“二公子,我是您亲自买回来的丫鬟呀——”
“白姑娘你又妄自菲薄了,修君一直都把你当作是他请来的客人,你再这样说。修君要是清醒了一定会不高兴的。”见她似乎还要再试图靠近修君,我忙向莲儿使了个眼色。莲儿会意忙侧过身,用自己的身体挡住白飞飞,同时将修君扶往一旁的椅子上。
“白姑娘千万不要伤心介意,修君兄弟不知中了哪个贼人的暗算,伤了大脑,连自己都不记得了,并不是有意要忘记姑娘地。”沈浪在一旁温和地解释道。
“是啊。白姑娘,他也不认得我们呢?不过,你也不要担心,祝老前辈很快就会医好他的,到时候他一定会重新想起你来地。”熊猫儿也劝慰道。
我在一旁瞧着他们俩个只微笑不语,回来的路上我也曾想过要隐瞒药圣父女的来历,可一转念,白飞飞和王怜花都不是普通人。身后也有自己的一批势力,迟早都会查出他们的真实身份,与其这样还不如索性坦荡一点,以免打草惊蛇。
“祝老前辈?”白飞飞泪盈盈地看了一眼药圣,突然俯身便拜,道。“求求祝老前辈,一定要救救我家公子,只要医好了我家二公子的病,飞飞来生就是作牛作马也要感激祝老前辈的大恩大德。”
“老夫这可担当不起!起来起来,快起来!”药圣忙伸手扶起白飞飞,他年龄本就大,因此自然不需要和年轻人一般拘礼,双手便直接地扶住了白飞飞。
“既然修君小兄弟地病可以医好,大家就不要太感伤和多礼了,你们急赶了一天的路,必已十分辛苦。在下已在花厅备下了薄宴。为大家接风洗尘,七七。还不快请祝老前辈们去用膳。”三姐夫笑着打圆场道。
“是啊,有什么事等吃完饭再说吧,修君肯定也饿坏了。”我有意无意地将白飞飞和修君再度隔离开来。
白飞飞,你现在的名字叫危险,我绝对不能让你再有机会接触修君。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一场宴席下来,除了偶尔“忍不住”低头试泪、几乎未动过筷子的白飞飞外,可谓是宾主尽欢。
只因我们回到晋城时已是酉时末,再经一番酒宴之上的你来我往,眼见已到了亥时。大家正欲撤席换座,酒楼的掌柜忽然跑了进来,在姐夫耳旁一阵低语。在场的大部分都是练武之人,因此他的声音再低,我们也听得个清清楚楚,他说地正是:“已在东郊十里处的破庙发现色使司徒的踪迹。”
“此话当真?”姐夫还未说话,我已眼前一亮,大声问道。这几日以来,我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惦记着这位“青衣妇人”啊!
“回七小姐,自从小姐到晋城那日起,属下就已派人四处搜寻那恶贼的消息,如今这个消息已十不离九了。”掌柜的恭声道。
“那色使胆子倒大的狠啊,他居然还敢留在晋城?”熊猫儿叫道。
“那色使地职责原就是为快乐王搜集天下美女,如今他一下子失去了两位绝世美女,心中必定极不甘心,如果换了我,也一定会选择留在附近伺机再动的。”沈浪微笑道,“不管是真是假,我们前去一探便知。”
熊猫儿哈哈大笑道:“他娘的,这变态总算浮出来了,那还等什么,我们快走啊!”
我兴奋地站了起来,叫道:“我也去。”
“还是我去吧!”三姐夫也站了起来。
“让我去,我倒要瞧瞧敢欺负我朱家的人有几分能耐。”五哥一惯温和的脸上也现出霜意。
沈浪道:“不必,人多反倒打草惊蛇,那日在下和色使曾交过手,对她的身手心中大约已有数,在下和猫兄两人去即可,朱兄和范兄还是留下来陪伴保护朱姑娘和白姑娘为好。”
五哥和三姐夫对望了一眼,似已默许,我正欲张口反对,熊猫儿却抢先笑道:“七七你别急,我们保证一定会把那家伙抓回来给你出气,外面天黑风高的,你就不要去了。不如你就利用这段时间,先好好想想等人抓回来后该怎么出气,如何?好歹也得让他知道我们的七七可不是好惹的美女是不是啊?哈哈哈——”
对呀,这确实是个好主意,反正只要人能抓回来就行,管他是谁抓的,而且这件事没有谁能比沈浪和熊猫儿去办更让人放心了。我眼睛转了转,两人地眼中不约而同地闪起同样地光芒。
整人么?这可是我们的专长啊,而且——嘿嘿——尤其还是整恶人。
“好,那就你们俩去吧,记得要给我留活口回来。”我勾起一朵微笑,吩咐道,“鹦歌,墨兰,你们去房间把我那些好东西都给搬下来,今天本小姐我要好好地温习温习一下功课。”
“是。”听到马上就会抓回色使司徒,鹦歌和墨兰显地比我还兴奋,立刻象一阵风似的跑到楼上去了。
“五哥,我们先来商量商量等会拿什么招待人家吧?”我甜甜地笑道。
这一等便等了半个多时辰,眼看快过亥时将到子时了,却还不见俩人回来。
“七七,你就莫要再转了,转的我眼睛都快花了。难道沈公子和猫儿出手你还不放心吗?”五哥悠然地坐在雕花红木椅上,一边优雅地品着茶,一边和药圣下围棋,莲儿也带着修君在一旁嬉笑着玩我的跳跳棋,鹦歌不住地跑进跑出,看人有没有回来,墨兰虽没动来动去,不过一双眼睛却始终望向门外。
而白飞飞,白飞飞则独自黯然地坐在一边,不时地抬起眼,用哀怨又自责的目光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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