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段日子,我不由地颤抖起来,恨声道:“你可知道那时候我有多绝望?我真恨不得自己立刻就死了。也好过受那样的侮辱,可是我却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
“七七——你五哥只不过随便说说罢了。你——你不要往心里去——”熊猫儿似乎被我方才这一通爆发给吓坏了,连话都说不完整。
“我知道——”我突然收起愤怒,环顾了一下周围都似已惊呆的众人,嫣然一笑,道,“你们放心,我不会把她玩死的。我会让她好好活着,让她知道,得罪我朱七七会有什么样地后果,这件事你们都别插手了,只要就等着看好戏就行,现在我要去招待招待我的客人了。”
我象征性地拂了拂衣上地灰尘,施施然地走了出去。跨出门几步后,听到莲儿在悄悄地说:“朱姐姐发起飙来真的是好恐怖啊!”
然后。便是几声不同的叹息声。
这一夜,几乎整座酒楼的人都听到偏院里传来一阵阵凄厉无比的惨叫声,这惨叫声开始还很有穿透力,可挨了近半个时辰后就开始弱了下来,偶尔才会发出一两声比较高吭的叫声,过了一刻钟后。声音似已完全消失,客人们正准备舒口气睡觉之时,那尖叫声又陡然想起,如同最尖锐的鬼叫般呼啸过每个人地心头,只听的心都颤了起来——如此反复了足足一个半时辰,到了寅时中旬,也就是夜色最浓厚的时刻,那凄厉的惨呼声才彻底平静下来。
“呼——这样才够解气!”我打开房门深深地呼了口气,正准备一脚迈出去,突然又想起什么似的回首道。“今日就先暂时饶了你。让你休息一下,待本小姐好好睡个觉再来招呼你。你可要给我争气点,这房里的玩意还有一半多没用呢!”
“你们俩个,给我看好了,可别让人溜进去救了她。”我懒懒地打可个呵欠,对姐夫给我安排的两个大汉道。
“七小姐放心,属下一定万分小心。”两个大汉忙挺起胸膛站好。
“嗯。”我满意地哼了声,走向主楼,经过一道昏暗的走廊转角时,立即闪进一扇半开地门,几乎在同时,昏暗的房间内也走出一个身影发式衣服几乎和我一模一样的少女,继续打着呵欠往我的房间走去,进了屋直接吩咐熄灯就寝。
好了,到这里我的戏就演完了,我几乎一进房间,就把耳朵里的棉花给掏了出来,然后瘫软在一张椅子上,快要断气般地呻吟道:“现在该轮到你了。”
屋里响起一声极低地轻笑声,一个温文中藏着些许笑意的声音道:“真亏了你能想出这个法子来。”
正是早已守在屋中的沈浪。
我撇了撇嘴道:“谁让我没办法证明昨天自己说的话是对的,只好辛苦点来演出戏了,只是可怜了我的耳朵。感觉现在还有声音在尖叫。”
沈浪顿了顿,低笑道:“那你先休息一下,我出去了。”最后两个字还没吐出,一个身影已如轻烟般掠了出去,又如夜鸟般无声无息地贴着回廊游了上去。
我闭上眼睛开始养神,说实在话,虽然耳朵里早就塞了棉花,可堵了这么久,多少总有点不舒服。
大概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再过一小会天就要开始返白了。外面忽然传来一声清啸声,鱼儿上钩了。我兴奋地跳了起来,立刻往门外冲去,不过两三秒的时间,原本昏昏暗暗的偏院内已点起数盏灯笼。
一盏灯笼一个人,四盏灯笼四个人:沈浪、五哥、药圣、熊猫儿,分别悠然地占据在四个不同的方位。注视着俱都笑着看向院中扶着一个血人地蒙面白衣女子,就象是看一条已困在网中地鱼儿。
“这位姑娘,你如果想把这个人带走,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呢?”我不慌不忙地步进场中,含着笑意注视着体态窈窕地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的视线立时向我射了过来,虽然隔着一层面纱,但那目光却依然锐利如针,疾射中的毒针,反复一个不小心就可以刺透你的心脏。
我却浑然不觉般地微笑道:“其实姑娘你若是想带走这个半死之人,说一声也就是了,七七也不会那么小气不是,何必要这样偷偷摸摸的呢?”
白衣女子并未言语,轻纱微动间,目光已往将四下都扫了一圈,仿佛在暗中审度眼下的局势。
“如何?姑娘觉得在这样的情况下,你还能带着此人全身而退么?”我好整以暇地等着她打量完。
白衣女子依然闷声不语,目光却突然往手扶着的血人望去,几乎在与此同时,药圣突然轻叱了一声:“倒!”
随着他这一声叱喝,原本几乎挂在白衣女子身上的血人突然浑身抽搐着,喷了一口四散的黑色泡沫出来,迅速地软向地面。
白衣少女一怔,立刻丢开血人,闪身避开了那喷散的黑沫,再一动,身影已如鬼似魅般地窜向药圣所守的北门。纤掌飞扬,看似姿态万千,却已在瞬间攻出了十数招变换奇异繁复的辣手,药圣不慌不忙,双脚微分立稳下盘,双臂看似缓缓挥动,可竟奇异地将那诡异的十几招都接了下来。
白衣少女发出一声意外的“噫”声,似乎很意外药圣居然能接得了她的十几招,身影急转迅速地回退到院落中间。
哪知还位落地,方才那倒地的血人色使却突然跃起向她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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