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地旅途非常愉快,我们一边顺手管点小闲事,一边悠然地赶往兰州,当然沿途也少不了去所经之地的风景名胜游玩。自从有一次因天气之故不便去附近一所名胜之地游玩,改而由沈浪在客栈中讲解那处名胜的故事后,我和熊猫儿就经常就沿途一些地名来考问沈浪。沈浪总是如数家珍般地将其典故一一尽诉,渊博地仿佛是取之不尽的海洋。常常说的我和熊猫儿在敬佩之余又恨不得把他的头劈开来,看看他的脑子里还装了多少东西,嫉妒啊!
如此一拖延,十余天后我们才穿过陕西省,进入了甘肃省地平凉地区,此处离兴隆山已不过数百里之遥。到了平凉,自然又早已有人为我们打点好一切。
这晚。正当酒足饭饱,沈浪正欲为我们介绍这平凉古城的历史文化之时,熊猫儿却突然做了个打住地手势,眼神古怪地道:“先停一下,沈浪,你刚才叫七七叫什么来着?”
沈浪微怔,道:“自然是朱姑娘——”
“这就对了,难怪我一直都老觉着别扭!”熊猫儿忽然一拍大腿。调侃地叫道,“我是说你们两个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吧,算起来早就是老相识的老朋友了,怎么还一个朱姑娘朱姑娘地叫,另一个沈公子沈公子的称呼,你们不觉得这样叫起来总听得十分不自在么?”
我顿时哑住。下意识地朝沈浪看了一眼,却见他也正瞧了过来,明亮如星的目光中竟还有挂着一丝笑意。
想起救小叶的那一晚,他似乎也曾提过这个要求,让我直呼他的名字,可是后来虽然我也偶尔叫他沈浪,不过一般还是称他为沈公子地多,总是无法彻底地放开叫他全名,如今不想却被猫儿直接提出来了——我顿时尴尬地不知道也笑一笑好,还是赶紧别开脸好。只觉心突然急速地扑跳起来。
我们还没开头。熊猫儿已继续道:“从今日起,你们两个就改口吧。沈浪你就直接和我一样叫七七好了,七七,沈浪比我们年长,你叫他一声沈大哥也不为过吧!这样大家也好显得亲近些,省的听着别扭。”
“沈——”
沈大哥?我顿时觉得身上立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前世我看小说看电视时,每次听到女孩子娇滴滴地叫那些外表斯文的男主或者男配一声大哥,就感觉十分地暧昧和肉麻。我总觉得大哥这个词非得象熊猫儿这样的刚猛的人才合适用,而沈浪么——再说,我要那么多大哥干吗呀?
“朱姑娘还是直呼在下名字吧!”还没等我吐完那两个字,沈浪已微笑着开口解围。
“真受不了你们两个,一个只叫一半,另一个还叫朱姑娘?这样吧,你们自己慢慢练习,我还是出去逛逛这个所谓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的平凉城吧!说不定能遇着点什么好玩的事!”熊猫儿一拍桌子,二话不说地就站起来走出门去,把我们两个单独扔在房间里。
他这一走,我们倒陷入了前所未有地尴尬之中。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沈浪仿佛也变成了哑巴,空气如同刹那间被封印了起来。两个人的手竟都不由自主地伸向了茶壶,想为对方添茶以破除迷咒,哪知手指竟不小心碰到了一处,顿时又如被真火烫着了一般,不约而同地缩了回去,垂到了桌子底下去。
我忙垂下眼眉,力图镇定,努力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可是脸上的灼热提醒我,如果不是我的面具还没摘下来,那上面的颜色必定比喝醉了酒还要嫣红。
为什么会这样?只不过是一个名字而已嘛,有什么值得我如此紧张地?这样别别扭扭地还是大方的朱七七么?我暗暗啐了口自己,而是反而觉得连耳朵也热了起来,我无意识地抬起来了一只手,曲起小指勾了勾其实并不乱地鬓角,然后强笑着抬眼,却见沈浪正微微怔忪似的看着我。
笑容凝固在嘴角,那目光似依然同平时般的温和,又似多了一些更深的模糊意味,这目光瞬间烧糊了我的大脑,竟让我一个字都吐露不出来,心里仿佛真真地揣了一群蹦跳的小鹿,节奏慌乱之极。我有心想要移开视线看向它处,却又被磁铁吸住了一般,浑身只剩下睫毛轻颤的力气。
“客官您放心,我们这里的房间是顶顶干净清爽的。”对面厢房隐隐传来小二殷情地迎客声,如同一把锋利的刀一下子劈断了我们地视线,断地线如同紧绷着的橡皮绳突地反弹到我地眼睛里,弹的我几乎立刻跳了起来,就要往门口冲去。
“七七——”沈浪急站了起来,脱口而出地叫道。
“沈——沈浪,我——我去看看熊猫儿——他——他好几天没和人家动手了,估计现在手正痒痒,可不要生出什么事端来。”我顿住将要跨出房门的脚,蹩脚地找着借口,我只知道,我不能再单独和他呆在同一间屋子里,否则,我的心——也许将会脱离我的掌控——所以,我必须马上离开——
“我——我和你一快去——”身后传来凳子移动的声音。
“那——那好吧!”我嘴上虽答应着,但脚步却不敢再停,抢先一步迈了出去。
可没想到就这么一会的工夫,熊猫儿还真有事端生出来了,或者说,是事端找上门来了,当我们一前一后地走出客栈不到二里的路时,正看见熊猫儿和一大群当地流氓模样的人在斗殴。
之所以用斗殴这个词,是因为那群流氓看起来个个只会三脚猫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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