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明夸,我不觉的有些涩然。道:“我只不过是担心你会真的放他走而已,因此才试试看的。”若要说沈浪真地什么也不问就放人,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前世里他不就为一个王怜花地手下冒着危险奔进火场么?他这样的人,会对人家严刑逼供那才怪呢!
“得了,你们也莫要谦虚了,对了。”熊猫儿笑道,“沈浪,你刚才写了什么字给那地皮鼠让他带回的?”
“我只是请他回去传个话,想见见他的主人而已。”沈浪笑着看着我们,道,“这陇西地皮鼠虽然貌不惊人,但他的轻功和听力却是一绝,在江湖上也甚有名头。没想到竟也在云梦仙子的门下,看来云梦仙子还笼络了不少能人,她既已盯上我们,我们不如索性主动些,邀她谈一谈。”
熊猫儿奇道:“找她谈话,她会愿意么?”
我也看向沈浪。方才他写那纸条,我也怔了一下,不明白他此举何意。
沈浪淡淡地微笑道:“她既已被我们知晓,那么接下来她必然还会安排一些人来招呼我们,与其尽和她手下人纠缠,还不如直截了当见她。而且我相信,比起和我们敌对,她宁可选择合作,只因她应早已清楚我们的实力,而且。最重要地是。她的目标也是快乐王。”
我们没有等多久,次日清晨。当我们三人皆都神清气爽地起床时,一张精美的散发着淡淡幽香的请柬便送到了沈浪手里:“贱妾蒙承公子相邀,喜不自甚,只是贱妾乃蒲柳之质,不堪路途颠簸,还望公子垂怜移玉,贱妾自当摆茶恭候大驾,亲向公子赔罪!”
她的言下之意,是要沈浪单独去见她了。
什么蒲柳之质,如果云梦仙子这样的女人都被称作蒲柳,那么天下的女子连呼吸都需要别人帮忙了。我心中暗自冷笑。
沈浪看了我和熊猫儿一眼,对那送信之人微笑道:“请足下在厅中稍等片刻,在下即刻就来。”
那人面色恭敬地退下了。
“谁知道那女人会不会有什么阴谋,沈浪你不能一个人去。”熊猫儿皱眉道,“要去,我和你一快去。”
我只是微微咬住了嘴唇,却不言语。直觉告诉我,沈浪这一去必定不会有什么危险,纵使对方有什么阴谋,以他的才智也必能全身而退,可是一想起他马上就要单独去见那融合着圣女和**地云梦仙子,我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郁闷烦结。
读原著时,云梦仙子和沈浪会晤的那一场情节,实在令我记忆颇深。
染香之媚我已见过,我到现在还记得她那双勾魂夺魄的眼睛,可那双眼睛和云梦仙子一比,居然就变成了死鱼的眼睛,由此可见云梦仙子的眼波之风骚之媚骨,实在已难以用言语来形容,更何况她还——还拥有一副可以令天下之男人都为其疯狂地身体,一门以身体来换取她所想要的任何东西的“艺术”,这女人实在已是不要脸之极,却偏偏又长得足以令天下女子汗颜——
沈浪若见了她,她若又施出了美人计,沈浪他——他能抵挡么?
想到云梦仙子有可能风姿卓越地在沈浪面前轻解罗纱、赤luo相诱,我就——我就——我实在难以想象他们会如何相见——虽然我的理智告诉我,要相信沈浪。如果天底下只有一个男人能面对云梦仙子那样的女人还不动心,那也只有沈浪,他的理智和冷静绝对没有第二人能比的上,可是——可是我就是无法放心,就是觉得心慌,就是不愿意他单独去见那女人。
因此熊猫儿开口要求同去,我虽知不大可行,却不想反对。
但沈浪却不同意,言道此行必不会有危机,反嘱咐熊猫儿一定要好好留守保护与我,为以备万一,还要求我们俩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离开客栈,不要离开暗影的监护范围,安静地等他回来。
我和熊猫儿送他到门口,恨不得立刻呼唤沈浪回来,或者坚持要和他同去,可是,我的理智还是战胜了我的情感,眼睁睁地看着他跟随着来人登上一辆马车,驶向城外。
方才自收到请柬后便涌出地千言万语,到最后却只化成了三个字:“要小心——”
你要小心云梦仙子地诡计,要小心她的阴谋,还要小心她地——可终究还是只说了那三个字。
沈浪没有再多说什么,只用那温暖的目光凝视了我几秒,然后对熊猫儿点了点头,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小姐,要不要跟上?”客栈里一个普通的客人慢悠悠地走了出来,与我们缓缓擦肩而过。
“算了。”我同样低声地回道,只觉心中十分烦躁,在门口又自呆怔了一会才转身走进内堂。
“放心吧,他会完完整整地回来的。”熊猫儿方才还有些担心沈浪,沈浪一走,他反而对沈浪充满了信心,一手搭在我的肩上,“这世上只怕还没有难得了他的事,没有他对付不了的人。”
可我并没有因为他这话就真的放心下来,反而还起了几丝担忧。
虽然说沈浪在原著中几近是一个神一样的存在,似乎总是无所不能,无论环境多么艰难恶劣,他总能理性地从找找出脱身甚至反击的法子,可是这一世,他展露聪明才智的地方并不多,至少在我看来,由于我的介入,他并没有经历如同原著中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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