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夫人的厚爱,可如果在下还是喜欢自自在在一个人呢?”沈浪还在笑。
“虽然妾身做事一向比较喜欢让人心甘情愿地接收,可是如果偶尔有人不明白妾身的苦心,妾身也只好采取一些特殊的法子,我想沈公子还是答应妾身比较好。”王云梦娇笑着取了个小袋子出来。轻轻地晃了晃,“知道我手里是什么吗?七里香的名字。沈公子应该听说过吧?”
我不由地心一沉,她说地是**,只需一点点就可以迷昏一头大象的**。
见我们不语,王云梦笑地花枝乱颤:“沈公子应该是个明白人,这一袋药粉足够我洒上半个时辰,当然如果沈公子能忍住半个时辰不呼吸的话,妾身就没有办法了。可是沈公子,你可以忍住么?”
没有人可以忍住半个时辰完全不呼吸,只要是人都不可能,沈浪的面色也不禁微变了变。
难道我们只能受王云梦的威胁不成?我们当然不愿意,可是进是进不得的,逃又如何逃?
我不禁又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悬崖深谷,意外地发现离崖顶两丈处竟斜长着一株看起来还算苍劲的松,一个极其冒险地主意顿时在我脑中形成:如果沈浪没有我这个累赘。如果王云梦无法利用我来要挟沈浪,那么,我们的生机——
我又看了看那个松树的位置,掂量了一下距离,虽然我内力已失,但身手应该不会过于迟钝。要是从这个角度跳下去,至少有七成的把握会掉到树上,如果我再多做点准备的话——我不由地看向沈浪,虽然只能看到侧面,但仍仔仔细细、十分认真地看着他的脸。
其实,沈浪长的也非常好看,不逊于五哥和王怜花呢!
如果我这一跳,万一偏了方向,也许这就是我看他的最后一眼了!这样地结果,又怎么是当初的我所能预料到的呢?可是这个世界。在我降临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变了,我改变着历史。却已被历史推向更加难以预测的未知。其实,这十五年来,我也赚了呢!毕竟,我已得到了那么多,那么多的爱和欢乐!
那就试试看吧!让我和老天赌一把!无论如何,要是让我眼睁睁地看着沈浪受这个**地威胁,还不如让我死!而且,我还不一定会死呢!我闭了下眼,轻轻地抬起左手,温柔和坚定地拉下沈浪一直反握着我右臂的手,而后用两只手同时握住他温热的手掌,紧了一紧。
还以为我害怕,沈浪侧眼过来看了我一眼,又立时转了过去凝神对敌,口中极低地轻语了一声:“放心。”
你也要放心!我无声地微笑,松开双手,低语道:“沈浪,认识你真的很高兴!”
沈浪的背影一僵,怔了两秒才低声回道:“我也是。”
听到他的回答,我嫣然一笑,又向王怜花望去,只见他的脸不知道何时沉了下来,见我看向他,竟别过眼去,似乎象个别扭的孩子一般,让人愕然。
这个是我认识的王怜花么?或许他真的并不是我想象地那么无药可救——我微微一愣,但随即又释然,这个问题如果以后还有机会再来找答案吧?
“沈浪,你一定要明白我地——”我微笑着低语了一声,然后轻轻地挪了一下脚步,没有任何预兆地突然转身跳了下去,要明白我的用意——
“七七——”沈浪和王怜花惊惧地呼声同时划裂山谷,随着一声清脆地裂帛声,我再没有任何阻力地落了下去。
“七七——七七——”
呵呵,沈浪,别叫的那么绝望那么悲哀!别担心,相信我,我不是在自寻短见——虽然这和寻死也没什么区别,可是只有这样做,我们才会有最后一线生机。
沈浪,我们一直都很有默契,聪明的你,此刻一定也能明白我的意思,对不对?
我微笑着想再叫他一声名字,可才开口却立时被凌厉的风声堵住了嗓眼,没想到时隔十几年后,我竟然再一次感受到那极其难以形容的下坠感,但和上次不同的是,这次是我心甘情愿地跳下来,而且我的心中已不再只有恐惧,还有更多的求生本能。
我咬着牙强迫自己冷静,在身子的急速坠落中,尽量地分开了两脚两手,撑宽裙摆,希望我宽大的长裙能为我缓冲一下急坠的力道,目标就是峭壁下的那棵松树。
我相信,只要我能成功,等后援一到,也就是我重新得救的时候。
仿佛是极为漫长,又仿佛短的让人连思维都没时间再转动,一声哗然的巨响随着身子各处传来的刺痛一起进入我的感官,我本能地伸手紧紧地抓住任何可以依附的东西,但身体还是在继续下沉,错过了主干,穿破了树枝——
正当我快要抓不住手上的枝桠、吓的心胆欲寒的那瞬间,右脚突然踩住了一快突起,下坠的姿势嘎然而止,我本能地急忙贴向崖壁,一动不动,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听着由于我的挣扎而松落的石头带着风声向下坠去。
心脏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在砰砰地跳动,我口干舌噪,肺似乎被狠狠地窒息的感觉挤压着,手和脚都在拼命地发软,哀呼着没有力气,我几乎只是凭着求生的本能在支撑——
震落的石屑和松针扑簌簌地掉着,碎碎地全打落在我头上,我忙低下头躲避着,可随即从上面破空传来的异声让我忍不住抬起了头、眯着眼往上看——这一看,三魂顿时飞走了两魄,天哪——那个衣袂飘飘的身影是——沈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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