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滔滔不绝地说了半天。几乎被他给夸蒙的我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当年葛剪刀偶尔去杭城中见到了我设计的工作服,被我从前世带来的那些有关的服装理念震动,引起他强烈的自愧不如,回来后立刻就宣布封刀。直到昨日快乐王派人去请他,得知是给我做衣服,才匆匆地赶了来。只为了亲自见见我。
看到自己被如此狂热的崇拜,我不由地又是好笑又是汗颜,忙把话题给扯了过去,请他进入正题为我量身。葛剪刀忙热情地要为我亲自服务,并很是郑重地嘱咐学徒认真地记下我地身体尺寸,然后就着尺寸和我讨论要做的衣服样式。
我原本想告诉他随意就好,无需那么复杂,可无意中瞟了一眼。发现适才那学徒记录尺寸地纸上竟然标有当年我教给基地的暗影们专用的阿拉伯数字,心中不由急跳了一下,忙假装无意地询问葛剪刀那几个数字是什么意思。
葛剪刀只看了一眼那张纸,立刻暴跳如雷地转身痛骂学徒,说他居然敢在为我记尺寸的纸上胡乱涂抹,那学徒快速地看了我一眼。马上满面惶恐地低下头去,诺诺地解释说那是因为他不识字,自己胡乱想出来代替尺寸的图案。
我心中狂喜,面上却不动声色的劝解了一番觉得自己的偶像被侮辱地葛剪刀,还故意夸了那学徒一句,葛剪刀立刻又转怒为喜,决定回去后就要重点培养这个学徒,其转变之快,令人啼笑皆非。
这一日,快乐王和白飞飞都没有来。
第二日一早。细雨又开始飘飞。我正准备以书法来维持平静的心气,就见修远在两名急风骑士的“陪同”下。前来探望我。我微笑地邀他下棋,旁若无人地和他随意地闲聊,修远初时还显得有些拘谨,但后来的眼神却越来越清澈。半个时辰后,急风骑士就彬彬有礼却又坚决地带走他,我起身相送,告诉他我留着残局等他明天再来继续。
令我奇怪的是,快乐王和白飞飞还是没有出现,倒是急风第一骑士方心骑,先后来过两回,每一次来都奉命带了些小玩意和消遣之物。
对于这个英俊的少年,我倒是不陌生的,因为在原著里,这个急风骑士曾经得到过沈浪的赞誉,说他不仅武功高出同辈,而且才智也很高,假以时日必非池中之物。后来也是这个第一骑士护送了沈浪等人去楼兰,一路颇多照顾。如果不是投身于快乐王门下,必定也是武林后起中地佼佼之辈,可是后来却未再有他的消息。有了这段记忆,他一来我便特意留上了神,再见他确实为人谦恭、斯文得体,心中不禁也增添了一气了许多,同时有意无意地表示我想出去走走。
方心骑果然聪明剔透一点就通,立刻恭敬地回答说,王爷和宫主这两日有要事在身,因此才无暇亲自招待我这位尊客,待他回去之后,必定向王爷禀告,既委婉地拒绝了我的提议,又暗示我只有在快乐王或白飞飞的陪同下,我才有一定的自由。
快乐王和白飞飞有要事在身?这个要事必定和那日的传书有关,快乐王看了传书后霸气陡增,显然是因为里面地消息令他极为震动,能令快乐王如此震动的,会是什么事呢?是和王云梦有关么?可看他的神情,显然是好象有他原本有些没放在眼里的人或事激怒了他,这样的话,应该就不是他一直顾忌的王云梦了,可除了王云梦,还有什么能令他如此呢?我微蹙了一下眉头,一时之间难以思索。
方心骑很快地就告退了,这里毕竟是快乐王的内宫,一处以前绝不允许其他男人进入的温柔乡,如今他们能进来已是破例,自然不敢过多停留。
到了第三日起来时,已是雨转晴天,明媚的初夏阳光洒满了庭院,潜伏在心中的思念却还潮湿地如同昨日地阴雨。
算起来,我已经足足两昼夜没见到沈浪他们了,他们好么?他好么?这三日,我每日里面上都是一副不变地随遇而安之色,写字,作画,自己和自己下棋,或只是静静地看书,没有一丝异常。只有入了夜,合上了眼,我才容许自己真实地面对内心的惶恐和不安,以及深深地担忧。我虽然和家中的暗影联系上了,但如今我身在快乐王的严密监视之下,凭他们的力量能救我们出去么?
修远走后,我正想磨墨作一副山水画以寄心中隐情,方心骑突然前来相请,说快乐王邀请我去新建的香冉轩赏景喝茶,并道沈浪沈公子已在轩中等候。
我心顿时一跳,磨条微颤,墨汁几乎抖了出来,沈浪,我终于能见到你了么?
依然是竹轿,行了小半会,路随景转,感觉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
如果我没记错,这里应当是那晚我们开始纵火的马厩,可眼前却是一片崭新的园林。非但如此,坐在轿顶环目四望,却再也找不出一丝火后的狼狈痕迹来了,偌大的一个快活林,竟已在短短地两三天重新换了一副新容,而且这新容比之前还更漂亮了。这样一个大规模的改造,竟在两三天内就完成了,足见快乐王的实力啊!
我面上不露声色,心中却不由地有些咋舌。
绕过一丛葱郁的紫竹林,便一见瞧见了一道新园门,门上飞龙走笔地新题着“香冉轩”三竟俨然有些魏晋二王的味道,而新园内,果然飘来了阵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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