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地背后是烈金雷诺特家族。”雅兰斯夫人想起那个男人淡淡笑容中的邪魅诱惑。“像我这样的小角色,他们甚至不屑于来对付我,更何况他们突然想起应该将我杀了灭口,那又怎么样呢?我早就腻烦了这样的日子,有人给我一根布满倒刺的荆棘条,我也会死死抓住。”
“我很担心你,能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事情吗?那个男人。太危险,他会将你伤得无地自容。”西格莉德依然无法忘记在索伦拍卖行的楼梯和幕布后,那个男人如何对待自己。
哪一种羞辱的感觉,让她彻彻底底地忘记了曾经受过地伤痛,那些浅薄的法兰贵族,再怎么折腾,也只是一个拙劣的刽子手,而那个总是保持着绅士风度的男人,却能缓缓地让人在痛苦和愉悦夹杂的感觉中,一刀刀地在人心上雕刻。让你感受到的痛苦,永远无法忘记,痛彻心扉。
雅兰斯夫人看着好友眼神中真诚的关心,只是犹豫了片刻,便觉得可以适当地透露给好友一点,那种压在心头的恐慌和兴奋。也需要倾诉宣泄。才不至于让她太早崩溃。
西格莉德安静地听着雅兰斯夫人略带兴奋和疯狂地诉说着,她屏住了呼吸,靠在了秋千上,不至于让自己软倒在地。
她曾经经历过的许多事情,让她比雅兰斯夫人有着更为敏锐的感觉,也有着更加准确和细致地分析能力。雅兰斯夫人透露出的一点资料,让西格莉德推断出了太多可怕而惊人的信息。
“我无法阻止你,也不想阻止你。你和那个男人的交易,也是你所想要的。人的一生。总是要有一些疯狂地时候,不是吗?”西格莉德不知不觉地握住了雅兰斯夫人地手掌,手心中满是汗水。
“抱歉,我去躺洗手间。”西格莉德放下酒杯,匆匆离去。
雅兰斯夫人奇怪地看着好友略显慌张的身影,张开自己的手心,有着黏糊糊的汗水。这并不是她的汗水。
雅兰斯夫人放下手中的杯子。想起了下午陆斯恩和自己在包厢里的最后一段对话。
“你不担心我将这些资料直接交出去?就算你是在樱兰罗帝国,躲在烈金雷诺特家族的夏洛特庄园里。教廷宗教裁判所的守日者也不会放过你。”雅兰斯夫人看着眼前那个漫不经心,似乎总是能把握住一切地男子,心有不甘地威胁着。
“我当然不担心,我的死活你不会在意,但你一定不会放弃希望,我死了,谁能再来诱惑你?”陆斯恩饶有兴趣地看着雅兰斯夫人,那样的神情,仿佛看着自己手掌心的雏鸟,拍打着翅膀,却无法逃脱。
雅兰斯夫人发现,他并不需要威胁,就让自己主动地被吃得死死的。
心,已经被他看透了,他的指尖捏着自己的yù_wàng,还有什么底牌可以和他较量?
“你可以适当地透露出一些信息给你地好友,这样不会让你太压抑。我研究过洛伊德地心理学着作,女人的承受能力确实比男人强,但那只是ròu_tǐ。女人地心灵非常脆弱,如果不找人分担那种压力,我怕你会疯掉。”
陆斯恩留下这么一段话离去,雅兰斯夫人想起好友的表现,她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陆斯恩只是纯粹地出于好心才提醒她注意心理健康。
雅兰斯夫人闭上了眼睛,随着秋千摇晃着,似乎想小睡一会,她想起了芬格尔斯,这个典型的贵族小姐,碰到了陆斯恩之后,正应了奥斯瓦尔多歌剧《光与暗的三面》中恶魔的台词:当我遇到你,你已不是你。
任何人遇到陆斯恩,大概都无法坚持住自己吧,被他诱惑着的女人,在最后蓦然反思,谁还能记得曾经的自己?
雅兰斯夫人未曾想过自己会如此大胆疯狂,芬格尔斯此时也未曾如此兴奋过,她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宣告自己是《勇士》的作者了,当然真正吸引她的是米格拉兹亲王的爱情,虽然失去陆斯恩骑士的爱情有些可惜。
如果自己成为了皇后,说不定可以让陆斯恩成为自己的扈从骑士,到时候再续写皇后和骑士地浪漫爱情吧。谁会拒绝尊贵的皇后呢?
只是一个先后吧,陆斯恩骑士终究只能是情人。
芬格尔斯离开碧溪法尼亚,依然顺着原来的路程……两个人走来,一个人离去,这是让芬格尔斯伤感的场景。
她走到菩提树下,看着这颗高大的树木,这里是她人生中意义非常的一次约会地点。
菩提树婆娑。发出一片喧哗的嘲讽声,可惜芬格尔斯小姐听不到,她留恋片刻之后,便忧郁地离去了。
这是伤心之地,不应该尽快离开吗?芬格尔斯觉得自己以后要尽量避开菩提树,以免让自己回忆起陆斯恩骑士最后那一抹温柔而悲伤地眼神。
在《樱兰罗帝国百科全书》中可以查到菩提树这一条目:“菩提树,椴树科椴树属植物,在多米尼克大陆各国均有分布,樱兰罗帝国三大行省均有产,适生长与深厚。肥沃,湿润土壤,木材纹理致密,不翘不裂,可供家具,建筑。雕刻等用材。花可入药,种子含油量较高,可用于制造肥皂,硬油,叶可做塞尔塔马饲料。”
这种用途广泛的树木,在伊苏河畔的许多平原上都有着大片的树林,它们的命运正如百科全书中介绍的那样,被广泛用在家具建筑,雕刻和日用上。
“梅林的思索”。这颗菩提树却绝对不会承受这样的命运,它被严格地保护起来,它的根部有着白玉围栏,两个圣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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