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顿的夜,不眠。
日暮之后的狂欢才刚刚开始,这条卢顿最主要的大街在这时候并没有多少商队赶着马车来来往往,以大商队缓慢的前进速度,他们一般都习惯于一大早从卢顿出发,在日落以前赶到伦德北门办理入城手术。
商人们在找到卢顿最好的酒店下榻后,仔仔细细地检查他们的货物,然后放心地留下几个护卫,将大部分警卫工作交给了酒店,这里的酒店无一不是和市政府与警务局有着紧密的关系,才能让商人们更加放心。
大部分随着商队的护卫和工作人员会在这里领到他们此次工作的六成薪水,在进入伦德后才能领到剩下的四成。
只要不是太吝啬的雇主,六成薪水也足够让他们在卢顿狂欢一次了,卢顿可是一个不管你口袋里装了一百个铜币还是一百个金币,都能把你掏空的地方。
一百个铜币可以享受下站街女郎的身体,再到小酒吧里喝几杯麦芽酒,剩下不多的铜币,跑到挂着黑铃铛的小赌馆里,押上一把,赢了可以继续玩,输了大不了被丢到大街上。
有一百个金币在口袋里的有钱人,就会像陆斯恩这样,来到阿佛洛狄男士俱乐部。
这是一栋有些年头的建筑物,风格是古典的庄园式,在浮躁而游离不定地城市里。很少有人认真去经营一家需要大量熟客和高端会员才能盈利的俱乐部,阿佛洛狄的成功就在于投资人英明的眼光和广阔的人脉。
陆斯恩十分欣赏用亚塔风格圆柱装饰的外墙,绿茸茸的常青藤攀爬在灰白的石柱上,前院中停留着各种马车,这个时候虽然还不是阿佛洛狄最热闹地时刻,但一些老主顾显然明白,人太多了的时候,就很难挑选到最漂亮的姑娘了。
这里的女人不一定会愿意脱下她们华丽地外衣。但她们都会陪伴着客人在阿佛洛狄享受各种项目,有一个美丽的女子在身边,即使不发生某种激情的事情,男人们也十分愿意支付金币。
通常这些很少用身体赚钱的女人。会比那些愿意和男人们上床的女人赚的更多。
陆斯恩拄着手杖,像所有初次来到卢顿的商人一样,一路闲逛地走近阿佛洛狄,他的表情十分随意,似乎是被阿佛洛狄在卢顿少见的庄园风格所吸引。
“先生,这里只招待会员,或者你可以让你卢顿的朋友推荐,我们非常愿意为一位尊贵地客人办一张可以畅通享受所有项目地会员金卡。”大厅前的侍者礼貌地拦住了这个面生的客人。
陆斯恩拿出从基德那里得到的金卡,在侍者诧异的目光中走进了这家在卢顿赫赫有名的俱乐部。
正如陆斯恩所说的,人生的悲哀就在于。当有两个选择时。最后的选择总是错误的一个。基德为自己错误地选择付出了代价,他经历了人生的噩梦。
陆斯恩用手杖举着基德心脏,将热气腾腾的鲜血从他的头顶淋下,这样的经历,任何人只需要一次,就如同他的chū_yè一样难以忘怀。
虽然陆斯恩依然将他的心脏塞回去,但基德难以想象如果再有第二次,他会不会直接崩溃。
所以他很顺从地配合了陆斯恩,将他地手下派出去,寻找一个来自伊登地年轻贵族子弟。随从的车队马车不多,货物都是极其珍贵地艺术品和珠宝,护卫非常精良,会有全副武装的重装骑士跟随
这样的条件在卢顿很常见,但基德非常幸运,最近几天符合这些条件的贵族子弟却只有一个,这个人下榻在卢顿最好的酒店。他每晚都会出现在阿佛洛狄俱乐部。据说他很迷恋俱乐部里一个名叫曼蒂的女人,为了她。他已经在阿佛洛狄花费了数十个金币,但还没有带这个女人去过他的酒店。
陆斯恩没有为基德支付一个铜币的酬劳,反而借用了基德的金卡,虽然陆斯恩非常绅士地表示会归还,但基德显然是个慷慨的人,他坚持要送给陆斯恩,然后迅速地离开。
“真是一个好人。”陆斯恩对布兹说道,然后打发车夫将马车连夜赶回范恩特伦古堡,他支付了一个金币的酬劳。
这相当于布兹一年的收入,布兹觉得好运似乎不只光顾了老约翰。
阿佛洛狄在古拉西神话中,是纯洁的chù_nǚ神和爱情女神,用这个名字足以说明经营者对男人们心思细腻的掌握,没有什么比矜持纯洁掩盖下的堕落欢愉更能吸引人,陆斯恩走进大厅,顿时吸引了俱乐部职员们的注意力。
卢顿再繁华,也只是个纯商业化的城市,这里浮华的土壤无法孕育出底蕴十足的贵族,更不用说西里尔区沉淀历史的大贵族,卢顿人或许见识了许多在整个樱兰罗帝国都排得上名号的大商人,但他们绝少见到像陆斯恩这样风度气质让卢顿本地贵族中的几个男爵都会自惭形秽的绅士。
一个贵族可不只是拥有爵位这么简单,隐藏了疏离和淡漠的贵族式傲慢,自然的礼节让人折服,在随意的动作中展现良好的修养和气质,精致却无法看出设计师和品牌的礼服,还有一根绝对不会出现多余装饰物的手杖,这才是西里尔区男性贵族的标准。
陆斯恩就是这样一个西里尔区贵族的标准模板,他在礼节和生活细节上的苛刻要求,让他足够教导罗秀怎样成为一个贵族式的淑女。
这样一个男人出现在以富商和本地贵族为主要顾客的阿佛洛狄俱乐部,很难不吸引人注意,陆斯恩走到前台,古拉西浮雕文字“阿佛洛狄”的下方是一个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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