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斯恩感觉到是时候让凯莱儿明白堕落地狱的快感了,他稍稍推出。看着她紧蹙地眉宇。那缓缓地摩擦让她发出娇喘着的吟哦声,分明是低低的呜咽哀鸣,却有一股自然的欢愉,随着她身体抖动要泛起的白浪,她口中的呻吟,像是为那腿股间潺潺的溪水伴奏,那呻吟声渐渐激昂,那溪水泛滥成河。顺着他的腿根流淌,带着这仿如chū_yè地淋漓血液。一点点地离去。
“没有了……哪里去了……”凯莱儿腻声埋怨着。她什么也不懂,只知道焦急地寻求着,懵懂地看着陆斯恩,盈盈的眸子里又是羞怯又是大胆地惊奇,是才拿到新奇小礼物地小女孩,刚刚拆开礼物的包装,正欣喜地发现那是自己喜欢的东西,去抚摸着时,却又突然不见了礼物。
她的腰肢纤细。却有不错的韧性和力量。能够跳出最优雅和难度最高宫廷舞蹈的双腿,撑着她滚热的身体。终于触碰到那烫热的恶魔的礼物,他望着她,她看着他,咬着牙齿,露出小小地舌尖,尽管知道这是不知羞耻地动作,却依然迎了上去,吞噬着它,微微张开红唇,发出得偿所愿的畅美呻吟,他突然间稍稍用力,不似那初次地艰难,居然像贯穿重凯的长枪,刺中了心,温热的体液飞散着,那是春泉爆涌,发出一声清晰的“啪”声,像是那珍藏的香槟,晃动着扭开了塞子,突然发出的声音,欣喜着,却让她羞不可遏。
“在这里……又来了,陆斯恩,你怎么这么调皮……就像你小时候和罗秀玩的游戏一样吗?围着那双螺旋的楼梯,你跑上去,又跑下来,罗秀跟着你跑,我在旁边看着,上上下下……现在你改成玩进进出出的游戏了吗?”凯莱儿红唇微张,趁着他停止了动作,抑着那份让她发出羞人呻吟的愉悦,如丝的妖艳眼神缠绕着他。
“很有趣,不是吗?”陆斯恩轻笑起来,温柔地注视着这个妇人,感受着她身体内痉挛般的抽搐,他看着那张潮红的脸颊上密布的细汗,“你提起她的名字,是为了获得禁忌的快感吗?你做的事情,会让她伤心,你知道吗?”
她突然沉默了,身体一僵。陆斯恩不容她有去思考和忏悔的机会,持续地玩起了进进出出的游戏,让她又发出撩人的轻吟,微睁的眸子里是激荡着的情欲,哀哀怯怯的神情仿佛在祈求什么,她已经无力再说什么,那一个个的起伏的巅峰愉悦,被她敏感的身体扩大到极致,她的脑子里再也没有别的任何东西,那一下下的冲击,击散了她的羞耻,击散了她的尊严,她快乐地欢唱着,她欣喜地扭动着身体,渐渐地如同一曲欢乐的乐章,“陆斯恩……这就是……地狱……我在地狱中……那样的预言……是在宣示着我永远的快乐吗……陆斯恩,这就是你说的……有我的地狱,就是天国吗?”
陆斯恩聆听着她的欢喜,他的身体泯出了滴滴汗水,打湿了她晕满了重霞的身子,“真是只惹人欢喜的小母狗,给你一快骨头,你就蹦跳的如此快乐。”
“我是你的小母狗……你在玩弄你的小母狗……你要折磨她了……”她的发丝随着她的身体而摆动,感觉到他深深地进入着自己的身体,让她想起了许愿池的喷泉,那大概就是自己现在的模样吧,她在想,是不是自己的身体会这样流尽了鲜血,即便如此,那也是非常美好的死去了。
在这样的夜沉沦,在这样的欢愉中堕落,纠缠在一起的胴体,窗外的落雪,凯莱儿呻吟着,欢唱着,仿佛是坦世丁《天堂曲-地狱篇》中的前奏。
“地狱里的鬼魂,他们惨叫,哀号,怨声不断;
正是那些ròu_yù横流的幽灵在此经受如此痛苦的酷刑,
因为他们放纵情欲。淫秽放荡。
那位统治多国人民的女皇,她是如此糜烂荒淫,
甚至她的法律也定得投其所好,以免世人唾骂她地秽行。
她就是塞米拉密斯,观看史书,可知她是尼诺之妻,还继承了他的王位。
她当时掌管的疆土就是法兰今天统辖的国度。
另一个女人是为了爱情而自寻短见。她毁弃了忠于希凯斯骨灰的誓言;
接踵而来的则是淫妇克丽奥帕特拉。
你看,那是海伦,为了她,多少悲惨的岁月流逝过去;你再看伟大地阿奇琉斯,
为了她,他一直战斗到死。
你看,那是帕里斯,还有特里斯丹”;
这些古代贵妇和骑士地姓名。
怜悯之情顿时抓住她的心灵,因为她也会是他们中的一个。”
他带她去的地狱。会不一样吗?还是说只会在人们颂唱咒怨的诗词中。增加一个叫克莉丝汀的名字而已?
雪后会有晴朗的天空,那洁净冷清的颜色中点缀着一轮冬日,透过华美地彩窗玻璃,斑斓的光影落在红锦天鹅绒丝被上,一只还渲染着淡淡潮红地玉藕似地手臂伸出了被子,绝美的容颜上留下贪欢的痕迹,她的唇角勾勒出动人的诱惑,她的睫毛微微颤抖,她睁开了眸子。
这是一个梦么?仿佛是在梦中死去了。又活过来一般。那是从来不曾体会过的快乐,让她依然如此慵懒地躺着。不愿意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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