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闲暇地下午啊,阳光暖和,浑身懒洋洋的,躺在兰德泽尔先生精心打理的草坪上,不去理会老管家杀人的眼神。陆斯恩满足地伸了个懒腰。
如果没有那一骑疯狂的战马和骑士。这个下午就完美了,然而陆斯恩似乎不是那种可以彻底放松享受的人。大大小小的麻烦总是会来打扰他休闲的心情。
马儿还是百尺外狂奔,马上的骑士已经高高跃起,在空中猛冲了过来,长剑在空中划过,拉起空气刺啦的声响,呼啸着地人影落地后一个迅猛冲撞,长剑已经搭在了陆斯恩脖子上血管跳动着的位置。
“拔剑吧,陆斯恩。”费迪南德昂着头,那是骑士地骄傲。
“正如你所见,我没有剑。”陆斯恩伸了伸手,无奈地笑道:“我只是出来晒晒太阳,谁会带一把凶器在身上?那会影响这一片自然风景的恬静味道。”
“你已经是一个骑士!”费迪南德咬着牙齿,陆斯恩越是平静,他越是气愤,难度这家伙就是自持那天晚上的难堪事情,对自己就失去了敬畏吗?
即使对方挂着两个荣光无限的姓氏,即使对方是新晋的骑士,可费迪南德是枪与花骑士团的团长,加布里尔三世最信任的人之一,洛德勋位地获得者,他很难接受一个夏洛特庄园地侍从长对自己用隐隐透露着倨傲的语气说话。
“骑士又怎么样?骑士不过是骑马地士兵而已。”陆斯恩的解释随时可以变化,“随时佩剑虽然是骑士精神的基础,但是我不觉得骑士精神有什么了不起的。”
“如果你真的那么在乎骑士精神……我的费迪南德团长,你是不是现在应该去教堂忏悔,然后一路跪拜,前往圣米迦勒山米迦勒的雕像下恳求饶恕呢?身犯不洁的罪,你已经没有资格宣示骑士精神了。”
平稳持剑的手开始颤抖,费迪南德的目光避开那轻蔑嘲讽的笑容,“陆斯恩,你已经是一桩谋杀案的嫌疑犯,我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和我决斗,我就给你辩护的机会。”
费迪南德其实很清楚,杀死孔特雷拉丝绝对不是眼前这个男人,但是这件案子绝对需要一个替罪羊,陆斯恩最适合不过了,他所掌握的这些证据,如果是普通的谋杀案件,根本就不够,但对象既然是孔特雷拉丝红衣大主教,那么就足够了。
这样的案件不可能公开审理。在私密法庭里。只要占多数的人觉得可以定罪,那就可以定罪了。
够资格审判的,一定会有费迪南德,作为孔特雷拉丝大主教的教子,米格拉兹亲王也会列席,菲尔兰多总理也会关注,坎斯拉夫伯爵或者也会争取一个席位。烈金雷诺特和它的盟友,应该不会为了一个仆人和这些人撕破脸皮。
陆斯恩的手指搭着剑刃拨开脖子上地利剑,微笑着走到费迪南德身前,和他并肩站立。
费迪南德浑身地肌肉绷紧。不知为何,他觉得特别紧张,并不是害怕对方偷袭,而是一种近乎本能的警戒。
“费迪南德团长,有没有兴趣留下来在夏洛特庄园度过一个愉快的下午?”男人嘴角带着笑,给费迪南德一个邪魅的侧脸,翘起的嘴角似乎挂着期待的笑容。
愉快的下午……这样地句子让费迪南德想起了特瑞西的那句传话,“一个美好的夜晚。”
难倒他又想?费迪南德紧闭着呼吸,生怕再次着了陆斯恩的药粉。
“啪!”
陆斯恩在费迪南德地臀线上拍了一下,费迪南德像受惊的马一样狂蹦起来。匆匆地跑开,这种速度绝对超过塞尔塔马冲刺时的极限了。
“既然团长没有兴趣。那我就去清理书房了。同样,我对决斗也没有什么兴趣。”陆斯恩遗憾地摇了摇头,笑容依然暧昧,转过身去,往夏洛特庄园走去。
“我要杀了你!”什么骑士精神,费迪南德已经顾不得这些了,那一晚的耻辱已经让他无法忍受。陆斯恩的再次挑衅和玩弄。更让他忍无可忍,没有归鞘的长剑对准陆斯恩背部的心脏位置刺了过去。
“背弃主人。是无可饶恕的罪,契约之所以有强制性,就在于撰写契约的符文,将ròu_tǐ和灵魂铰链在一起,无法反抗,无法解脱,唯有虔诚地拜倒,祈求我的赐福。”陆斯恩回过头来,摸着费迪南德地头顶:“孩子,你不是我宠爱的犬,所以不要试图咬我一口,那会让我直接捏碎你地心脏。”
费迪南德哀嚎着,丢下手中的长剑,委顿在地,脸色苍白,汗如雨下,即使他不愿意发出背弃骑士勇敢精神的惨叫,但那种根植于灵魂深处的痛楚,让他根本由不得自己来控制减缓,牙齿磕磕碰撞着,发出刺耳的声音,他浑身的肌肉抽搐起来,扭曲的手指紧紧地抓住心脏,那里是一切痛楚地根源。
费迪南德一只手死死地往口里塞,发出“嗬,嗬”地吞咽声,痛不欲生的他甚至想要把手伸进去把心脏掏出来,如果不是无力持剑,他甚至会拿剑剖开胸膛,结束那份延伸到每一块肌肉,每一根神经地痛苦。
枪与花骑士团团长,拥有洛德勋位的“帝国最后一个骑士”,武力无双的费迪南德,像垂死中毒的仓鼠,在地上打着滚,嘶喊着无人能懂的句子,草根,树叶粘在他身上,抽搐痉挛的模样吓坏了悠哉游哉的麋鹿,灰兔。
一直到他滚入伊苏河的浅滩,河水浸透了他全身,当陆斯恩的目光不再那么冷漠,费迪南德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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