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近南叫道:“诸位兄弟。万万不可啊!休陷陈某于不忠不义……”
我呵呵笑道:“总舵主,你答应便好,倘若不答应,我便砍了郑克爽的大腿手脚,国姓爷在天之灵,只怕皇上你也不好交代罢!”
陈近南叫道:“枫兄弟万万不可伤害二公子!”
李西华大声道:“枫副总舵主,李西华错怪了你,还以为你自己要当皇帝。还谋害陈总舵主。李西华服气了,请解开我的穴道,让我参拜皇上!”
我呵呵一笑,道:“李兄弟。枫某多有得罪!吴兄弟,请解开李兄弟地穴道!”我自己虽然武功已经颇为高明,但是主脑不让玩家学会点穴这个逆天地技能。只能吩咐n去做。
吴六奇笑道:“那是自然。”伸手一抚,立刻解开了李西华的穴道,李西华纳头便拜,叫道:“李西华参见皇上!”
众香主都是大笑道:“好,好,好,总舵主当了皇帝,咱们兄弟自然是一百万个放心。”
陈近南涩然道:“枫兄弟,吴兄弟,马兄弟。你们……你们可害苦了陈某了……”说着声音已经嘶哑,眼睛一片赤红。
我大声叫道:“总舵主,不是兄弟犯上。兄弟一心为民,倘若这郑克爽当了皇帝。咱们天地会的兄弟,说不定第二天便会被他尽数屠了,康熙这皇帝虽然是千古帝王,但是他地后人只怕没有那么争气,倒霉的还是天下的苍生,只有你陈总舵主当皇帝,才是咱们的幸事,此后有天地会地兄弟辅佐,查先生等人在侧,自然会将这天下打理地好好的,他日百年之后,陈总舵主去见了国姓爷,也可以拍着胸脯道,我陈近南一生为国为民,上对的起苍天,下对的起黎民百姓,他国姓爷又有甚么话说?”
陈近南脸色阴晴不定,叹息道:“枫兄弟,我有一事不明,还请指教!”
我笑道:“皇上已经是万金之躯,谈什么指教?但说无妨。”
陈近南道:“枫兄弟,我知道那四路精兵,都是你地好友,这天地会除我之外,以你为尊,手握重兵,天下遵从,却为何你自己不肯当这皇帝?却要害苦了我陈近南?”
我哈哈大笑,摇头道:“总舵主,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四路人马,虽然都是我地好友,莫说其他,倘若我真要当了皇帝,如你所言,也是理所当然,只是做皇帝也没甚么开心。台湾打一阵大风,他要发愁;云南有人造反,他又要伤脑筋。做皇帝的差使又辛苦又不好玩,我是万万不干地。你陈总舵主一生忧国忧民,四处奔走,任贤携能,这点上,兄弟是万万不及你地,因此,这皇帝一位,当真是非你莫属。”
陈近南呆呆的看着我,突然流下眼泪来,道:“枫兄弟,你……你这又是何苦来哉?倘若我陈近南登了大宝,也学那宋太祖,杯酒释兵权,又或是学明太祖,屠杀功臣,你……你难道一点都不担心?”
我踏上几步,握着陈近南地手,笑道:“平生不识陈近南,便称英雄也枉然,倘若陈近南乃是这般人物,我枫某又如何会入得天地会?又如何会为天地会四处奔走?又如何会集结重兵,与康熙这明君对抗?”
陈近南闭上了眼睛,半晌不语,我也不做声,只是微笑着看着陈近南。
良久,陈近南才睁开眼睛,沉声道:“你们学那宋太祖,黄袍加身,立我为天子,我有号令你们能听从吗?听我的号令,我可以当这个天子,否则,我不能作你们的君主。”
我不由大喜,退后几步,垂手而立,众香主恭顺地回答说:听从您的号令,决不敢有所违背。”
陈近南又说:“二公子乃是国姓爷之后,不准伤害于他,府库商店,不准持枪抢掠。服从命令的,我便答应;违背命令的,决不宽恕。”
众人又齐声答道:“请您放心,一定照办!”
陈近南默然半晌,长长叹了一口气,突然高声道:“国姓爷,你待我恩重如山,属下无以报答,只是今日朱家子孙已全部断了香火,属下实在无以为继,今日虽然登这大宝,却乃是情势所迫,为天下黎民苍生计,属下……属下也只得拼了这条命,以报国姓爷的大恩!”
此话要是旁人说出来,我只当他在惺惺作态,就算是李世民说出来,我也只当他在收买人心,但是对于陈近南,这个在鹿鼎记中塑造地无比成功的一个角色,乃是真正的忧国忧民,却是真正地无愧于心,当年为了人才难得,努力劝说施琅,却不料被郑克爽从背后偷袭,一剑刺死,临死前还依然要韦小宝饶他一命,此情此景,断断不是那些玩政治的人所能够做出来地,后人可以说一声愚忠,但是陈近南的人品武功,却是天理昭昭,无可否认。
陈近南一说这话,众人均是喜形于色,纷纷跪拜,陈近南苦笑一声,道:“枫兄弟,替我解开穴道罢!”
我呵呵笑道:“早该如此了!古兄弟!”
古至中应声而上,伸手在陈近南的后背推拿,五人合力,饶是陈近南武功卓绝,也是无计可施,解穴自然也是要多耗费一些内力,不多时穴道便被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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