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飞云这几句话说得有条不紊,又颇具气势,按理说以他的身份,这话说得也基本上可以算是滴水不漏,既保留了两方的面子,又缓和了情绪。可他却忘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他面对的并不是一般地普通百姓,而是两个平时飞扬跋扈惯了的纨绔子弟。
那慕容峰也就算了。见南宫飞云多半是向着自己,又怕他将此事告诉自己地父亲,于是也就一时间没有吭声。可是那吃了闷亏的拓跋野却是不依不饶的大吼了起来:“南宫飞云,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慕容家养的一条狗罢了,有什么资格在这和本少爷讲大道理?本少爷今天就不和你讲理了,你能把我怎么样?今天你要是不给本少爷我磕头赔罪,这件事情就不能算完!”
舞动着胖大的身躯。拓跋野不停地跳着脚大骂着。他手下的那群狗腿子也都是见风使舵,狗仗人势的东西。一间拓跋野开马,他们便也高声地附和了起来,一时间污言秽语此起彼伏,什么难听地话都骂了出来。
“拓跋少爷,你不要欺人太甚。你父亲虽然身为当朝国师。却也不会纵容你如此行事,你要是再无理取闹下去地话,就修怪南宫飞云不客气了!”听得对方的污言秽语,南宫飞云的火气也不禁被拱了上来。只不过他深知这拓跋野家的底子太厚,倘若真伤了他恐怕不好收拾,所以即便生气,言语上却还留出了一定回旋的余地。
可那拓跋野显然是横行霸道惯了,根本就不理南宫飞云这一套,反而更加肆无忌惮的吼道:“不客气?难不成你还敢伤本少爷不成?南宫飞云,我还告诉你。你要是敢伤本少爷一根汗毛。我老爸拓跋国师和我师傅火云真人都不会轻饶了你的!你不相信的话,就动本公子地一下试试看?”
“试试就试试!”就在拓跋野摇头摆尾。不可一世地叫嚣的时候,一点金色的光芒却忽然在他的面前一闪,“啪啪啪啪啪”地在他那张快要滴出油来的脸上正反扇了二十几个大嘴巴,立时便在他的脸颊之上留下了两块红肿凸起地手印。
“哎呦,哎呦,疼死我了!是谁敢偷袭本少爷?哎呦!”拓跋野只觉得眼前一花,根本没有看清是怎么回事,就已经被痛打了二十几下嘴巴,把他疼得像杀猪般的尖声嘶嚎了起来,同时下意识地一连向后退出了十几步,捂着脸痛苦地蹲了下去。
“哈哈哈,不错不错,本宗主这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学猪叫学得这么像呢!我说这位拓跋。。。拓跋什么来着,你是不是今世投胎投错了,我怎么看你这造型和你这声音,全都不像是人的动静啊?我劝你还是赶快撒泡尿把自己浸死,然后再重新投胎算了,做人,真的不适合你!哈哈哈。。。”一阵长笑之后,方尘一边轻轻地掸着刚刚呼完巴掌的双手,一边不紧不慢地从南飞云身后走了出来。
刚刚甫一到这春风楼之前,方尘就已经看着大白胖子不顺眼了,只是碍于南宫飞云的面子,才没有马上出手,可是听到了胖子百般的叫嚣之后,方尘却在也忍不下去了,心想在这我怎么也算是个“高手”,怎么能任由这小子在我面前如此猖狂呢?于是他便运起了“化影逐风阵”一下子冲了出来,狠狠地扇了那白胖子二十几个嘴巴,这口气才算是稍微平息了一点。
“小。。。小子,你到底是何人?你知不知道我爹乃是当朝国师,我娘乃是新明国的长公主,我师傅更是新宋第一大派火云派的掌门,你难道就不害怕吗?”慢慢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仍旧是手捂着火红脸颊的拓跋野一下子把自己地靠山全都搬了出来。
“什么他**地国师掌门,在本宗主的眼里都是一堆狗屎,我告诉你拓跋野,有种地你就把你那个什么国师的老爸和掌门的师傅去全都给我找过来,本宗主保证当着你的面把他们一个个全都打成猪头!”
方尘这一顿话说得痛快淋漓,连南宫飞云和他手下的表示全都心中默默叫好,深深佩服方尘的勇气。要知道那拓跋国师可是皇帝最器重的大臣,而那火云道长也是金丹期的高手,就算是慕容天慕容老爷子来了,也不敢讲话说得如此之绝。所以听到方尘的这一段话后,大部分在场的镖师包括南宫飞云在内,对方尘的崇敬之心便又增加了几分,更是深深地盼望着他能够为自己的镖局出头,好好地教训教训拓跋野这个嚣张的小子。
不过他们却显然都不知道方尘自己的想法。方尘初到这卞京城,可谓人生地不熟,所以便想借这个机会好好的树立一下自己的威势。要是能够扳倒拓跋家这棵大树,那么整个新宋国的修真界想必就再也没有人敢小看自己了,以后兴起是来也就方便了很多。
再说那拓跋家虽然势力庞大,但是在方尘看来却也不过如此。那个什么国师充其量也就是个金丹期的人物,而自己身边有这个分身后期的高手陪伴,就算来百八十个金丹期的修真者也不足为惧,更何况他那紫金葫芦炼制完成之后,正需要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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