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摆了摆手,范莹莹以为他是想说一言难尽,又或者在告诉她不要再问,不想李安摆过手后,对着她微微一笑,竟然凭空消失了。
就像他来的时候一样,去时同样无声无息,眨眼之间就不见了。
“怎么了?”
韩思诚修炼结束睁开眼睛,就看见范莹莹一脸震惊莫名的表情,看着身旁的位置。
范莹莹回过神来,看向韩思诚,顿了顿,才说道:“刚才李安来了。”
“谁?”韩思诚对李安没什么印象。
“被于江河控制住瓮盅的那个人。”范莹莹提醒了一句,赶忙闭上嘴,转头四顾,李安出现的来无影去无踪的,也不知道会不会正躲在哪里偷听她们说话。
韩思诚心领神会,对着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两人快速收拾好东西开车离开了四丰山。
回到邹雨家时,其他人都还在睡觉,韩思诚跟着范莹莹回了卧室,两人关上门,小声交谈。
“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突然来了?我神识离体应该极为敏感,却一点都没有察觉到,他真的是阴魂么?阴魂竟然会这么厉害?”
韩思诚觉得这个李安不简单,虽然不确定他是不是怀有恶意,但最起码,他明明来了,却不肯露脸这一点,很值得让人怀疑。
范莹莹其实也弄不准这个李安的真实身份是什么,之前了解的也无非是听他自己说的,不过虽然不是很清楚李安这个人,但是有一点,她是特别明确的,李安当初就是在操控着出租车害人,就凭这件事,李安就肯定不是什么好人,哪怕他说的天花烂坠,把一切责任都推到于江河身上,范莹莹还是不会轻易相信他。
范莹莹把当初遇到李安的事情从头到尾和韩思诚说了一遍,提到那个美丽女人时,多少夹杂了一些个人色彩。
韩思诚听她说完,沉默了,半晌,才疑问道:“既然他当初就明确提出想要借你的灵玉寄存瓮盅,为什么今天来时提都没提,反而向你倾述了一些他自己的事情?”
范莹莹同样无法理解这件事情,被他问起,只能摇头:“不知道,而且他来的时候悄无声息的,走的时候更是一眨间就凭空消失了。”
韩思诚两只手杵在膝盖上面,盯着自己的裤子纹路,又问了一句:“我醒过来时,他已经走了?”
“刚走。”范莹莹没反应过来。
“他是知道我即将要醒过来,才马上离开的?”韩思诚抬起头,脸色变得有些凝重。
“被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这样。”范莹莹点了点头。
当时的确是李安刚一离开,韩思诚就醒了过来,之前没觉出什么,现在听他这么一问,好像李安的确是故意这样做的,可是他为什么要避开韩思诚?
韩思诚同样想到了这个问题,不用问,也能猜到,对方应该是看穿了他半妖的身份。
只是若他是阴魂,按理说两人是河水不犯井水,就算他窥视着灵玉,也没必要躲着他不见。
除非只有一个可能,这个叫李安的人,他曾经见到过,而且不只见过,应该印象还挺深刻。
穿着一身中山装,长得清秀帅气的年轻男人。
韩思诚思来想去,自己之前的经历范围之内,似乎并没有这样的一个人。
那么他究竟是谁呢?
范莹莹做好早饭,把人从卧室里叫出来时,才惊讶的发现剑十七昨晚应该压根就没在卧室里呆着,这人的房间里,一尘不染,床上的被褥叠的整整齐齐。
范莹莹随手带上门,就见邹雨已经洗漱完了,正笑眯眯的奔着剑十七的房间过来,看到她,邹雨还挺热情的打了招呼。
范莹莹拦住了邹雨:“十七没在房间里。”
“啊?”邹雨正要越过范莹莹去拧剑十七的房门,一听这话,愣住了:“不能吧,我昨晚亲眼看着他进去的!”说完,赶忙转头奔着范莹莹卧室的方向跑。
“你干什么去?”范莹莹在后面叫她。
邹雨到了地方伸手推门:“黄夏夏呢?我得看看它在不在。”
范莹莹摇头:“我昨晚修炼去了,它一般情况不是都在你的卧室里呆着么?”
邹雨打开房门看了一眼,确定范莹莹的卧室里的确没有黄夏夏,这才转身往回走:“那就不想找了,一准是昨天晚上十七又带着黄夏夏出去了。”
邹雨走到范莹莹身边,看上去挺沮丧:“这人也真是的,上哪去不知道打声招呼,天天就跟那只小黄鼠狼走的近。有什么事全憋在心里,你说他不往外说,谁知道他在想什么?我一问,他就跟我玩沉默!”
范莹莹正琢磨着是不是得安慰她一下,房门响起按密码的声音,很快被人从外面打开。
回来的人正是被邹雨各种控诉的剑十七,他怀里抱着黄夏夏,看上去又是一身的风尘仆仆。
邹雨一看到剑十七,脸上的表情立马由阴转晴,两步奔过去,仰头询问:“昨晚上哪去了?怎么才回来?看看你这身上,又全都弄脏了,赶紧回屋换了,我给你扔洗衣机里。”
剑十七点了点头,把怀里的黄夏夏直接塞给邹雨,引得邹雨一阵大呼小叫。
“先简单收拾一下吃早饭吧,一会就该凉了。”范莹莹从邹雨怀里接过黄夏夏,带着它回房间。
等范莹莹把黄夏夏收拾干净出去餐厅时,除了邹雨,其他人都吃完饭了。
范莹莹自己盛了一碗粥,抿了一口,这才问剑十七:“昨晚出去发现什么了?”
剑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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