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莹莹拎着东西坐在卦摊前面的小凳子上。
老头问她:“姑娘,你是测字还是算卦?是看爱情啊?还是算事业?”
范莹莹原本心里对这些就并不认同,随口说道:“你就随便看看吧,反正我也不懂。”
老头盯着范莹莹仔细看了看面相,又要了成辰八字掐指一算,脸色顿时变了,大惊失色的瞪着范莹莹,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姑娘,你这八字原本还算挺重,却偏偏带了太强的煞气,导致命格过弱,不大好啊!”
范莹莹一听,根本没信,不过心里多少有些犯膈应,沉着脸指责老头:“你这人真有意思,别人算命都是捡好听的说,你倒好,什么不中听说什么,你是不是不想挣钱了?我要不是看你一老头在这儿大太阳晒着挺不容易,想着照顾一下你的生意,我才不算卦呢,你怎么这样啊!不但不领情,居然还咒我!”
老头连忙解释:“姑娘,我就是看你这人心善,这才和你说实话的,要不我没事捡客人不乐意听的说,那不是有病么,再说我都这么大岁数了,真没必要骗你。”
老头问她:“你最近是不是运势特别好?你自己好好想想。”
范莹莹想了想,自打那个女鬼放过自己之后,好像确实转运了似的,先是她爸的单位愿意继续负责了,再是她弟弟的工作有了眉目,而且她最近的确是总能捡到小钱,只要坐公交就一定有座位,就连楼下一直让她烦不胜烦的广场舞也因为要拆迁都停了,而就在刚刚,她随随便便买了张彩票,居然就中了五千元钱大奖。
但或许这些都只是巧合吧?
范莹莹想着,也许老头说这些话出来,只是算命时的一种通用手段,先说些不好的,然后再让她花钱破灾,说白了还是骗钱。
想到这儿,她定下了心神,刚想要出声反驳,老头又说道:“这世上所有的事情都是盛极必衰,你想想你平时能接连遇到这么多的好事么?运气这种东西,永远都是时好时坏才正常,你仔细想想,有谁能一直都特别走运,这种事情可能么?正常么?你现在真的能安下心来么?”
范莹莹没回答,她根本不信眼前这个算卦老头说的话,只觉得自己一片好心被辜负了,她从钱包里掏出二十元钱扔给老头,转身就走了。
她在街上又逛了一会儿,有点累,也没坐公交车,直接打车回了家。
到家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最近她租住的这片小区开始拆迁,沿街的房子推倒了不少,范莹莹租住的这个小区出租车开不进来,她下了车,只能自己拎着东西往里走。
脚下的小路因为拆迁坑坑洼洼难走极了,她不小心绊了一下,直起身子抬脚把碍事的石头踢到一旁。她一边仔细着脚下的碎石块,一边有些感慨,原本她盘算着暑假在家呆两天就早点返校回来,这样既能和高博在外面住,两个人好好亲近亲近,又可以找份临时的工作挣点开学之后的零花钱,以前的假期她都是这么过来的。
她叹了口气,本来还以为天上掉馅饼让她捡了块玉佩能脱贫致富一步到位呢,没想到竟然是个祸害。
范莹莹撇了撇嘴,转念一想,还好今天买了个刮刮乐,二元钱就中了五千块,好歹也算是安慰补偿了。
这么一想,心情才算纾解了几分,她琢磨着等今晚回了家,明天开始就在家里好好宅着,乖乖等高博回来。
沿着小路往里走,两边都是过去的那种小仓房,以前的老楼都有,现在因为拆迁过道上堆满了杂物,范莹莹小心翼翼的从这些垃圾中间穿行。
半道上还看到了一个半新不旧的沙发,估计是有些人搬家直接不要就把东西扔在外面的过道上了。
她从沙发边上绕过去,刚一抬头,就见到住在五楼的李老太太迎面走了过来。
范莹莹忙站住同她打招呼:“李奶奶。”
李老太太没吭声,只是用着很异样的目光打量着范莹莹。
范莹莹都习惯了,也没当回事。
这个李老太太就住在范莹莹和高博租住屋的楼下,寡居,是个脾气挺古怪的老人。
据说她是从铁路什么岗位下来的,工作待遇不错,退休了也有劳保,不过她一直是一个人过,听说她老伴五六年前就死了,邻居都说她有一双儿女,不过范莹莹打从搬过来就从来没见过她家里来过人。
人一上了年纪都喜欢清静,李老太太一直挺看不上范莹莹和高博,觉得俩孩子太闹腾,好几次找上门,让他们安静一些不要瞎蹦跶。
范莹莹理亏,又想着李老太太一个孤寡老人挺可怜,每次见了面总是热情的同她打招呼,李老太太一直爱答不理,她也不在意。
同李老太太擦肩而过,范莹莹没回头也就没看到李老太太站在原地,目光复杂的注视着她。
范莹莹拎着东西进了自家楼道,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爬着楼梯,路过五楼时,就见李老太太家大门四敞大开着,里面一堆的人在那闹哄哄的,范莹莹隔着门口往里瞅了一眼,心下挺纳闷,平时这李老太太家冷冷清清的从来没见有外人,眼下却见几个人扶着一个上了岁数的女人劝慰着,那个女人哭得满脸都是眼泪,哽咽着念叨,妈咋就就这么走了呢?
范莹莹刚转身要走,一听这话,身子顿时僵住了,愣愣的转过身,就见那一屋子人分明就是在哭丧。
这,李老太太这是死了?
楼道里太过狭窄,抬担架的上不来,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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