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记得住您的话,但这个话对我来说遥远的很,现在的我只有一个勉强能称的上的理想,连个梦字都提不上,等到有了梦想了,您也未必在了。
“总之,我这就出去散几天心,您老保重身体。”我伸手替爷爷掖了下被子,转身想出门。床上却传来阵动静。
“我出去几天,很快就回来。”我回头和爷爷说。
老人拍了拍床,示意我把他扶起来,然后从床边一个小暗格里取出块磨的很旧的玉来,抖着手递给我。
“这是什么。”
“戴上。”
“啊?”
“戴上。”声音加大了些,紧接着一阵咳。
我慌忙把玉块套在脖子上,再看爷爷,表情安心了许多。“这是什么。”我问道。
没反应,几年前他就开始耳背了。
“我走了,您保重。”我只好退出门去。
到门口,上车,直奔钟志文家去。
钟志文他老妈三年之后显然还记得我们俩,而且人得意的久了,突然从云霄里掉下来,当年天天问她怀孕吃了啥的三姑六婆全都捂着嘴在背后笑了,显然弄出一肚子闷气。而且她始终觉得她儿子之所以不务正业都是我们俩给教唆出来的,我咧,你儿子不教唆我们炸邮电局然后一个人在背后偷笑就是好事了,我都想问问钟阿姨,怀孕时看了什么电影小说,才生下这么个恐怖活动积极分子,想起来她从来不看小说电影,偶尔看看肥皂剧,看来也和她没什么干系。
“你找我家志文什么事。”钟阿姨看见我们俩,走上前来,横眉竖眼,推dao了就是一句,转眼又看到黄文均,十足吓了一跳,改问到:“你是黄文均不是,打了激素了?”
“没啥事,老同学叙旧。”我不理钟阿姨,直接往钟志文房间里去,给她缠上了一个月都未必脱的了身,当年我还上高中,人品高尚,纯情稚嫩,第一次去钟志文的家被她从曾曾祖母的家世问到父母的不良嗜好,从此留下心理阴影。
“这老娘们该送去阿富汗。”我边走边嘀咕。
“你们总算是来了。”钟志文穿戴妥当,手里抓个小学生用的大包包,对经历苦难洗礼的我们露出一脸灿烂的贱笑,三个人相聚,理所当然先亲热一把。
亲热完了,钟志文躺在地上大叫我们把他的牙打断了,叫的苦不堪言。不过实话说我也很惊讶,三年不见,他的力气长了不少,胳膊上也小有肌肉了,一定锻炼过一阵子。看着他们两个,想想什么都没变的自己,心里很不是个滋味。全部数值都是50的我,上进心估计只有0吧。
“你们先出去,我糊弄完老娘就去找你们,门口有个拐角,那里等我。”钟志文把包包递给我们,随手又拿出一条绳子塞进去。
“你落跑了?”
“废话,谁乖乖坐家里等批斗会。赶快走,一会她一定要进来。”
我们俩慌慌张张出了门,把包塞进那辆可笑的qq车里,不出一会,钟志文果然一颠一颠从拐角处跑过来。
“出发!”隔了几步远,他就开始挥手大叫。
“出发!”我们也跟着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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