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屋修复工程进展的很快,不到十天工夫就已经大致完成,王灵还特意交待了成濑两件事。.[774][buy].[com]
首先是屋子里那根“逆柱”,只做一般性的修复就行了,绝对不能破坏设好的阵法,甚至连普通的碰触都不行。
其次,王灵还画了张图样,让工人做了一块“泰山石敢当”石碑嵌在进户门边的墙壁上,正对着迎面那条马路,又请人从后山移了一棵大树栽在路边,从马路上看,房子的进户门便被树木挡住了。如此这样两个改动便基本化解了“路冲”的问题。
为了防止意外发生,以上这些步骤施工时王灵都守在旁边盯着,直到确保安全无误了才放心。
这段时间打电话求助的人日渐稀少,看来这里的生意已经做的差不多,赚的钱也够好一阵的花销了,三人于是开始商量回东京的事。正好西园寺庆广的身体也大为好转,可以下地走动了,西园寺璃琉便提议把伯父和婶婶接回家向王灵当面道谢后便启程回去,而且这次不用这么赶,身上又多的是“银子”,她决定请王灵和胖头鱼乘船,顺便游览一下濑户内海沿岸的风光。
王灵他们闲来无事,自是欣然答应。
于是在工程完工的第二天,西园寺璃琉便把伯父和婶婶接回了家里。
当老两口看到焕然一新的房子时立刻便愣住了,在得知事情的整个过程后又是惊讶又是感动,对王灵更是感激涕零,拖着老迈的身体连连鞠躬,还瞧瞧问西园寺璃琉,这位是不是正在交往的男朋友,搞得她颇有点儿尴尬,嘴上否定,但脸却红了。
王灵则一旁微笑不语,他十分享受西园寺璃琉这副娇羞的神情。说实在的,假如有这种名模级品质的女朋友在身边,那肯定是倍儿有面子。但想起她那个台风过境般的房间,王灵又收起了这念头。
算啦,还是留着养养眼得了。
当晚五人就在“新”房子里共进晚餐,半个多月以来,大家的心情从未这么好。
然而令人不解的是,王灵发现西园寺璃琉的婶婶似乎对自己特别关心,不停地夹菜添饭。
开头他还以为对方出于感激才如此客气,后来却发现没那么简单了,因为这老太太时不时的停住筷子盯着他发呆,样子十分奇怪。
王灵尽管被看得浑身不自在,但考虑对方是个老人家,又碍于西园寺璃琉的面子,不便发作,只好闷头吃饭。
在座的其他人当然也发现了她的异状,西园寺庆广首先皱眉不悦道:“惠子,怎么可以这样对待王先生?真失礼!”
西园寺璃琉急忙向王灵歉意的点了下头,接着扶住婶婶的胳膊柔声问道:“惠子婶婶,出了什么事情?是哪里不舒服吗?”
那老太太又呆看了半晌,突然转头对丈夫说道:“阿广,你说这位王先生的眼睛像不像庆次那孩子?”
西园寺庆广闻言浑身一震,随即转头朝王灵望去,跟着便也愣住了。但他并没像老婆那样盯着王灵不放,很快又低下头,抬起袖子在脸上抹拭。
“惠子婶婶,原来你又想起庆次表哥了?”西园寺璃琉这才醒悟过来。
那老太太点点头,眼泪夺眶而出,双手掩面哭道:“已经五年了……庆次……庆次究竟去哪里了?”
见此情景王灵和胖头鱼也不禁心下恻然,哪还有心思吃饭。
西园寺璃琉红着眼圈儿安慰了婶婶几句,然后向两人解释说,这个叫“庆次”的人正是老两口的独生儿子,西园寺璃琉的远房堂哥,但实际上只大几个月而已,两人小时候就熟识了,是个内向温柔的人,成绩也相当好,后来考取了京都大学。然而就在五年前,也就是大学二年级的夏天,他却没有按照约定回家乡来过暑假,反而从那时开始便失去了联系,老两口向校方和同学询问都毫无结果,后来报警、登报、到处贴寻人启事,可至今也没有半点儿音信。
如此一个大活人怎么会突然人间蒸发了呢?他到底去了什么了地方?是否还在人世?
五年来,这已经成为缠绕在西园寺庆广夫妇心头的一个死结,每天都在处在忧虑和痛苦中。
王灵听完稍稍想了想,然后开口道:“西园寺先生,如果您信得过的话,我倒是愿意试一试,说不定会查到庆次君的线索。”
西园寺庆广夫妇一听这话就像大海上漂泊的孤舟突然看到灯塔似的,猛地抬起头来看着王灵,但表情上却又有点儿不敢相信。
西园寺璃琉惊喜交集说:“伯父,婶婶,如果灵酱愿意帮忙的话,一定没问题的!”
西园寺庆广跟着道:“既然王先生肯帮忙,那真是求之不得,只是之前已经麻烦了您这么多,实在太过意不去了,但还是请务必帮我们找到庆次的下落。”
王灵微微一笑说:“举手之劳而已,不必客气。但在此之前,我有件事情必须要弄清楚,请问庆次君的生辰八……呃,请把他的准确出生日期告诉我。”
老两口虽然不明就里,但既然被问起,还是按要求回答了。
王灵屈指算了算,然后起身取来一条手指长宽的黄表纸,用毛笔和朱砂在上面写下西园寺庆次的生辰八字,又把它紧紧缠贴在一枚铜钱的正反面。
接着,王灵又让西园寺璃琉从书屋里找来一张大幅的日本地图铺在饭桌上,把铜钱小心翼翼的放在四国岛爱媛县八幡浜市日土町的位置。
准备就绪,王灵吩咐众人从现在开始不管看到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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