冈本友美和鸣泽裕子互相看了一眼,对王灵身份和那扇门的好奇心立刻被抛到了脑后,两人慌不迭地凑到上来,但却不敢在正面观看,于是躲到了门框边,这才朝外面望去。.[774][buy].[com]
透过这扇透明的门,只见院子里那些修行者此刻竟然围成了一个圈,人群的中间不知何时还点起了一堆篝火,而他们一个个双手合十,绕着火堆面无表情的慢慢走着。
那个身穿白色狩衣的宫司站在正殿的倒数第二级台阶上,口唇不停地开合着,似乎正在说着什么,中平贵司等几个低阶神官则站在人群的两侧,摇头晃脑的附和着,时不时的还将双手上举,做出十分怪异的动作。但由于房门其实是紧闭的,声音被阻隔,模模糊糊的根本听不真切。
王灵把耳朵贴近门板的缝隙处,凝神细听了好半天,也只能确定那些家伙用的是关西腔的日语,隐隐还有股能剧唱腔的怪异感,让人不禁浑身鸡皮疙瘩直冒,但具体在说什么东西却一个字也听不明白,想来应该是这个仪式中特定的祷词之类,估计就是普通的日本人也未必能搞懂。
那些神官和修行者就这样说着走着,假如动作不是这么机械,又或者气氛再热烈点儿的话,恐怕看到的人还以为他们是在开篝火晚会呢。
如此这般折腾了足有半个小时,那些人才终于渐渐安静下来。
只见那穿白衣的老宫司走下台阶,径直来到一众修行者之前,然后转过身来,面朝正殿的方向,上身微微前倾,作鞠躬状。
中平贵司他们赶忙重新聚集到他身后,按品阶尊卑依次站好,接着也面对正殿做出鞠躬的样子,只不过腰弯的程度更大,几乎成了九十度角。
而那些修行者则自动分开,在火堆两侧各站成一排,然后竟然全都双膝跪倒,匍匐在地。
王灵不由得一阵疑惑,越看越觉得所谓的“进阶仪式”跟这些修行者好像没多大关系,实际上他们更像是这出“戏”里的陪衬,根本无足轻重,而且看现在所有人的举动,倒像是准备迎接什么更大的人物出现似的。
没过多久,正殿内果真有人走了出来,而且一来就是好几个,再仔细瞧瞧,原来那竟是几人抬的轿子!
但说是轿子却又没有座椅和罩在外面的轿衣,看上去倒像是两根木杠架着一张被锯断了腿儿的方桌。
其实王灵知道这玩意儿实际上应该叫做“步辇”,在中国古代那可是帝王将相身份象征,一般人再有钱也享受不了这个待遇,可没曾想传到小鬼子这里来,居然连普通神社里的货色都敢往上面坐,也真是醉了。
尤其是那抬步辇的人数,竟然有六个之多,看看唐代绘画大师阎立本留下的《步辇图》,人家唐太宗才让几个宫女伺候着,要是在当年,就是日本天皇见了他也不敢摆这个谱吧?
王灵不禁撇嘴摇了摇头,心想没准儿这个坐在步辇上的人还真有点儿大来头,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张扬。
细看之下,只见他也穿着一件白色的宽大罩袍,将身体完全遮盖住,分不清是男是女,脸上还带着狰狞的面具,一动不动的坐着,样子十分可怖。
更诡异的是抬着他的那六个人,竟然一个比一个矬,全是只有半人多高的侏儒!
他们都穿着深色的衣服,头上戴着布套,将脸全部遮住,只露出两只眼睛,最后两个人的肩头还各扛了一面旗子,旗面为黑底,上头有一个白色的圆形图案,但因为距离太远,光线也太暗,所以看不清到底画得是什么东西。
六个侏儒就这样迈着粗短的腿向前走,抬着带面具的人一步步走下台阶。只是由于“底盘”太低,本来正合适的台阶对他们来说却显得异常陡峭,甚至难以下脚,有好几次都差点儿把上面坐着的家伙摔下来,那情景实在是令人喷饭,可是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下,恐怕任谁都笑不出来。
王灵侧头看了一眼冈本友美和鸣泽裕子,见她们嘴巴微张,身体还有些发抖,但显然不是在害怕,眼中都闪着兴奋的光,似乎知道这个突然出现的面具人究竟是谁。
王灵稍稍想了想,决定暂时不开口询问,先看完这出“戏”再说。
只见那六个侏儒继续抬着带面具的人好不容易走下了台阶,然后来到众人面前。
以白衣宫司为首的几个神官,以及两旁的修行者仍然保持着鞠躬和跪伏的姿势,没有任何一个人敢抬起头来。
过了片刻,只见那白衣宫司忽然重重地点了下头,然后弓着身子快步走上去,将双手伸到面具人跟前。想必是刚才这一会儿那家伙可能始终在说话,现在又叫那个这老头儿过去,只是声音太小,完全听不到。
紧接着,就看那面具人从身上取出一只毛笔,不知沾了些什么东西,然后在宫司的两条胳膊上各画了几笔,随即便又恢复了正襟危坐的姿势。
那宫司如蒙恩赐般的连鞠了三个九十度深躬,接着转过身来,高举双手,大声呼喝了两句,中平贵司等其他神官慌忙拜倒在地,而原本已经跪着的那些修行者更是如捣蒜般的不停磕头,让人感觉就跟日本天皇突然驾到了似的。
可就在这时,眼前透明的门突然一闪,外面的东西立刻变得模糊了起来,泛红的荧光也开始从四面向中心的黄色纸符塌缩——法术的时限已经到了!
冈本友美和鸣泽裕子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惊呼,茫然不解的看向了旁边的王灵,眼神中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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