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嘿嘿一笑,双手里又多了两把飞刀。作势欲投,服部四郎五郎脸色阴沉,左手手背朝外,护住了咽喉和心脏。右手双节棍飞快地旋转。
两人各持武器,杀气腾腾地对弛,当武器一出手,便是性命相搏,再也容不得半点大意了。服部四郎五郎身上只带了一把飞刀,已经被对方踩在脚下,而对方也是用飞刀的人。而且身上的飞刀看来数目还不少。两人相隔四五米,在这个距离飞刀自然不能伤得到反应灵敏的人。但是互相也不敢太过逼近。一时僵持。
百相夹在两人中间,就地一滚,到了桥的栏杆边,却看见服部四郎五郎背后站着一个老头子。老得连面容都看不大清楚了,弯腰驼背,驻着一根拐杖,呆呆地看着3人。
百相退了两步,去扶老头子,说道:“这里危险……”说到这里,只见老头木纳的脸上泪水滚滚而下。说道:“有四十年了……没看到人打架了……”
服部四郎五郎闻声一回头,这一分神之间,对面光头已经两把飞刀飞了过来。此时三人成一直线。百相不禁大惊失色,电光石火之间只想:“推开这老头吗?可他这么老,一推开的话势必跌坏。”服部四郎五郎也是一般的转念:“我的双节棍只能打开一柄飞刀,我是躲开吗?可是我躲开的话,这老头势必会中飞刀。”
这一瞬间,实在是考验人类人品的时刻。
百相挺身伸手要去接其中一把飞刀,手顿时被飞刀割出了一道血痕。但也牢牢的抓住了飞刀。另一柄飞刀却被四郎五郎一棍打飞,重又落入河里。
两人拦在老头面前,正要说话时。却突然间发现一根拐杖从两人的肋间空隙伸了出来,跟着左右一抖。两人顿时失去重心,向两边跌开,那拐杖随即向上轻轻一点,正好点中,光头又发射过来的一柄飞刀,那飞刀来势凶猛,被轻轻一点,却突然不再旋转,如一块石头一般垂直落下。
老头直勾勾的看着那光头,也不说话,光头脸上却渐渐露出害怕来,手里本来还捏着一把飞刀,却不敢再发。突然间转身就跑。
老头呆性一过,却忽然又再老泪纵横。
百相本来身上就带了绷带,此时将手里飞刀往河里一丢,摸出了绷带,自己包扎伤口,走上来鞠了一躬,说道:“前辈好。”服部也连忙走上来行礼。只见老人一双眼中露出了无比的欣喜,口里不断重复着:“有四十年没看到人动手了……”说了几句,忽然想起了什么,改口喃喃道:“有四十年没看到人用技击动手了……”
百相和服部都知道遇到了武林中的老前辈,看这老人的样子,没有一百,也有八九十岁了。正是中国武林浩劫前的青年人物,更是恭敬。
老人满脸是泪,颤巍巍地向前走了几步,说道:“你们有空吗?到我家坐坐。我家里有点家传的伤药。”两人连忙点头,服部四郎五郎一转眼,看见地上有一本小电话本,似乎是刚才动手的人身上掉下来的,想也没想便顺手捡起放到西装口袋里。
两人扶着老人,向前走了几百米。进了一栋小楼。一路上,老人问起两人追赶和打斗的原因,两人也就原原本本地说了。老人点了两下头,又摇了两下头。只是不语。
进屋后,老人招呼两人坐下,进了内室,良久都没出来,百相和服部四处打量,只见四壁一空,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悬挂和张贴。家具也简单得不能再简单,颜色非灰则褐,唯一有点彩色的便是两人所坐的沙发,是金黄色的,从新旧看显然最多四五年的历史。
老人提了两瓶药酒出来,另一手则拿着一包药粉,将百相的绷带解开,将药粉倒在了上面。重新包好。对百相说道:“你说那个用内劲伤你的人,身上有一道道纵横的捆痕?”
百相点头。老人呆然良久,说道:“这种练法和手法,是少林寺出来的功夫,不过不知道是正传的马甲功,还是江西派的五百钱。”
服部说道:“前辈知道这种功夫的来历?”
老人点点头,坐了下来,说道:“这类功夫其实并不是什么很高深的功夫,虽然求的也是整劲,但是却走了牛角尖……”说到这里,转头对两人问道:“你们两个分别练过什么?最拿手的又是什么?”
服部说道:“我练过太气至诚拳,截拳道,鸣鹤拳。也说不上什么最拿手,应该是都不拿手吧。”
老人寻思良久,道:“鸣鹤拳我倒是知道,不过太气至诚拳和截拳道是什么,我倒是完全不了解。”
服部解释道:“太气至诚拳是王芗斋前辈创的拳法,也叫做意拳或者大成拳吧。至于截拳道,是三十多年前的李小龙前辈在咏春拳和一些西洋武术的基础上所创造的。”
老人哼了一声,说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王芗斋那人竟然把功夫教给日本鬼子,可鄙之极。”
百相和服部面面相窥,知道这老人必然也对日本人有很大的看法,一时间不知道是否该表露自己是日本人。
老人又问对百相问道:“这位小伙子呢?学的又是什么?”
百相老实答道:“我练过心意六合拳,太极拳,八极拳等,说不上什么最拿手,不过可能是因为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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