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古凤歌的阻碍,他们一路畅通地离开了古堡,过程顺利极了。
而就是过于顺利,却叫君歌忍不住多想,脑中各种繁杂的思绪快速闪过,一缕缕一丝丝,完全没有停止下来的趋势。
一抹几不可见的亮光闪闪灭灭地在她的眼角处变化着,她本人却对此毫无所查。
心底隐约间有个声音,朦朦胧胧,断断续续。
君歌半阖着眼,手指无意识地在大腿上细细勾画着什么,仿佛对外界毫无知觉一样,全凭着本能在做着自己都不知道的事。
坐在主操作位的凌戕爵不由地扫了自家伴侣一眼,很显然他发现了君歌的异常,他考虑再三,只让阿瑞斯的意识体放轻声音,别打扰了对方。
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大部分都不在他的预料范围之内,而且似乎还在不经意间触探到了什么秘密。
想到君歌之前拉着自己,那般信任地让他留在房间里听着传出去可能惊世骇俗的事情,凌戕爵的目光就不由地柔和下来,心中腾起让人很陌生的感觉,温柔中又有那么一点点的甜蜜,以及点点的雀跃。
最终皆化为了一声喟叹,此生找了这么一个伴侣,大概是他最为幸运的事情。
说句矫情点的,凌戕爵此时的感觉完全应了那么一句话:我把此生的运气全部用来遇见你。
不过,从小到大,他的运气都还不错,脑中会冒出这句话也只是觉得应景罢了。
“小oa这样没关系吗?”阿瑞斯小声地跟凌戕爵沟通着,实在是君歌此时的模样看上去就很不对劲。
一方面oa本就是受保护的一方,它的系统数据里有录入这样的命令,担忧对方便成了理所当然的事;另一方面,这位小oa是凌戕爵的伴侣,从关系网上来说,也属于它保护的对象。
总之,表达它的担忧之情是十分必要的事情。
“暂时先这样,等等再说。”
凌戕爵对君歌的情况一知半解,再加上先前裴吉说的那些令人费解难懂的话,他隐约猜到自家伴侣和自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不能用普通人的想法去考虑对方的情况。
于是这会儿也就不敢轻举妄动。
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君歌,对凌戕爵和阿瑞斯的一番话完全不知,但她隐约间却是知道自己的身上似乎发生了什么。
不对劲......
这很不对劲......
要......要......
要什么?君歌疑惑不已,来自于身体潜意识的警告,让她摸不着头脑,偏生死活抓不住头绪。
似乎......有点想睡觉,好累......就这么睡去就好了,就轻松了......
心神恍惚间,她只觉得一阵困倦疲累似是从心底深处扩散开来,又似是从身体四处聚集而来,恨不得就这么昏昏沉沉地睡下去才好。
倏地,君歌眼前突然电光火石一片,将她的心神瞬间稳了下来,整个人稍稍清醒了过来。
在她自己看不到的地方,眼角的亮光越发淡去。
‘是谁。’君歌无声地在心里问着,语气带着狠觉,然而静静等了好一会,都没有任何的动静。
她稳住心神,将意识沉进元海中。
庞大无边的元海里静悄悄一片,原本泛着荧光的魔法球光彩暗淡地悬置在元海里,君歌看着魔法球,心念一动,整个魔法球瞬间缩小了一半,飞至她的面前。
渐渐的,元海里出现一道十分淡稀的身影,然后慢慢地变得凝实起来,若是裴吉在这,便能发现这道人影的面貌与自己的妻子有些相似。
君歌低头看着自己白皙修长的双手,倏地抬起手将悬浮在面前的魔法球抓至手心。
脚步一动,一步一步地往前走着,一圈圈荡开的光晕在她起脚落脚的时刻出现又消失。
在她的身后,原本静悄悄的云海开始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仅仅片刻之间,流转着各**法元的元海浑然变成了一处祭祀场。
过腰的金色长发在君歌走动间轻轻晃动着,身上的战斗服肉眼可见地变化着,最终化为了一袭宽松的长袍。
“其实也想的到,不是吗?”
低声喃呢着,君歌踏上一层层台阶,最终将魔法球放置在祭祀台,而她自己则坐在最高的那层台阶上,一双蔚蓝的眼眸毫无感情地瞧着魔法球。
许是过了几分钟又许是过了几秒,魔法球开始泛光,一道虚影出现在魔法球上方,紧接着一身喟叹声在元海里响起,“你不该想到的。”
不是不能想到,而是不该。
可见,君歌能想到这一点并不是什么好事,至于是对她本身来说,还是对格纳来说,就有待考察了。
随着虚影的出现,魔法球下方繁杂的阵纹也开始泛光,一圈一圈,一道一道,最终展开了一个禁锢力强大的魔法阵,将格纳给禁锢着,只能以虚影的形象出现。
“让我想想,是什么时候开始的计划。”君歌抬起手,手指一下一下地点着红润饱满的唇,话虽这么说着,眼中的眼神,脸上的神情,却都没有丝毫在想的意思。
大概是想到了什么,她顿住手中的动作,“呐,是在军舰上?军区?古堡?还是要更久,嗯......其实都不重要。”
“没错,这些都不重要。”格纳笑道,“你比我想的还要厉害一些,本以为那些情情|爱爱会让你的脑子变得糟糕,结果没想到是我小瞧了。”
话说开了,格纳也不见心虚,反而十分淡然地给君歌说着自己的想法。
“一开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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