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进化的种族开始变得强大起来,魔族由于开始失去混沌的支持变得衰弱,在变成绝对劣势之前它们选择了逃避,逃避去了各种与这个世界无限接近又极其遥远的地方继续追求它们的理念。诸神开始占据了绝对上风,它们将所能收集到的混沌都集中在几个生命体之后动用了大部分力量进行了集中封印,使得世界上几乎看不到混沌的踪影。但是它们自认为大功告成之时,受它们改造的物种们由于得到了不逊于诸神的强化,又忍受自己被当作玩具一样被主宰着命运,生与死都不由自己所控制,甚至还要被当成封印器皿,心理产生了很大变化。它们开始联合对诸神发起了挑战,第二次诸神战争就此爆发。由于诸神的大部分力量都用于封印了混沌,所以被打的节节败退,迫不得已效仿魔族找寻了自己的地方躲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世界悄悄的开始有了新的变化。”
“世界是由最初的神所创造的,所以这个世界对它们力量的容纳程度取决于它们自身,在魔族以及神族相继离开后,整个世界对于单个生命体力量容纳的程度急剧缩小。这些战胜了的种族,其中许多极其强大的个体自称新世界的神——对应之前的‘古神’自称‘新神’的它们洋洋得意的时候,开始发现自己被世界所排斥。但是古神为了战争只是强化了它们一些方面的能力,并没有教给它们怎么去开辟新的世界,在恐慌之下终于开始有了牺牲者。即使是新神,在面对世界之外未知的事物时茫然失措,终究逃不脱毁灭的命运。眼见牺牲者越来越多,剩下的新神也开始团结在一起抵抗这世界越来越强大的排斥力,直到它们找到了通往其他世界的通路,并且不得已放弃在这个世界上所得到的力量之后才保全了性命,这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在这期间大批的新神被毁灭,也有并不强大的个体去吸收遗留下来的力量成为新神,再重复走上毁灭的道路。当最后一个新神从这个世界上离开之后,世界所有的权力都留给了当初被当作战争代理者的各个种族们。”
低沉的声音渐渐停止,寥寥数语之间已是交代出比人类近代历史长不知道多少倍的事情。莎兰在听的时候每一次说到一个重要事件时眼前都能闪现出相关的记忆,好像她每个场面都亲临,仿佛这些事只发生在昨天一样。不过她的这种回放并不完整,许多关键的信息还是无从头绪。
莎兰还沉浸在它给出的庞大信息中处于短暂失神。她过了一会儿缓缓说道:
“不愧是生命周期接近无限的龙族,竟然保留了这么完整的历史记载。不过,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过这一次明显带着一种嘲讽的意味:
“在被当作容器的封印个体中,有的被古神的力量完全抹掉了灵魂变成了真正的‘容器’,不过有的个体则靠着自身强大的力量保留了自己的意志和对身体的控制,我就是其中之一。不错,我是一个龙族,而且是一个从太古就存在的生命,只不过这样生不如死的太久太久了。我跟你并不认识,但是同为容器的你身上散发着混沌的波动,让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在这个洞穴里,所有的生物与其说是被我控制倒不如说是向我寻求庇护。除了这些将我从远古唤醒的族群流放者——灰岩矮人之外,它们都是祭坛附近生活着的生物。祭坛内的容器不知何时被破坏,混沌吸引着黑暗力量聚集,将它们的生存场所挤到了我这里来。诸神在改造‘容器’的时候也给我们设定了一条命令,那就是如果有一个容器被破坏,那么其他的容器将会被吸引过去,吸收被释放的混沌,并重新将其封印住。这也是我为什么会说你现在根本得不到所谓属于你的东西,因为给你错觉,吸引你来的并不是你自身的意志,而是古神早就安排好的措施。你肯定会问为什么是你而不是我,这是因为我保留着自身的意志,能够违抗古神定下来的命运。想想吧,你所谓的记忆到底属于不属于你,你做的所有事情的目的是什么,你活着为了什么?”
莎兰听后只感觉胸口犹如撞上巨杵一般,痛的说不出话来。低沉的声音直接说到了她心中从来没想过,也是最害怕去想的这个问题——自己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荣华富贵,名利信仰,经过岁月的洗礼,她早就不在乎了。曾经最重视的风之教会都已经成为历史,温蒂都成为了残存在记忆中的名字,还有什么是永恒的呢?那么,萨拉德——莎兰继续活了下来,活着的动力又是什么,她真的不知道。
难道……真像它所说的,就是一个被设定好的‘东西’,漫无目的的生活和游荡,只为了直指永恒的封印吗?
我的记忆,是我的还是谁的?我之前经历过的所有事,是我的还是谁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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