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今天夜里所有参与捡尸的冒险者们都将与尸体一起长眠,确保没有任何目击者看到他们的所作所为。
杀人,收集尸气,转移阵地,一气呵成。不管是普希林还是克莱斯汀,亦或是莎兰手上都沾染过无数人的血,下起手来深得稳、准、狠三字精髓,更何况他们现在不管是人类还是兽人哪边都不容,更没有心理包袱。
直到天亮以后,人类和兽人派出了专门负责打扫战场收缴武器的士兵才发现战场上那些头天刚死不久的尸体,大部分都枯槁的如同干尸模样了,有些甚至用手一碰直接散成了白灰。这可吓坏了这群士兵们,这么反常又没法解释的现象,只能归结在天意那方面。原始又封建的兽人们甚至将其视为了自然之灵的愤怒,专门摆出了祭坛来化解。人类方随军的光明教会祭司勘察现场之后各自摸着下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为了这个异常,人类和兽人非常有默契的连续七天没有再次开战,只派出了斥候和哨探监视着敌人的动向。
这是普希林三人求之不得的事情。七天,足够引来大批的食腐动物,给他们带来口粮;七天,足够让普希林研究法珠的奥秘,以及那液态力量的用法。
尸气经过法珠的洗礼之后变得纯净又稳定,莎兰能够感受到里面蕴藏着的力量。若说一具尸体的尸气不足为道,那么上万具尸体提炼出来的尸气,汇聚成两杯独一无二的液体力量就不可小觑了。
“难道,是要喝的?”普希林端起一杯液体力量,又被莎兰按了回去。
在这方面普希林饶是有满腹智慧,也猜不出到底该怎么去做。莎兰叹了口气,略带嘲弄的说道:“这又不是水,这么高纯度的力量别说是喝,就连沾染上都会造成肌体损伤,你见过哪个法师为了增加力量吃风饮火的?”
克莱斯汀眨了眨灵动的眼睛,小声说道:“难道要滴血认主?”
“喂喂……这么狗血的事怎么可能会有效嘛,又不是血法师做的机关要用血作为钥匙开启,把血滴进去只会造成污染。我就说那个恶魔没那么好心,这么简单就满足了你们的要求,想想就不可能嘛。”
是了,一定是恶魔故意只教给了收集力量的方法,却没有告诉怎么使用,想要获取这唾手可得的力量,还得求助于她。
他们又思索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头绪,就此作罢。由于人类和兽人暂时都避战不出,他们也没有什么可做的。枯等的时间总是很煎熬,普希林和克莱斯汀百无聊赖之际眉来眼去了一会儿,慢慢开始偷偷做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不得不说,普希林和克莱斯汀两个人的生理yù_wàng是非常强烈的,这不知是因为他们改造身体后的副作用,还是被伊芙调教出来的结果,亦或是这么多年执行任务躲避追杀,心理上背负了巨大的压力需要得到释放。几乎每个晚上莎兰都能隐隐约约听到两人极力压制的喘息声,以及窸窸窣窣的响动。
每到这时,莎兰都会不由自主的面红耳赤起来。毕竟只要听到了动静就会产生联想,尤其越不想听脑子里联想的就会越多。她虽然没从与过男人,但云雨之事也是经历过的,有过肌肤之亲的伴侣不论是赛丽丝还是艾露希恩都可以说国色天香,那宛若少女的艾克赛琳陛下也对她潜在有意,更不用说莎兰本身自己就是万中无一的美人坯子。若非莎兰一直洁身自好,或是说自控能力很好的话,顺手开出一个后宫团易如反掌。
她只觉浑身莫名的燥热,双手下意识伸进了修士服里,脑中幻想着克莱斯汀那成熟又健康的躯体,不一会儿,她的呼吸也变得灼热起来。随着动作深入,脑中克莱斯汀的身影忽隐忽现,渐渐模糊成一片迷雾,从迷雾中又变化出一个身影来。
先是一双轻裹着单薄到极致的丝织品的过分修长白皙大腿伸将出来,展露着母性特征丰满的双峰诱惑着每一个目光。高挑的身材散发着一股居高临下的上位者气息,仿佛所有人都要跪拜在她的脚下,双眸深处涌现出眩迷的紫色更是夺人心神,只要看到就无法逃脱。
在莎兰的幻想中,yù_wàng幻化出的对象竟然变成了伊芙。随着伊芙的身影越发靠近,莎兰的动作不知不觉中变得剧烈起来。伊芙的幻象优雅的将她双手禁锢住,如同蛇一样紧紧地与她纠缠在一起。身体每一个部分,每一个细胞都被她玩弄似的品尝,时而轻柔,时而暴虐。疼痛和快乐已经分不清楚,只剩下一股想要宣泄出来的渴望。她仅有的理性暗叫不妙,想要去阻止自己继续下去,可身体诚实的反馈回一波又一波的强烈快乐,让她难以自拔!她艰难的咬住下唇,勉强把要高声喊叫出来的泣吟声咽回肚子里,身体突然僵硬的绷直,然后不规则的抽搐了一段时间,才慢慢回归平静。
再看她的身躯蜷缩在角落,脸颊已挂着两行清泪,嘴唇咬破的血染红了嘴角,铁锈的腥味之中带着淡淡的苦涩。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只是刚才理性的禁锢和yù_wàng的发泄之间她尝到了欲仙欲死的滋味,她不明白为什么把伊芙从记忆中挖出来之后,身体变得越来越不听话,就好似灵魂深处的某种封印破茧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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