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ín_shòu是这样炼成的
我可以记住忧伤的回忆,却依然会快乐的活着。
有人说过,大学里不参加社团是一件遗憾终身的事。我情场失意,不想再添一件憾事。于是拉上小波和小飞,要求加入音乐社团。音乐社团以其规模之庞大,组织之松散,团员之懒惰而闻名于校。听师兄师姐们说,音乐社团每次演出几乎都是一样的节目内容,以至于耳熟目详。音乐社团的演出时间就是大家的休息时间,或四处张望,或吃零食说话,决不能静心聆听!我一听大喜,我等正要加入这种社团,既能混日子,又有个身份挂身。
加入音乐社团不需经过淘汰,不像其他社团要经过一轮轮搏杀,最后才留下几个脸皮最厚的。正因为如此,音乐社团使我们人性中最深厚的懒惰得以发扬光大。团长是个矮胖的女生,容貌喜人,尤其是一对酒窝,让人迷醉。她对我们的加入表示最热烈的欢迎,那模样,好像又有几只鸡给黄鼠狼拜年。
团长让我们自由选择乐器,想弄哪拿门功夫都可以。这等民主与自由,美国若有幸见识,决不会对中国的人权再有半点指责。
小波选了吉他,小飞挑了小号,我选择口琴。我之所以选择口琴,是因为口琴携带起来比较方便,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团长偷偷跟我说,吹口琴的人中有一位美女。
选好乐器,团长带我们去排练厅。一进去,厅里煞时静寂无声,大家都停下来。但不是表示欢迎,我们的到来只是给了他们一个暂时不练的理由和机会。好一会,才有人不情愿地吹了声口哨。声音好像忍久了憋不住的响屁,引得大家一阵好笑。
我立即注意到团长说的美女,不禁大吃一惊,竟是林蕊馨!林蕊馨也认出了我,冲我一笑。这是我入团的第一点温暖,让我好生感激,不禁向她靠近了一下。
“你怎么来我这个学校了?”我奇怪怎么会在这碰到他。
“这可是国家机密,怎能随便告诉人。没有经过国务院批准,我是不会说的。”她卖起关子。
“那你一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我的嘴皮子也不服输。
林蕊馨无所谓道:“随你,反正和你没什么关系。”
“欢迎来到qín_shòu垃圾的学校”我建议为她默哀三分钟。
“默你个头呀,指挥来了!”林蕊馨一脸怨气。
只见门口站着一人。他一身黑衬衫黑裤子黑皮鞋,蒙一副墨镜,戴一顶黑色椭圆摩托帽,手里还套着黑色手套,只差脸上没涂黑颜料!没想到中国有人如此热爱非洲,想来中非友谊深厚不会有假。
“他就是我们的指挥?”我问到。
“对,他叫林国成。”林蕊馨点一点头。我心一惊,今后要死在“黑魔”手里了!
他脱下墨镜和摩托帽,我才看清他真面目。眼睛过分小,人说大眼睛迷人,小眼睛聚光,可他即使以最温柔的方式看人,也像是闭着。我想他今生是不会懂得什么是“暗送秋波”了。嘴小但唇很厚,如果哪个民俗是以嘴唇厚为美的标志,他肯定能赢得最美美男子的称号。夹在两者中间的鼻子丝毫不肯逊色,鼻梁直鼻孔大。患狂想症的人想要证明人是由猪变来的,绝不会放过这个例子。面部四方宽大,鼻子嘴虽然庞大也只是占去很小的一块地方,好像一张白纸,只在中间画了一点,留余的空间太多了。“黑魔”整一个脸就像上帝奇思异想的艺术作品。
我正欣赏着这件艺术作品,他向我走来,没想到我死得这么早!
“你是新来的吧,跟我来。”他语气平和,眼睛却不大协调地瞪着我。我想他说话狠些,别人可能会多一点好感。
来到一个小房间,“黑魔”对我说:“振动嘴唇试试,能不能发出声音?”
我试了一下,只是口里吐气,嘴唇根本振动不起来。
“黑魔”似乎已经司空见惯,说:“看我做一遍,自己再试一下。”他的两片厚嘴唇仿佛变成了发动机,振动得厉害,发出“嗡嗡”的响声。我才明白,厚嘴唇就有这个用途!
我学着试一下,还是振动不了嘴唇,偶尔发出声音,不过倒像大人哄小孩拉尿的“嘘嘘”声。
“黑魔”经验丰富地道:“多练习几遍就会了。不过这只是基本功中的基本功,要想吹好口琴,得先吹好嘴唇。”
我没想到吹口琴竟这般艰辛劳苦,早知宁死也不为美人折腰了!还有那个谁,说音乐社团最好混的!
“黑魔”仿佛看透了我的心思,安慰道:“不要提前害怕,学的过程中你会发现其实也并不难的。好了,你自己先练习一下。”然后出去了。剩下我无聊地折磨嘴皮子。不料还真给我学会了,才知道,吹响嘴唇最重要的是放松自然。刚才被“黑魔”盯着紧张得每一块肌肉都绷实,怪不得吹不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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