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玩偶,是应天手下不予的杰作,灵能者虽有着各式各样令人惊叹的能力,不过像不予那样能将玩偶操控如此,也是罕见。不予手中的玩偶,虽不是人,却胜似人,也正是如此,阴歌怎么都想不明白,他们为何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识破,知道璃卿和安德鲁。
是假的。
不解,甚至于可是称之于怪疑,也是阴歌这番话落后,曦妃直接回道:“假的就是假的,难道你真以为区区这样几个假货,就能骗得了我们?”
“区区几个假货,虽然璃卿我并不是很清,不过德鲁,连知晓内幕的我都差点误以为真,你们究竟如何看出。”
“如何?的确,正如所说,这两个玩偶假扮的璃卿和白老师,的确和真人很像。不过再如何的像,白老师能骗得了我们,也绝骗不过君以诺。”
君以诺和安德鲁,他们之间的牵绊岂是阴歌可以了解?当君以诺站在廊墙边上,怒斥夜梓之事时,安德鲁搭肩的安抚便让他觉着有怪。很多时候,有时仅仅只是一个轻碰,一个搭肩,就能叫人感觉出怪疑来。
安德鲁并非他们的白老师,在那一刻的搭肩,君以诺便清了。至于璃卿,当得知为何识破安德鲁后,小璃直接冷讽接语说道。
“你居然问我们如何识破?这么劣拙的术法,你可敢拿出来唬人?哼,简直可笑,白老师走了,我家那混蛋老哥就跟着上前了?拜托,下一次想要假冒我家那个混蛋老哥,还是多上点心吧?这种迷宫走廊,这种被人困得死死的不知道怎么走才走得出去的鬼地方,慢悠悠的在里头找出口,别开玩笑了,这么麻烦的事,我哥才不会做呢。”
最怕麻烦的人,怎么可能去干麻烦的事,依了璃卿的性格,慢悠悠找出路绝不会他会干的事情,一记雷电直接轰过去,才是他的选择。
他们之间的牵绊,以至对彼此的了解,又怎是一个冒牌货装得出来的。阴歌一直想不明白,凭什么在对待自己同这些人,安德鲁会如此区分。
区分。
有时区分,源的便是如此。
阴歌同他们,是绝无可比的可能,只是这一件事她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想不明的事,就算别人再如何的费劲心思也是无用,他们说的那一些对于阴歌而言,就是一件让她更觉恼怒的话。心里头那种说不出的压怒感更深了,阴歌瞪看着他们,说道。
“牵绊,以及了解,你们是想说我不了解德鲁,我和德鲁之间的牵绊远不及你们。别开玩笑了,德鲁是我的,从他成为第三方存在起,你们跟他就没半点关系,他是我的,一直陪在他身边的人一直都是我。你们,你们这些家伙,都是要来坏我事的家伙,所以你们几个,还是去死吧。”
死。
他们必须去死。
连着现在落在应天手中的夜梓,他们全都得去死。
当那一番话从嗓内挤出,并且涌溢出怒火时,下一刻,阴歌的身边现了一人。晃闪而过的虚影,不过片刻功夫人便显了形,当那人彻底显露在他们跟前,他们这才瞧清那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那是一个人,一个身披红袍的人,右手手上持了一只两头尖锐的白色笔状物,而他的左手,则握着一只宝剑。当这个人出现在走廊内,并且立守在阴歌边上时,下一刻,在阴歌一声令下,这突现的人猛然朝着他们攻了上来。
左手的剑,直接朝着他们砍劈而来,右手的笔状物紧随其后,同时朝着君以诺的眼睛戳去。因为这人现得突然,加之猛攻也是迅猛,所以不过片刻的功夫,人已到了君以诺跟前。
这个突现的男人,身手的确迅猛,只可惜他所应对的是君以诺。就算如何的出乎预料,身体的本能也足够让君以诺避开男人的猛攻,足尖轻点随后整个人往后退去,就在身体后退的那一刹,手中的弓弦已绷。绷紧的弓弦,羽箭搭在上头,当手松开后,数十道羽箭直接朝着男人射出。
忽至的弓弦,叫男人手中的宝剑全数劈落,也是男人的注意力都在羽箭上,下一刻,君以诺已快闪来到男人跟前。猫着身,顺着羽箭紧随而上,当男人忙于斩落近身的羽箭,君以诺也到了。
速随上身,最后就地移旋,身体顺势转移到男人身后。当君以诺整个人处站在男人的身后时,下一刻,弓弦已经套勒在男人的脖子上。直接施了力,弓弦直接陷入男人颈部,下一刻,男人的头颅与他的身子分了家。
君以诺的强悍,只要在妖监会呆过一段时间的人皆是清的,刚刚那突现的男人,如何是君以诺的对手。当他将那个男人的头颅从身上绞下时,下一刻,君以诺的视线已经从那个男人的身上移到阴歌那处。
阴歌不是他的对手,也绝不是。虽然这个女人,叫君以诺非常讨厌,甚至于很想搭弓直接贯穿她的脑门。可她毕竟是安德鲁的搭档,看在安德鲁的面子上,君以诺只能忍着。想要拦下他们,光阴歌一人根本不可能,所以君以诺这一番蹙视,很简单,希望阴歌能看清局势,别再浪费时间,快些告诉他们如何离开这儿。
实力的悬殊,有的时候便是如此!君以诺的意思也是清的,只是对于君以诺那一番隐在眸中的深意,阴歌显然不打算承受。当意识到那个男人并不是君以诺的对手后,面对着那个被君以诺勒断头颅的男人,阴歌只是冷扫一眼,下一刻,阴歌交和的手中出现了一张塔罗牌。
快速飞旋的塔罗牌,快得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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