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没有多久前面带路的仆人就对忐忑不安、只顾低头慢走的张军说道:“三公子请看那就是怡雨亭。里面有州牧大人、别驾大人、杜夫人、还有三个公子的老师都在那里。三公子的老师孟大人来接三公子小的就不送了。”说完仆人向张军施礼退到一边去了。
张军一惊连忙抬头朝前看出。
果然前面湖水边有一个很漂亮的亭子有**个人坐在里面一个年轻人正站在这群人之间摇头晃脑的样子。在亭子外面站着钉子一样的两个士兵。
一个年纪较大、穿着长袍的人则急匆匆地朝他走来。“他就是自己的老师?我喊他为老师、师傅还是先生?”张军又遇到了一个新问题:以前那家伙怎么称呼他的呢?
张军还在犹豫的时候那人已经在喊他了:“三公子怎么才到?不是说好玩一会就来的吗?还要派人去喊。为师快急出汗来了快来吧现在已经轮到二公子在背了。”
看来这老师也是一个有骨气的主对三公子这么地责备。
张军只好紧走几句迎了上去正要解释说自己摔伤脑袋有点昏的时候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那人牵住手拖到了亭子里拖着他一起坐在一个摆了酒盅和熟肉的几案旁。
趁这空隙张军眼睛扫了一下周围:
亭子很大也很漂亮依湖而建一边是湖山三面是花草树木除了刚才来的那条石子路还有二条小路蜿蜒在这些花木中不知通往何处。亭子是木头做的四周都悬了布帘只不过只有东面的帘子放了下来以挡着含湿气的春风在东风吹拂下漂亮的帘子一抖一飘的。
亭子很高从下往上看可以看见干净画满图案的木梁和青黑色的瓦片几只小鸟正躲在上面一幅旁若无人的样子正在叽叽喳喳小声地交头接耳。
在亭子里摆了一圈的几案每个几案上摆着一个酒盅和一样不知是烤羊肉还是烤牛肉的食物。大人都是每个人占一张几案而三个小孩则与各自的老师坐在一起看模样似乎刘璋在举行一个小范围的家庭宴会:
在张军右手边是二公子和他的老师现在二公子站在几案围成的空地上背书几案那里空着一个坐磴和那个坐立不安的老师老师的眼睛盯在场里二公子身上那神态似乎很怕场里的二公子背错一个字;再往右就是年纪更大一点的孩子十六岁的样子估计就是刘璋的大儿子刘循。和他的老师一样两人都是一种如释重负的神态从他们脸上的神色可以猜得到刘循刚才背的还不错。
之后就是北面坐着的那高官了从周围人的神色和他的衣服以及他那与众不同的银色酒盅就可以看出来他就是刘璋因为张军受一些书籍的影响把刘璋想象成一个猥琐怯懦的样子可眼前的刘璋却是威严而优雅现在他正半眯着眼睛听着场里的孩子背书呢。
再过去就是东北角坐的一个二十岁左右漂亮的女人她是场里唯一的女人。她怀里抱着一个婴儿看样子才**个月正在她怀里不安静地扭动着时而用白胖胖的小手扯一下那美妇胸前的衣服。那女人则用充满母爱的目光看着婴儿幸福地笑着有时用她尖尖的手指点点小孩的额头时而整一下被小孩抓扯的衣服:好一幅慈母戏儿图!
那女人似乎察觉到有人在打量她眼光朝张军看来张军连忙满脸堆笑讨好地看着她。不过她并不领情用怨恨地目光盯了他一下又转到了怀里婴儿的脸上。随着看的目标不同她的目光也立即变得柔和亲切起来。
在她身边右手边的几案后坐的是一位青年男子二十多岁长得很俊面目与这个抱孩子的女人有点相似他此时的心思似乎不在这里因为他的目光有时落在中间背书的孩子身上有时又落在亭外远处的水面上、花草上。这时天已经下起了雨雨点虽稀但雨滴较大在平静的湖面砸出几个小小的旋涡激起微微的涟漪。
再顺过去也就是张军的左手边坐着二个男子从他们身上穿的衣服来看他们都是官员。他们正饶有兴趣地看着背书的孩子。
亭子所有的人都没有怎么去喝酒和动面前的肉食众人注意力基本都在背书的孩子身上。
打量完这里面的人张军这才把目光集中在场中孩子的身上看起来他跟自己的年纪差不多也就十三四岁的模样长的很单薄。他正在背着什么:“……其民淳淳其政察察其民缺缺。祸乃福之所倚福乃祸之所伏。孰知其极?其无正。正复为奇善复为……”声音倒也抑扬挫圆润悦耳。
孩子摇头晃脑的模样在张军看来非常的滑稽他心里只想笑。
但那二个官员却一幅陶醉的样子也随着孩子的背书声摇着头晃着脑配合十分默契。
很快那青年就背到了:“……光而不耀。”
背到这里的时候不但那二个官员同时叫了一声好刘璋也睁开了眼睛。刘璋高兴地夸道:“阐儿这次背的不错!比上季度进步多了好!今天背了三篇《老子》应该算过关了。”
说到这里刘璋转过头来对刚才紧张兮兮现在笑逐颜开的那个二公子的老师说道:“马先生这个月辛苦了这个月例钱多拿一倍。”
那个连忙拱手谦虚地说道:“谢谢使君大人其实这全是因为二公子聪明。”
“好好。哈哈……”刘璋笑道。
笑完之后刘璋把头转过来对张军道:“怎么回事?你看你一身的泥土干什么去了?”
张军一愣连忙说道:“我……我刚才不小心摔倒在石洞子了所以……所以……”
张军的话还没有说完其他人就笑了只是因为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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