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脸警察愣了一下,点点头,拍拍凌天的肩膀,没再说话。
等凌天走后,刀疤脸一把拽住方晴的小手:“宝贝闺女啊,那小子,没把你怎么样吧?”
方晴瞪大眼睛,不解的问:“爸,你什么意思?”
刀疤脸叹了一口气:“闺女啊,你脸色潮红,是不是那小子对你做什么了?”
听爸爸如此说,方晴的脸色更红了,娇羞的跺了跺脚:“爸,你说什么呢?哎呀……你真讨厌!”
说着,方晴转身进里屋了,不再搭理她爸。
刀疤脸面露尴尬之色,在门口徘徊着:“哎呦,我的宝贝闺女啊,你别生爸的气,爸是担心你啊……”
凌天不知道方晴的遭遇,自顾自的往学校走去。
第二天上午,凌天接到操蛋的通知,帮助田静的任务,完成了。
这意味着,凌天现在有15天的生命值,根本不用为活下去担心。
在运动会开始的前两天,凌天找夜壶请了两天假,去了省城。
夜壶本来不大想同意,可一听凌天说,想去看看徐大山,当下便同意了。
这段时间里,凌天经常给徐大山打电话,他得知,徐大山的病情比较稳定,能吃能睡,没有丝毫要恶化的趋势。
夜壶和全班同学都认为,这是大山要康复的前兆。只有凌天自己清楚,大山快要不行了。
运动会结束后,大山就会永远离开他们。
天色十分阴沉,大约是在酝酿一阵暴雨,凌天租了一辆出租车,自己开车往省城赶去。
此去省城,凌天有三个目的,一是探监原海,二是去看看徐大山,三是去看看欧阳娟。
欧阳娟在电话里说,生意异常火爆,货物供不应求,销量已经比第一天翻了十倍,日销售量十几万。
十几万销售额,毛利润至少要有两万多,几天就把房租赚回来了。
这种火爆场面,凌天是早有预料的。不过,手机行业也就火爆这几年,随着入行者越来越多,价格越来越透明,就会趋于平淡。
不过,几年以后,凌天肯定已经进入其他红利行业,有更多赚取的机会。
到达省城时,已是上午10点左右,凌天先来到省会精神病医院,探望原海。
刀疤脸警察早就跟医院打过招呼,负责看守原海的警察把凌天带到了一个监控室里。
“你看看吧,从来到这里,他就是这幅样子,一直神经兮兮的,经过医院的精神专家鉴定,他确实是神经病。”
负责看守原海的是个年轻警察,大约觉得这份工作太无聊,他的头发乱蓬蓬的,警服也不是很整齐。
“好,谢谢。”
凌天客客气气的说,随后,看向了监控视频中的原海。
头发如草窝,皮肤如白纸,手指黝黑,病号服上泛着黄色的东西,应该是把大便摸在了上面。
如果在大街上见到他,凌天肯定不敢相信,这人,便是曾经意气风发的企业家原海。
“每天给他打扫三次卫生,可即便是这样,他还是喜欢吃shi。”
看守警察撇撇嘴,似乎想撇清自己的关系。
“依我看啊,这小子肯定是疯了,你想,就算是正常人,为了逃避罪责,能吃一两回屎。可谁能天天吃?这小子,天天吃,拉完就吃,一个看不住,就吃了。”
凌天只觉得嘴里有点苦涩,这么恶心的场面,看守警察每天都要见,怪不得牢骚满腹。
“好的,麻烦你了,我先观察一下。”
凌天塞给他一条中华烟,便认真的盯着视频看。
视频中,原海蹲在房间的角落里,嘴里不停的絮叨着,不过声音很小,根本听不清在说什么。
从摄像头的角度,只能看到他一半的脸。
就在这时,原海猛地笑了起来,笑声格外大,面目狰狞,伴随着笑声,他整个人倒在地上,身体如癫痫一般踌躇着。
看守警察赶紧按了手边的铃声,三个男医生从小门处跑出来,打开原海房间的门,冲了进去。
那三个男医生都是人高马大,看起来不像医生,反而像是工地上搬砖的。
他们冲到原海身边,一个人按脑袋,一个人按脚丫,另外一个人拔下原海的裤子,用一个粗壮的针管,给原海打了一针。
看守警察叹了一口气,摇摇头。
“每次这小子一抽搐,接下来的事,就是自残。一会儿等他昏迷后,我让你看看他身上。衣服下面,都是他自己咬自己的牙印,牙齿咬不到的,他就用手掐,用身子撞墙。”
看守警察说着,又叹了一口气。
凌天很理解他,他本不是精神病医院的,而是县警局的,被派到这里看着原海,整天跟神经病待在一起,自己也快成神经病了。
这时,原海沉睡过去。
三个男医生从房间里出来,冲看守警察点点头,便若无其事的离开了。
原海昏迷在地上,仿佛死了一般。
神经病人在精神病医院里,是没有人权可言的。尤其是原海这样的,戴罪的精神病人,不可能指望着医生像照顾病人一样照顾他。
“走吧,咱们进去看看。”
看守警察说着,打开门,先走了进去。
还没进门,凌天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臭味。
这时,一个女护工拎着水桶和麻布,走了过来。女护士三十多岁的年纪,皮肤黝黑,身体强壮,走进病房里,帮他打扫卫生,换下了衣裤。
说是病房,其实这种病房和监房没什么区别,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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