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的聚会过后,我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见过师兄。但从来都是他先找我来玩的,我从没主动去找过他,因此我并没有觉得很奇怪。在这段时间内我开始与班里的一些同学熟识,我并不是乖僻内向的人,只是我的印象中小时候大多数都是和女生在一起玩的,这个时期我才和男生一起玩的比较多。
那晚之后我开始接触了摇滚,我去买了一些当时热卖的摇滚的磁带(当时还没有买cd的习惯),开始接触了当时在中国颇为流行的摇滚乐,毕竟那时的摇滚在中国乐坛上的地位要比现在高的多,到处能够听到那些摇滚乐队的歌声,不知这是不是标志着一种辉煌的短暂呢?在多少年之后的今天,摇滚开始重新归为地下,开始不再成为大家都喜欢的音乐形式,而那些昙花一现的摇滚乐队,有的转形有的就那么消失了,总之过去的辉煌都不在了。
我在那时开始接触中国摇滚,开始听最早曾辉煌的摇滚乐队,听唐朝,听黑豹,听崔健,也听张楚…………。我开始接触这种对我来说全新的音乐形式,我开始沉迷于那些嘈杂的音乐,愤怒的宣泄,和吉他所演奏的一种境界。尽管在那之前我所接触的音乐实在和摇滚扯不上关系,但那时真的开始迷恋摇滚,甚至是一种狂热的迷恋。在多年之后的今天,我回过头来看,我知道中国的摇滚相对与国外来说是刚起步,甚至太幼稚,太荒唐,人们在当时没明白一些真正的摇滚理念便开始狂热与其中,但我对自己当时的热情却是有种深深的感动的,因为当年的热情是我现在所缺乏的。
题外话说了太多,我在那晚之后记住了强子的名字,因此,从那之后我经常去找他,开始从基本的练起,他是个不错的老师,只是为人很静,不喜欢多说话。不过他对吉他的感觉和对乐感的把握令我深深的佩服。他是上高中的学生,并不是我所想象的和师兄一样的初三,他奇怪的是一个人住,不过我每次去的时候他那里总有很多人,令我更加奇怪的是他认识各种各样的人,很多人是已经参加工作的,在社会上的,岁数大他很多的都有,但是那些人相同的便是年轻,喜欢摇滚,我在那里也慢慢的认识了这些人,有几个人的名字我可以写一下,有:豺,阿亮,阿淘,…………。这三个人给我的印象最深,后来我才知道他们是无业青年,豺这个名字是因为他打价象豺狼一样凶狠而得名的。但当时我不知道这些,因为他们怎么看也不象外边那些混混,而且我觉得他们对人不错,并没有嚣张的那种痞样。我们在强子那里一起听摇滚乐,一起喝啤酒,一起拨弄吉他来发泄心中的一种东西。其实我们真正在发泄什么也许在那个年少轻狂的年代自己都不清楚,我也开始和他们一样把吉他弄出鬼怪的声音,在大口的喝着啤酒的时候高声的乱叫来发泄心中的东西。
我在这段时间内在强子那里学吉他,感受摇滚,也认识了一些我以前所没有打过交道的一种“另类”的人,相对我当时是乖孩子,我把他们叫做另类的人。后来我知道,其实人并没有什么另类之分的,其所真正有区别的,是人灵魂的高贵和卑鄙,和虚伪与真诚。
师兄阿健很久没来找过我了,我尽管有点诧异但没去打听什么。在此时我明白了一些那个关于“问题女孩”的事情,她叫张茹,满好听的名字,和师兄是同一级的。在学校里别人都说她不是好东西,说她喜欢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人一起混,老师也曾警告过我们不要和那种坏学生来往,并且师兄那时的成绩开始下降(他是全校关心的人物,自然还是会知道一些他的消息的),而有一天老师说出来的话更是让我们惊讶,他说师兄是跟某些坏学生一起才学坏的。叫我们要注意,不要和那些坏学生来往。老师那样说的时候,我的眼前浮现出那个女孩那样清澈的眼睛,和甜甜的话语,以及妩媚的样子,我开始觉得事情有些古怪,因为凭我的“直觉”(这么写似乎有点好笑)我觉得事情有些奇怪和蹊跷,但我始终没再进一步去想,因为当时我在狂热的钟情于摇滚。
在某个雨过天晴的下午,太阳刚出来,阳光中还弥漫着空气中的水气和清新,我放学出来,一步步向家中走去。我经过林荫道的时候,远远地看见前边有个女生站在那里,穿着一身洁白的衣服,在阳光下看起来很耀眼的感觉,我一步步的走进,那个女生静静的站在那里等着我,我马上认出是那个问题女孩了,她静静的站在那里,我看清楚她穿一身洁白的连衣裙,越走越近的时候,我仔细的打量她,那身衣服很合身,看起来她象个女神一样的圣洁。她见我走近了,就向我招招手叫住了我,然后示意我坐到路边的椅子上。我和她便在路边的长椅上坐了下来。一开始我并没有急着说话,她也没有,她的目光定定的望着前方,竟然是很忧郁的样子,许久都不动一下,我开始认真的看她清澈的眼眸……后来她站了起来,轻轻的问我:“你想去看看阿健吗?”我望着她,心中微微感到奇怪,但我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她说:“跟我来。”说着拉了一下我的衣袖叫我跟他一起走,我跟着她,走在后边。
我跟着她又来到了一座住宅楼前,跟着她走了进去,上楼。我开始奇怪这并不是上次聚会的时候所来的地方,而是我没来过的另一个地方,我正在奇怪,她已经拿出了钥匙,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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