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打赢它,薯片都是你的!”
“汪!!”天真的小呜拖着舌头飞快地蹿了出去,犬爪猫腿,两宠又欢乐地殴在了一起!
就在这时…
“砰砰砰!!”
一阵粗暴的敲门声响了起来:“吔屎啦!我知道侬在家,开门!!!”
郭雪娆面色一百,壮着胆子怒道:“开、开你个头啊…”
…
音乐会终于结束了,苏以凝和卫逸并肩行走在汹涌的人潮中,还在余兴未消地谈论着方才小柴胡耶夫斯基和郎朗合奏的那支《月光奏鸣曲》。
“6小节后e大调转e小调那里,真的好厉害!”
卫逸也道:“还有15节的属小调呢,停得恰到好处啊,真是余音袅绕!”
苏以凝勾着腮边被晚风劲吹的青丝,开心地道:“我还从来没听过世界级钢琴家的音乐会,这票应该很难得吧?你怎么拿到的?”
——“记住,她要是问你门票是从哪里来的,你千万不能说买来的,这样她肯定不会开心。也不要说你费劲了多么千辛万苦,咱没必要让自己显得预谋性很强。你跟凝儿现在还不够熟悉,关系也还不够近,需要的是顺其自然的感觉,咱们就往‘巧合’上靠就好了,也能让她比较好接受。”
卫逸不由想起了某个为卫逸的脱单大业操碎了心的调教师之前的这番话,便解释道:“很巧,这两张票是我母亲的好友寄给我和我姐的。”
“这样啊!”苏以凝点点头,信以为然。她知道卫逸和卫妤的母亲是中音的高材生,曾留学美欧澳诸国(这也是为什么卫逸和卫妤早年被丢给他们爸爸的原因),去世前已经是一个小有名气的钢琴家了。故而她会有哪个挚友念及她的遗孤,也是正常的事。
“对了。”卫逸问道,“对牛杯的事,刚刚才说了一半,你现在确定要弹什么曲子了吗?”
苏以凝摇了摇头,面有难色:“还没有,我在犹豫。”
灯火阑珊的街道上,因着这有些料峭的冬意,故而行人并不多。卫逸和苏以凝信步走着,反正是周末,他们也不急着回家。
“怎么不说话了?”走在他身边的苏以凝偏过头来,见卫逸正捏着下巴蹙着眉,不由笑道,“你在帮我想吗?”
卫逸直视着凝儿的眼睛,严肃地嗯了一声,认真道:“我不知道你的特点,不过如果你手指跑动好的话,我觉得《森林的呼啸》《侏儒之舞》应该会很不错,你要是乐感好的话,建议肖邦的《夜曲》,门德尔松的《无词歌》,或者贝多芬的奏鸣曲。不知道今年的比赛有没有复调曲目要求,有的话,巴赫的…”
“那你呢?”苏以凝停住了脚步,莹亮如玉的眼睛定定地注视着他,“你去年弹的是什么?”
“童年的回忆…”
“童年的回忆?”苏以凝偏头想了想,突然眼前一亮,“爱的纪念吗?”
《爱的纪念》原名叫e,是一句法语,e是童年的意思,所以可以直译为《童年的回忆》,也可以意译为《爱的纪念》。
“你居然会选择这么柔情的曲子!”
卫逸笑道:“因为我母亲得到的第一个奖,弹的就是这首曲子,当时便想能不能借助我母亲的好运。”
“这样啊…”
“那…”苏以凝偷偷看了他一眼,绯红着如琉璃般晶莹的雪肤,欲言又止地道,“卫逸…我…我…也可以借助你母亲的好运吗…”
“可是…”卫逸为难道,“这么烂大街的曲子没问题吗?”
哎,你这情商啊!!卫家几代单传很可能就要毁在你手里了我跟你说!重点是曲子吗?是曲子吗!?是曲子吗!?你不觉得这句话本身才是重点吗!!
也幸亏他摊上了一个涵养极好,性情温婉的姑娘…
苏以凝虽然愣了愣,不过还是笑道:“这首曲子应该还是比较适合女生弹的吧,所以…”
就在这时,卫逸的手机响了起来,一接,是郭雪娆的声音。
“走兔啊,我跟你说个事你别急,那个…那个…你…你家可能要被拆啦!”
“哈?”
…
“主人,您的零钱,欢迎下次光临!”顾瑜躬着九十度的腰身毕恭毕敬地道,她身着一身仿佛只有在动漫里或者coy现场才能看到的女仆装,发髻轻绾,婷婷地站在收银台前。
上次银行卡被冻结,顾瑜咬着牙将自己最心爱的典藏版cd全挂到了网上,因为急需用钱付迫在眉睫的一半房租,她两张最珍贵的cd被人压到了低价,才勉强在短时间内出手。而现在,她一边在这间时薪颇高的女仆餐厅打着工,一边在物色着新的出租房。
这个月后,她是肯定要搬离现在的房子的,一千五的月租,她住不起,她父亲将她和她哥的银行卡全冻了,现在连顾璟也在自责地打工帮助妹妹。
“收您70元整,主人,请慢走,欢迎下次光临!”顾瑜面带微笑恭敬地又鞠了一躬,却见这个满脸雀斑的瘦竹竿嘿笑了一声,胆大地伸出手来,竟想要去摸顾瑜的脸。
顾瑜连忙后退了一步,险之又险地避开了他的魔爪,她脸上的愠色一闪而过,随即又被一丝苦涩的强笑所掩盖:“非常抱歉,但是请尊重我们…”
瘦竹竿狠狠地刮了眼顾瑜及膝裙下那双被丝袜裹紧的丰润长腿,骂咧咧地走了出去,只是他嘴里的话,却让顾瑜蓦地红了眼眶。
“装你妈清高,不都是伺候人的货色!”
顾瑜苦涩地咬着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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