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此刻真的很火。他感觉从未如此恨过一个人,就算以前最讨厌的战魂也只是止于让他讨厌的程度。可是对于这个厚王,他真地是恨不得食其肉,啖其骨。将他搓骨扬灰方能解恨。可是恨归恨,眼下的事情已到了迫在眉睫的程度必须要尽快解决。
就在风一边咒骂着尸王,一边临时召慕人手接替刑司狱的工作,一边又要策划着怎么弄死厚王忙的焦头烂额不可开交的时候,天庭,西城区。
依旧是那间豪华的大宅,依旧是后院的小屋。
玉小笛呆呆的坐在屋内,看着浴缸在呆,对屋外的一切都置若闱闻。
“大小姐,大小姐……”
玉小笛轻叹一声说道:“西方队长。你下去吧,别来烦我好么。”
“不行啊,大小姐。在公。我是林将领派来贴身保护你地。在私,你是我的未婚妻。于公于私,我都不能在这时候离开你啊。”
“回去告诉你义父林守将,我不需要保护。”
门外忽然传出一声沉哼,紧接着本被玉小笛紧锁的房门被人轻松地推开。
玉小笛“霍”的站起身。怒喝道:“西方朔,你好大……”玉小笛突然止住声,因为她看清楚西方朔已经昏迷正被来人拖了进来。而推门进来的,赫然竟是那个听说已经被东城守将风自手诛伏的尸王冥天。
玉小笛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前,看着那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略带颤声地说道:“是你?”
冥天微微一笑,扔下手中已昏迷的西方朔,回身关好房门说道:“不然你以为是谁会这么大胆啊。”
“你不是已经……”
冥天走到床边,一屁股在床上坐下说道:“嗯,运气好,又活过来了。”
玉小笛走到他身边。有些紧张的问道:“到底生了什么事?他们说你中了埋伏,你又怎么会中埋伏地?”
冥天耸耸肩膀说道:“没什么,天牢里的弦月被换成一个叫耀的家伙了。”
玉小笛点头道:“我听说了,连耀守将都死在你手中。后来风守将大神威,才将你……”
冥天冷笑道:“狗屁神威,还不是靠偷袭,趁我不注意在背后刺上一剑。”
玉小笛大吃一惊道:“不会吧?风守将居然这么卑鄙。”
冥天摇头道:“算了,不提他了,这笔帐我很快就会去算回来。对了,弦月现在被关在哪儿知道吗?”
玉小笛摇头苦笑道:“现在天牢都被你毁了,只有我父……仙君他才知道弦月现在被关在哪。”
冥天似乎没有听出玉小笛话中的病句,点了点头又问道:“你知道我的刀在哪儿吗?”
“知道,西方朔说正由他的义父林守将看守,现在被林守将封印起来放在锁妖塔深处。”
“锁妖塔?”
“嗯,锁妖塔是仙界中自古用来关押一些魔界妖孽的地方,而且被关在锁妖塔后就永世不得再出来。林守将说你那把刀戾气太重,刀已入魔无法驯服,只有封印在锁妖塔深处,生生世世都不得再出现。”
冥天重重的哼道:“他想的到美。锁妖塔在什么地方?”
“在托塔天王地手里。”
冥天失声道:“啊?”
玉小笛微微一笑解释道:“锁妖塔并不是什么建筑,而是托塔天王的法宝。”
“托塔天王又是谁?”
“他跟道尊者一样,都是仙界数代元老。听说他们的能力早就可以飞升到神界去了,可不知为什么,就他们两人一直留在仙界至今都不肯去神界。不过他们虽然身在仙界,但一般事情都不会出面管的,就像你上次把天庭闹的天番地覆都没见他们出面。”
一提及道尊者,冥天“嘿嘿”一笑。
玉小笛轻笑道:“你是不是偷光了道尊者的灵药?”
冥天奇道:“这你都知道?”
“这事在仙界中都传开了,说你胆大妄为偷走了道尊者的灵丹妙药,为这事道尊者还和托塔天王吵了一架呢。”
“又关托塔天王什么事?”
“因为托塔天王平常都是呆在道清观里跟道尊者下棋,极少回他自己的府坻的。”
“呃……”
“而且你上次去偷药时,托塔天王正在旁边看着。”
“……呃……你上次怎么没说……”
玉小笛尴尬的笑道:“很久没听过托塔天王的名字,一时把他给忘了嘛。”
冥天咽下一口沫水道:“还好他上次没对我出手。”
“放心吧,不并天王的事他就不会跟你出手,不过也为这事道尊者才会跟他吵上一架。吵归吵啦,道尊者其实也是一样,只要你别拆了他的观清观,就算你目明张胆的去抢天王的锁妖塔,他也是睁只眼闭只眼。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你上次偷光了道尊者的灵药让他气的跳脚,如果让他看到你不知道会生什么事。”
“不管怎么说,锁妖塔还是要去的,我必须要把怒斩天拿回来。”
玉小笛点点头,似又想到了什么,启口欲言又止。
“你要说什么?”
“我……我跟你一起去吧。”
“你?”冥天上下打量着玉小笛。
玉小笛面色微微一红,不服输的道:“虽然我法力低微,但也许能在关键时助你一臂之力呢。再说,如果有我在场帮忙拦着道尊者,也许他会看在我的面子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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