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屏峰,黄道武院。
大武尊闭进了秘关,羽皇与萧山郡王亲自登顶而至,却未能见到大武尊。
“大武尊何时出关?”
“禀陛下,院正入关时不曾留话,我们也不甚清楚。”
“这、这都到了什么关头?羽京之中给闹的地覆天翻,煌陆太祖都到了,夜仙阁在须臾之间化为飞烣,只怕朕的皇宫也要在一夜之间变为废墟了,唉……”
日前发生在夜仙阁的一战,已经震动了北廷朝野。
羽皇心惊肉跳,本来以为煌陆势力不会这么快到来,哪知煌太祖御驾亲临,并在羽京上演了一出大戏,当日死伤的庶民就达千余。
而黄道武院一向被奉为羽朝国宗,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怎么武院没一点反应?
“你这个皇帝。”
娇脆脆的朗朗清音在武院大殿上回荡,正殿外一行人出现,为首者赫然是北廷梁太后,在她身侧是夜仙姬,另一侧的紫裳道袍者竟是紫虚,也就是太极上人。
“皇母,你这是?”
羽皇大惊失色,一众武院长老也有点傻眼。
这梁太后不是这么强势吧?
萧山郡王勃然作色,沉声道:“太后,你居心叵测,莫不是要在这个关口行大逆之事?”
“行逆?萧山郡王,这是你对本宫的态度吗?本宫垂帘数年,身负监国大责,羽皇不思进取,多年执政,毫无建树,照这么下去。北廷还有希望吗?”
“梁太后,你……”
“闭嘴吧,萧山郡王,本宫与不孝子说话,怎么轮得到你插嘴?紫虚,给本宫拿下这个皇室败类。”
北廷政变由此拉开序幕。
萧山郡王也是一等一的强者,大先天圆满境的修为,愤怒的撩袍欲出手时。
紫虚的手掌已如电探至,堪堪印在了他的胸膛上。
砰的一声。
萧山郡王竟连一招都没有架住。当场给拍的躯体碎裂,魂散九霄。
这就是修为上的大差距,紫虚乃是太极上人元灵之复苏,与他相比,萧山郡王就是一只小蝼蚁。
历来行逆时。总有人要陪葬,要成为牺牲品,羽皇最倚仗的就是萧山郡王。
可是郡王在瞬间魂散人间,羽皇最后的心理堤防崩溃了,之前是大武尊的闭关,这刻又是郡王的身死,这一切都是预谋啊。为什么?
心惊胆颤的羽皇再不敢与梁太皇对视,惶恐的垂下脑袋,腿抖的不能自己。
想一想大武尊是梁太后的老相好,他们还不是穿一条裤子的?完了。
“羽帝禅让。梁王登基,内阁诸老合议……”
这一天,羽京中发生了一件大事,萧山郡王府被抄没。明眼人一看就知与羽帝禅让有关,显然羽皇一系失势。萧山郡王首当其充,成了第一个牺牲品。
昔日的郡王妃被从王府押出来时,居然剥的光溜溜寸缕不着,木囚笼中,她熟美的玉躯一览无余,蓬头垢面,颈锁重枷,嘴里塞着木橛子,防止其胡言乱语。其后押出来的府婢侍奴统统光着身锁着枷链,血淋淋的政变就是如此,整族连诛。
郡王妃那位三朝元老的父亲也没逃脱大难,百岁高龄也没能逃过赤体木笼的游街,一众亲族全部诛连。
梁太后对政敌的出手可谓狠绝,即便不大开杀戒,也要让他们身败名裂,再无复起之机。
“……萧山郡王谋逆,处以极刑,萧山郡王妃以降,凡女一律发配京宿营为女倌,凡男发配三千里海边……”
京宿营女倌是干什么的?军妓。
堂堂的一品郡王妃转眼就成了军汉的享受女倌,何等之凄凉悲惨?
可怜郡王妃连自绝的权力都被剥夺了,梁后之狠,无出其右者。
惟有一人逃脱大难,就是萧山郡主羽萧萧。
当一个满身血污的郡王府奴爬到萧山别院讲述这一切时,羽萧萧一翻白眼,当场晕死了。
那府奴向郡主讲完一切也脑袋一偏魂归了地府。
这是人间惨剧啊。
但是在罗东月她们眼中来看这也不算什么了,北廷的巨变只是人间上演的小情节,与大局势的转变没太多意义,紫虚(太极上人)即出手相助,定是另有所图。
羽京的息传回来,殷秀人也很快掌握了消息。
萧山别院,殷秀人、罗东月、孔宗玉、罗冥月相聚一起。
晕死过去的羽萧萧就给安置在一侧的椅子上。
是否出手救羽萧萧的亲眷,已经不是她们要考虑的事了,关键是紫虚要搞什么?
再说了,他们受困于紫虚的‘丹鼎宝炉’之中,又藏在萧山别院,自顾都不暇,出去救谁呀?扛得住‘煌’和太武真神的雷霆手段吗?
不否认罗东月拥有一战之力,可打得过煌吗?
“紫虚不会无谓的介入俗世朝廷的争斗,这里面有内幕。”
殷秀人很了解圣世那些强者,不是有某种目的,他们根本不闲的去管俗世中的事。
罗东月也这么认为,“难道北廷中隐有什么秘密,是紫虚和煌他们想要得知的?”
“应该是这样,能令煌和紫虚他们如此小心的去行事,神秘莫测的存在会是什么呢?”
“更加吓人的大牛人藏在北廷?”
孔宗玉灵机一动,猜到了一些,故有这么一说。
殷秀人面现恍然之色,“哦……我明白了,为和黄道武院有关,他们想通过北廷势力,秘查黄道武院,如我所料不差,黄道武院的主人应该是个人物。”
“能令煌和紫虚、太武真神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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