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每队三女三男,你们队明明是二女四男啊。”
我愣了一下,突然明白过来卫零的意思,周围有人开始笑,楼隽书皮笑肉不笑地朝卫零勾勾手指:“为了让你一会输得心服口服,来,姑奶奶让你摸摸我是男的还是女的。”
“哎呦,我不敢,我不是有贼心没贼胆。”卫零装作一本正经,“而是万一我摸不出前胸还是后背怎么办,我可是个实在人,昧良心的话我是不说的。”
“靠!姑奶奶我又不是飞机场。”
卫零突然拍拍邵逾朗的胸脯:“你最多也就他这样了,你起码要像祝福这样的,我才摸得出男女。”
“好啊,你没事就是这么yy祝福的,邵逾朗你看看,养虎为患啊,好兄弟挖墙脚啊。”楼隽书捶胸顿足。
“你俩有完没完,还比不比赛了。”邵逾朗淡定地抱着胸。
一群人终于熙熙攘攘地开始比赛,因为我没玩过,所以被安排在最后一个,邵逾朗拿了个球教我抓球和扔球的姿势,我发现挺好上手的,而且我观察了一下其他队的女生,她们力气都不大,球不是跑偏轨道了就是压根没走到保龄球那,而我,最不缺的就是力气,尤其是臂力和腿力,以前农忙时抢收水稻的活不是白干的。
每人三个球,很快就轮到我了,我心跳很快,于是深吸口气定定神,然后使劲全力把球扔了出去,结果不知道怎么搞得,整个人也向前扑了过去,摔了个实打实的狗啃泥。我此刻的心情,大概用“无地自容”形容也不为过,我听到周围有人在笑,脸红得像个熟了的番茄,眼睛都不敢往旁边看,太丢人了!!
“宝贝儿,你也太用力了。”邵逾朗把我扶了起来,我明显感觉到他的声音憋着笑。
我突然心情就和冰雪封山了一样,不是羞愧而是心寒了。我不露声色地把邵逾朗的手推开,然后去拿第二个球,心里想着放松放松,结果第二次球歪了滚进了轨道里,看样子我是太小瞧保龄球了。
最后一次机会,我定定地看了眼远处竖立着的白色“瓶子”,暗下决心:这回我好歹要碰到它们吧。
球出去了,万幸,虽然还是偏离了轨道但是最后勉强碰倒了一个瓶。
邵逾朗在一旁说:“不错么。”
我意识到刚才对他态度不好,于是扯出了个笑脸对他,结果我发现邵逾朗看我的表情有点说不上来的感觉,不像高兴也不像生气,反而有点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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