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庐州一战不久就传入了京师,朝野震惊,尉高俅统率的五万精锐尽灭,自已也被生擒活拿了。
八月下旬,淮南全线溃散,皆入王庆之手,至此,淮南大寇王庆,号称雄兵十万,与此同时,江南方腊占尽了江南东西、两浙全有州府军县,由淮南往南、荆湖往东地势皆流入寇手,赵佶懵了!
应天府,留守行宫,衙内正跷着二朗腿茶,神色一派的悠容淡定,一侧,燕青正在禀报各军情。
“……日前,水师一部在登州附近截住苏杭应奉大使朱勔,夺其金银珠宝十二大船,枭朱之……两日前,水师一部进驻梁山泊,开辟第二水师大寨,但入河道水浅,重舰无法驶入……昨日,麒麟团拿下大名府,弑永阳王向宗回……河北田虎奉降书,愿听衙内号令;淮南王庆奉降书,愿归衙内节制;睦州方腊奉降书,愿事衙内为主;两浙、江南、淮南、山东、河北东皆在神策府掌控之下,各地安民,无大乱!”
莺美、瑟瑟、月茹也坐在一侧听着,到了这一刻,她们真的感觉到衙内的实力有多强悍了,这个天下要易主了,这一走来,莺美也完全接受了这个事实,情郎逆夺宋室江山的谋策大计已经到了最后一段。
“……河东呼延庆率隆德一团由昨日拿下原府,秘斩河东经略安抚使王安中……京房报,枢密院郑居中被打入死牢,抄没家产,妻妾充入教坊司,朝廷秘令南下要拿衙内父的梁师成在兴**成擒……”
正这时郑后、素娇、清照个人进来,听到郑居中的下场,两姐妹不由一颤,燕青继续道:“……梁师成供说,奉帝秘旨入建康要阴弑衙内父,一并揖拿秣陵郡王郑绅,在梁师成身上出两道秘旨,证其所言非虚……高宠于庐州会战之后统率封江团退守长江一线,以固江南大地,淮南事暂由王庆折腾……”
衙内颌,把茶杯放下了,等郑皇后和素娇也坐定,他才起身负着手在厅中踱步,蹙着剑眉似在思什么,几个女人和燕青的目光只追着他身走,半晌,衙内才道:“拟令……谕石秀,拿下建康通判向琛、拿下两宣抚使汪彦伯;以建康府为,颁布神策政令,自治江南、两浙、淮南、山东、河北东;建康立‘安府’,号神策府君……谕青州花荣,着他派人召降梁山寇,若不归顺,责令独龙团、青州团剿灭之!”
“我已拟出奏表,开府之日上表入京,请朝廷准许神策府领诸自治,否则不保乱势卷入京畿道。”
这一手够狠啊,这是逼着朝廷承认他造反的合法性,莺美翻了个白眼,诸女皆愕然,衙内强势了。
“衙内,此一奏表入京,只怕引来朝廷上下的不满,西北尚屯雄师,若奉旨南来,必起惊天血劫。”
李清照心里忧虑着,故出言劝了一句,衙内笑道:“八娘勿忧,赵佶早惊破胆了,一干侫臣恨不能爬过来降我,指望他们成什么大事?西北是良师,还有折种两门虎将,只赵宋王朝不用他们,奈何?满朝奸侫哪个允许他们领权拼命?我信他们有忠君侍国的坚志,却苦无用武之良地,又言我在建康开府,也非五七日可做成,少说须耗时二十日,只到了那时,东京开封早就乱做一团了,我不想硬夺,激起天下民愤,那便只有软夺了,明日便起应天府兵,打出勤王、清君侧、诛六贼的旗号,保皇后入京、逼赵佶退位、扶赵桓御,得赶快折腾了,北方女真人夺下黄龙府时,辽国必要起大军与之一决雌雄,形势不等人啊!”
……
接二连的恶噩打击的赵佶一病不轻了,连惊带吓,又想起了去岁年根的天坠星相,不由更是怆惶。
夜色迷朦,宫中,赵桓一付小大人的模样,负着个手满地窜,左一圈右一圈,绕的耿南仲眼都花了,此时除了耿南仲还有王孝迪、蔡懋、吕颐浩、朱胜非等人,这些人都是国监院一派的……
“……陛下病重,能否过得这一关且不论,只那花贤妃勾结童贯、张邦昌、王黼等一派也绝不会放过殿下,如今郑氏也分崩了,宫中没有皇后的声援,势孤矣,眼下唯一自保之道,便是自请闲王出京一途。”
赵桓脸色不善,他今年十六岁了,好多事都心里有数了,沉声道:“本王乃是长,若父皇有个长短,自当本王坐殿,你们这些人不帮本王想着如何争座,一味只是求全自保,却令本王失望之,唉……”
他必竟是还年幼,对大形势没有秀彻的认识,耿南仲暗中摇,但却不敢再说什么了,其它人亦是。
这边又说些闲话,赵桓心下更是烦乱,挥手让他们散了,便往寝宫去歇息,妃朱氏,有颜容,经二年滋养,更出落的标致秀气,赵桓火力也旺,欲无,每每提的朱氏精疲力竭,欲死欲仙,他两个少为国事心,多数时候只知狎耍逗乐,朱氏知秉性,承其父本色,性喜渔水欢事,故近侧常置俏婢侍奉。
两个人在四俏婢服侍下滚上锦榻被翻红浪时,却不知宫中来了两个客人,这二人身裹着漆黑的夜行装,如同鬼魅一般闪在房梁巨柱上,在昏黑的殿里根本不容易察觉她们,赫然是霸王娇与飞燕她们。
两个紧紧靠在一起,斜眼望着下面锦帐里折腾的赵桓和朱氏,时而老树盘根、时而隔山打牛……
“小姐,小淫还蛮能折腾的,不是要等他泄软了我们才动手吧?”飞燕不想看下去了,难受。
霸王娇何尝不是,股沟里渗出水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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