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牛顶天在那里胡说八道,宋明山也懒得揭穿他,只是点头:“现在大的框架都出来了,剩下的就是装修了。你们和老三谈好了,就没我事了。”
牛顶天裂嘴:“七叔你回去干嘛!家里又没事,在这里三叔他们还能陪你喝酒。”
宋明山:“你懂个屁,我喝的是酒吗?我喝的是寂寞。”
柳青微微低下身:“要不找个婶子就不寂寞了?”
这可是男人之间对话,宋明山深深的看了眼柳青意味深长的说道:“小伙子年纪轻轻别满脑子的不健康。要给你们找婶子是难事?送上门来的多了去了。懂?”
“懂。”柳青急忙点头。
这话七叔倒是没吹牛,别看他杵着拐杖,平时人也不觉得怎么样,但是在知道他底细的人看来,这绝对就是个钻石王老五。
谁家的女人要是找到他,那绝对不会受苦。
不过柳青也知道,这样的事情只不过是口头上开开玩笑,七叔对婶子和小弟的感情,已经是刻苦铭心了,容不下半点沙砾。
否则的话这些年过来,他也早就另外结婚了。
男人别的好不好不说,对一个女人能做到这一点,就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都说女人感性,做事情对人比男人细致用心,可是谁又真的见过几个痴情男人。
家没了,人没了,对于一个痴情男人来说,他的世界也没了。
活着也不过是行尸走肉罢了。
柳青点头之后也沉默下来,牛顶天静静坐在,反而是宋明山笑了起来:“都什么样子?老子的事情还轮到你们来替我操心了?”
说的骂语,语气里却带着笑,宋明山看着面前的两个孩子,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眼角的泪水,顺着脸庞滚落,他借着放下酒杯的动作起身,转身走开:“这边就交给你们三叔做好了,我中午就回。”
男人不是不会伤心,男人伤心起来,比起女人的绝情,还要更甚。
眼前能看到的,对于牛顶天和柳青这样年纪的人来说,是最直观的。
无论任何事。
细微的不同,感情的问题,追求的渴望,贪婪的yù_wàng,那些在别人眼中一文不值的事情,在他们眼中和身上,却是构成自己人生观的萌芽。
好与坏,对与错。
心中自有定论。
看着宋明山走远,牛顶天才长长呼了口气:“我觉得压抑。可是我做不到更好。”
柳青也呼了口气:“我们干涉不了别人的生活,可是能掌控自己的生活。这就是我不愿意找女朋友的原因。”
“我需要负责,承担,付出,但是这些还不一定能让对方满意。”
柳青摇摇头:“多重的伤,才能让一个男人抛弃所有变成行尸走肉?就和视频里那个流浪的外国男人一样,脑海里只有最后那首为老婆女儿演奏的乐章……”
牛顶天轻声:“抛不掉,忘不了,心死了,人活着自己也就是行尸走肉了。那种疼,恐怕只有落到自己身上才能体会。”
牛顶天说着起身往下面工地走去:“我觉得吧人生无常,这话也不知道哪个混蛋说的。该拖出来收拾。”
柳青摇头:“干活吧!别废话多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工地里热闹起来。
一天的工作随着营地边灶台的炊烟袅袅而开始,工地的师傅们开始陆续走出临时搭建的简易房,开始一天的工作。
牛顶天和柳青两个名义上的小老板,开始了他们无聊的监工工作,两人自从这天进入工地之后,就在工地里闲逛,也不去问三叔工地的进度,也不去看工程的质量,就那么无聊聊的在工地里闲逛。
这一闲逛就到了二十三天之后,一直到了工地里三栋四合院准备收工。
那天下午,三叔拿着图纸找到在工地里闲逛的牛顶天和柳青两人:“小牛,小柳,你们来看看那些地方还要改动,休整的。我这边一次做完了。”
牛顶天接过图纸也不看,顺手递给柳青,他对三叔笑道:“三叔你做事我们还不放心嘛!”
他对三叔眨了眨眼睛贼笑道:“我知道你惦记着上面的工程呢!放心,我不会拉着你不放的,不过你得给我留下两个石匠师傅,你们走了,我得把后面的镇宅石什么的做一下。”
三叔点头:“可以。如果你们觉得没问题的话,我给你留下三个人扫一下尾现在就是一些屋内几处的装饰没做完和几处楼板了,留下他们三个多几天一定没问题的。”
三叔不好意思的对两人笑笑:“我上面工程一直再催,我都没办法推了,今天下午完了回去,明天一早又得赶工。”
柳青笑笑:“别解释了三叔,喝酒的时候打电话来就行了。”
三叔笑道:“喝酒有什么问题?随时想喝随时有,我怕等你们开张了,都没时间去喝。”
他这话倒是心里话。
四城这边的工程他也做了许多,市场上哪里有点动静也逃不过他的耳朵,但是像牛顶天他们弄这么大的山庄,说实话,那还真没有。
别看牛顶天这里的建筑,材料费,人工什么的加在一起才五百多万,要是换个人,别说五百万,就是一千五百万都不一定能做出他们这里的这种效果来。
而且这次的活从起房梁开始就都是七哥来扎在工地监督指导做的,做出来的质量和效果,那更不是别人做的那些能比的。
无论从钱来说,还是从质量来说,小牛他们这山庄算是这三四年过来三叔见过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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