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锦官府城的百姓开始新一天的生活。
可是一推开房门,全都惊呆了。
只见入眼之处,到处都是鲜花,五颜六色,各种各样的都有。
“娘子,快来看,喜瑞之像啊,想必你腹中的孩儿,定当因为这喜瑞之像,未来飞黄腾达!”
“这么多鲜花怎么来的?昨夜大雨所致吗?还有,我刚染上的风寒,竟然一夜之间全好了!”
“昨夜镇国诗词出现,朗诵的乃是一首《春夜喜雨》,这等异象,必定是这首镇国诗词弄出来的。”
“我得到消息,除了我们锦官城之外,其它地方没有这种异象,如此说来,昨夜那首童生吟唱的镇国诗词,定然是我们锦官府城内的人做出来。”
“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这是昨夜那首镇国诗词所描绘的景象。”
“本以为这场雨要下几日,才能解决旱情,没想到昨夜一夜,旱情就解决了,不知这首镇国诗词,出自我们锦官城那位之手?”
一大早,锦官府城内无数人士都在议论锦官城内的喜瑞异象。
大人们议论,孩童们嬉戏,整个锦官府城,一片的祥和喜瑞之气。
锦官府城的鲜花遍地景象,很快便传遍整个宣国,许多锦官府城周围府城的人,都慕名前来。
慢慢的,人们都从锦官府城的景象上面,转移到书写《春夜喜雨》这首诗的人身上。
《春夜喜雨》这首诗,知道是纪寒所写的人并不多。
除了玉县的几位童生试考官外,便是锦官府城的知府苏计俞了。
所以锦官府城鲜花遍地的异象引起的波澜虽然大,但是纪寒并未受到打扰。
“还有最后一丝隐患,我把它彻底清除!”
一夜没睡,整整一夜,纪寒都在为云竹驱除她体内的隐患。
经过一夜的努力,云竹体内的隐患,几乎已经被纪寒用星辰之力清除殆尽。
不过这一夜的消耗,也让纪寒疲惫不堪,更是用掉了两颗星辰石。
星辰石一共有五颗,此时还剩下三颗,而且纪寒体内的星辰之力几乎算是枯竭。
尽管如此,可纪寒却丝毫不后悔,只要能让云竹体内钱雄正留下的隐患消除,就是五颗星辰石都用掉,纪寒都不心疼。
在云竹眼里,纪寒比她的命都重要,这些年,一直都是把所有好的都给了纪寒,
如若不是云竹,纪寒早就不在人世了,所以纪寒虽然亦不是原来的纪寒,可云竹对他的恩情,他却不会忘却。
“公子先歇歇吧!”云竹看纪寒有些疲惫,便心疼的说道。
纪寒笑了笑摇头道:“不碍事。”
说完,纪寒便又取出一颗星辰石,然后一边吸取里面的星辰之力,一边为云竹治伤。
不消半个时辰,纪寒终于将云竹体内的隐患全部清除完成。
“公子……”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内隐患消失了,云竹用一双动人心魄的眸子望着纪寒,语气之中满是感激和高兴。
“从今天起,天冷之时你再也不会寒气入体了。”纪寒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道。
说话间,两人四目相对。
一时之间,一股莫名的暖心暧昧之感在两人之间扩散。
“记贤侄,记贤侄。”
就在此时,院子外忽然响起一声吆喝。
云竹闻言,立即把泛红的脸蛋扭到一旁说道:“我去看看。”
说着,云竹便打开屋门。
可屋门一打开,云竹便是一声惊呼,然后便无比惊喜的说道:“公子,喜从天降,这外面到处都是鲜花。”
说着话,云竹走出屋子前往院子里开门。
云竹离开后,纪寒也略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然后也跟着出了屋子。
“不知是谁?”
边走,纪寒边想。
玉县之内,纪寒实在想不到谁还和自己熟悉。
走到屋门口,纪寒也注意到了外面的异象。
不过纪寒却知道,这种异象,肯定是《春夜喜雨》造成的,所以并没有过多的吃惊,而是径直走向院子里。
“伯父?您怎么来了?”
刚走到院子里,纪寒便听到云竹的声音。
接着,纪寒便看到一个中年人和云竹走到院子里,而在中年人身后,还跟着两个抬着一个箱子的随从。
“记贤侄写出鸣州诗词,我这个做大伯的,自当要亲自登门祝贺啊。”中年人边走便笑道,当看到纪寒之后,中年人立即亲热的走到纪寒身边说道:“贤侄,还记得伯父吗?前些年,伯父可还抱过你那。”
一看到中年男人,纪寒便认出了对方是谁,是在锦官府城内纪家的大伯父记山云,和原来纪寒的父亲,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纪家,主家在锦官府城,可纪寒的父亲拥有童生文位之后,因为没按照纪家规定,联姻一位富家小姐,而是和纪寒的母亲结了夫妻,便遭到了纪家的驱逐。
离开锦官府城,纪寒父母便在玉县安了家,从那之后,玉县纪家,便和锦官府城的纪家没了瓜葛,两家几乎没有过来往,唯一一次来往,还是纪寒的父亲感觉到自己命不久矣之时,想把纪寒和云竹送回锦官城记府,可是结果是遭受到了轰赶。
“不知伯父这次来,是为了何事?”想着过往的种种,纪寒不卑不吭的询问记山云。
“贤侄见外了,伯父来看看贤侄,理所当然的,那有所为何事之说?”记山云笑着说道。
说完,记山云又对身后的两个随从说道:“把箱子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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