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哪年哪月哪日阿?”我又问。
“靠,你不是睡觉睡白痴了吧?”阿刚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然后说:“今天是1998年10月16日。我们刚放完国庆假没多久么。”
“1998年?这不是我大学的第一个学期么,这么说我是回到了刚到到大学不久的时候。娜娜是我上大三的时候的新生,那岂不是要我等上快2年才能见到她”,我着想着,心里感觉到有一些沮丧。不过转念一寻思,有等待总好过无希望阿,美好的生活再来一遍也不错,何况找了3年了,我都没有娜娜的消息,还差多等这2年么。想到这,我的心情顿时好了一些,找到娜娜的信心也增强了。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乱乱的脚步声和说话声,还有人在大声地吼着歌,一听这鬼哭狼嚎的声音,我就知道是舍友李志,这小子唱歌还带外地口音的,唱起来从来不在乎别人的耳朵,也是相处得久了,寝室里的人都已经习惯了。果然,门咣当一声又被踢开(我们寝室的人开门有用脚踢这种习惯,幸好宿舍门还算结实,禁的住千锤百炼。),进来为首的就是李志,紧跟着还有寝室“老大”姚浩岩,要说这寝室“老大”,听起来好像很威风,象黑社会大哥的称呼。不过其人可就不那么威风了,个子不高,而且身体瘦弱,鼻子上面架着一只树脂眼镜,外出不管多远的路总是骑着一辆自行车,还说是节省体力。全因为我门寝室是按照生日排位的,他才理所应当地坐上了“老大”的位置。他最大的爱好就是电影,只要一有新电影,他就去看,看不到就买碟或者租碟看,而且侃起来就头头是道,象个影评家似的。我生日小,只能排倒数第二,而排在最后一位的就是喜欢嚎歌的李志。
两人都打了饭回来吃,看到我还在床上,李志便问我:“秦深你怎么还在床上啊,你可有够懒的,不打算吃午饭了阿。”他边说还边拿着饭盒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好像故意在馋我,我闻到一股很香的肉味,知道这小子一定也打好菜了。“老大”的家里条件不是很好,他打的是青菜,但是他却有个嗜好,就是吃饭的时候必须喝一点酒,据说是以前治病用酒做偏方,后来没想到喝着喝着还上了瘾了,不过喝归喝,可从来都不多喝。我看到其他几个舍友还没回来,便问道:“他们几个呢?怎么没回来阿。”,李志回答说:“下午不没课么,小白回家吃去了,老三和老四出去逛街了,老五还用说么,出去泡妞了贝。”由于刚到大学不久,大家都还没来得及找女朋友呢,可是我们寝室里老五却幸福的很,从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马的女朋友也和他考到了同一个学校,只可惜不是同一个系,不过也知足了,这才叫爱情呐。
我一看,就剩我一个人没吃饭了,他们的饭香味已经把我的肚子弄得咕咕乱叫了。“没办法,还是我自己出去解决吧,吃点好的,就当庆祝我重新开始大学生活。”拿定主意后,我从衣架上找了一件牛仔外套(我认出这是我的衣服,时隔多年的感觉真是特别。),就出发了。
这个季节已经是秋天,天气有些凉,北方的风吹在脸上,有些刺痛。我的大学是在东北的一个叫做jz的中等城市,这个城市虽说也靠海,但是却没有着dl那样的海洋气候,和其他的东北城市一样,空气干燥而且风大。
来到熟悉的7路公车站,正巧有辆车来了,我准备找零钱投币,可是往里怀一摸,却没有摸到口袋,心想坏了,习惯上我都把钱包放到里怀的口袋里。可是,我忽略了自己是在1998年,我拥有的一切都变回了9年前的样子,除了我的记忆,其它的在这个年代里都是零。
“拿什么付车钱啊?”由于不知道钱放在哪,我在身上胡乱掏了起来,司机在车上也一直看着我,那眼神好像是在说:“小子,没零钱甭想坐车!”我感到非常窘迫,想我怎么说也是一个堂堂部门经理,月薪也是上万的角色,居然付不起一元钱车钱,这要是让同事们知道了,不笑掉大牙才怪。不过幸好,我在牛仔裤的后屁股兜儿内翻到了3张10圆纸币和几枚1元硬币,丢了一个硬币投在投币箱里。赶快上了车。
不一会儿,车就到了闹市区,我在这里下了车。因为这里是这个城市唯一的可以逛的商业区,当然好吃的也集中在这里。不过却好像比以前少了些什么。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我想要去的永和豆浆店,那地方变成了一家卖服装的。“奇怪了,怎么不在这里了。”我纳闷地想,转念我就明白了,现在是1998年,那家豆浆店还没开业呢,当然找不到了。吃不成豆浆,就吃别的,我走进附近的一家快餐面店,要了一碗牛肉面大口吃了起来。可能真是饿了,不一会儿就吃了个精光。又发觉口渴,就又要了杯可乐。吃饱喝足了,掏出10块钱付了帐。
吃饱了喝足了心情舒畅,自从娜娜失踪以后,我可是有一段时间没有这样的好好轻松的逛过街了。现在由于发生了这些奇异的事情,令我感到了新的希望,好像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我也对再次见到娜娜信心百增。
心里的包袱打开了,人便快乐许多。走出面店,对面正有一家美发店做打折促销,打着横幅,上面写着:“秋季酬宾,20元就可以享受大师级的理发服务。”摸摸口袋里面,正好剩下20元钱,我心想:“就去享受一下这所谓的大师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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