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邮局凤烙珈买了张信纸给伊吉娜写了封信:吉娜,我已经说了我要出远门了,目的地我自己也不知道,在这里就不多说了。现在寄给你一笔钱,是给你学习和生活用的,我看过你跳舞,也听过你唱歌,我觉得你在这两个方面很有天赋,因此我建议你用这钱去真正的学一学唱歌跳舞。每用一笔钱要做记录,每一分钱都要用在你自己身上,不许分给任何人,孤儿院里的也不行,我把自己的钱给你是要你好好过,不是让别人好好过,你若不听我的话就是对不起我,你要记住!以后我回来看你时,会在那个让我们都难以忘记小林子边。现在,在这里慎重的提醒你要注意安全,信里有一把钥匙,可以打开我在学校的书桌,记得那晚我拿的匕首吗?就在我桌子里,以后带着它,遇到危险时,对着想对你不利的人大腿扎下去,放心,不会死人,只会让那人不能行动,我是在电影里学来的,同时,看到那匕首,你就可以当做是看到了我!我已经和学校请了三天假,收到信时就到我桌子里把刀拿走,不然学校确定我不上学了就会把我的桌子搬走的。其他的花言巧语哄你开心的话我不说,你自己要保重!
写完信随手将笔一丢,凤烙珈拍拍手说道:“好了,就差一件事我就可以放心的走了。打一顿闷棍?不行,我一走那小子准会告诉他爹说我是为谁出气,找不到我,那王八蛋一准儿会去找小娜。怎么办?算了,反正要找兄弟们帮忙,就找他们商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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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不大的违章木制建筑,就是凤烙珈几个小兄弟的住处。
“就是这么回事!我来,是找你们帮忙的,愿帮忙的欢迎,不愿的我也不强求。”凤烙珈眯着眼道。
“帮,当然帮。兄弟之间有什么好说的,出来混就要讲个‘义’字。”大伙齐声说道。
“那大哥准备怎么对付那三个王八?”一人问。
“我还没想好,你们也帮我想想,怎么着才能让他们在我走后不会去找吉娜的麻烦?”凤烙珈愁道。
“大哥,咱们在晚上打他们一顿,你走后我们帮你看着,他们若在找大嫂,我们再去揍他们,你看怎样?”一人道。
马上又一人道:“说屁话!这样做我们是把他们教训个够,那大嫂会被他们打多少次?靠,多用用脑子,明着来我们还不够人家噻牙缝的。”
一阵沉默,忽然有人道:“大家胆量打不打?是不是孬种?”
“在这的谁胆子不大!”
“我们兄弟中没孬种!”
“好,大家听我说。大哥和各位兄弟还记得我们前几天看的那部金牌杀手(乱取的名字,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吗?我的意见就是里面一句台词:一死百了,永绝后患!”
凤烙珈猛的抬头:“你是说杀了他们?”
“对,一般来说,警察很难查到我们,况且我们还可以从看过的电影里借些手法,我想应该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就算查到了,因为我们没成年受法律保护,最多判几年劳改,蒙大哥照顾了这么多年,随便一个兄弟一肩扛了也没什么。”
闭目仔细想了下,凤烙珈眯着眼道:“现在去准备东西,如果被发现,所有的罪由我扛,反正我也正要走人,你们能帮我照顾好她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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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天后伊吉娜在凤烙珈的桌子里拿到了那把匕首,当天也看到了这样一条新闻:本市发生了一起凶杀案,据判断是两天前晚上发生的。据警方说,受害者是一家三口,一个父亲、一个母亲和一个十岁大的孩子。死者夫妻在某某公司上班,孩子在xx小学就读。那孩子的嘴被凶手用剪刀从嘴角剪到了耳根,然后沉到浴缸里淹死,其母被凶手用她儿子的铅笔插入下体致死,经过法医检验,死者*内没有凶手的体液,因此警方还不能判断死者死前是否遭到强暴。凶手杀害这家男主人的手法最为残忍,这为三十多岁的家主经过法医检查判断,应该是最后被杀害的,在目睹了家人被害后,他被凶手挖去了双眼,割去了耳朵、鼻子和舌头,斩掉了双手双脚。警方在厨房的高压锅里发现了死者被凶手肢解的这些肢体,惟独少了一只右手;再进一步调查后,在搅拌机和马桶里发现了肉残渣,化验后证实是死者少掉的那只右手。警方说凶手作案手法极为老道,没在现场留下任何线索,一根头发也没有。据本台采访死者夫妇身前张扬跋扈得罪过很多人,不知道这会不会是他们一家三口遭到凶手如此残忍对待的原因,这也给警方的调查增加了难度。现在警方还在继续调查当中,本台将继续追踪报道,敬请留意。
“是你吗?是你做的吗?”伊吉娜从被害者的名字中知道那孩子就是自己的同学,那位父亲就是那天打了自己一耳光的男人,那只少掉的右手就是打过自己一耳光的手。
这时的凤烙珈已经搭了一天一夜的火车,坐了一上午的公车,到了中国的道教圣地武当山下,却一时兴起,跟在了上武当山观光的旅游团后面。这一去,让他说的那句半年回去一次的诺言------成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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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
看着车外飞速远逝的模糊景色,凤烙珈摇头自问:“她还记得我吗?五年了,我第一次的承诺就失约了,唉!她还在孤儿院吗?她会跟我走吗?跟着我这个一无所有的人到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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