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一摆手:“不了,咱还有事,请铁大侠验货,给我收帖,我要赶回去了。”
铁信忙对着一家仆吩咐:“快将后屋里间最左边的大黑箱子推出来。”家仆退下,铁信笑道:“本想好好款待常少侠,怎奈少侠有事,不敢多留了。按条件,我将应允的布匹与酬金备好,少待请少侠验收。”不一会儿,就见两个彪形大汉抬出了一口大箱子放在了车上,这边,铁信也已将药材察看清楚,那少年似乎有什么急事,不安的来回踱步,也不去看箱子,掐着手指算着什么。片刻,两下交付清楚,交易便告结束。铁信本是个细心之人,但此时因家中有事,也顾不得许多。
却说次日,柴念风一进会客厅就说:“铁兄,这下可歇够了,可说什么事了吧。”两下分宾主而坐,铁丹却没出来。铁然道:“听说庄主已派人前去临安,不知所为何事?铁某可能帮上什么忙?”
“铁兄何必明知故问,狼魔于我家有仇,我当然要揪他出来,我本已派人欲给铁兄通通气,毕竟是在铁兄的地方出的事。哪知铁兄已派人来请,要不然我还不来呢。”柴念风对昨天的冷遇耿耿于怀,所以说话也不客气。铁然也不在乎,道:“狼魔雷剑与各路豪杰结仇,此次传闻他重出江湖,多少人来请我主持公道,我自然不能放着不管。听说柴庄主也与他有梁子,所以想劝庄主莫管此事,待铁某拿住此人,到时要杀要剐自然算庄主一份。”这话分明是在小视柴家,却见柴念风身边的长子柴启风竟像听到笑话一般,笑了一下。铁信深知柴启风为人阴险,不轻易发怒,不但长得和他父亲一般无二,只怕想的都一样,无怪得个绰号“笑里藏刀”。只听柴启风道:“前辈,恕晚辈直言,便是在当年,能遏制雷剑的人也不多见,何况一场战乱下来,中原豪杰更是损伤大半,我父曾几次请少林出手,无奈出家人不想管这些俗事。如此单凭铁老英雄恐怕有些势单力孤啊。”
铁然冷笑一声,道:“如何势单力孤,我南七省藏龙卧虎,量那雷剑不过一人,他斗得过所有人吗?”
柴启风道:“雷剑与我北方豪杰也是仇深似海,我父亲也是为他们着想......”
“哦?柴庄主在那边好像很吃得开啊。想北方豪杰个个光明磊落,怎会倚仗鞑子的下人?”
北盟主与蒙人交好的事,江湖上评论不一,柴启风见铁然又提此事,也不为意,当下一笑道:“铁老英雄认为我柴家与蒙人勾结吗?莫听旁人一面之辞啊。铁老英雄虽为南盟主,想必北边的事也听说不少,自我大汉子民亡国以来,各路英雄念念不忘复国,可为何元人朝廷始终看紧的是南方而不是北方,想如此情况铁老英雄便是真要举事,也逃不过元人的耳目吧。我父与元人明和暗分,他们戒心必然松懈,便是起义也可直捣黄龙,总比铁老英雄与之硬碰得好吧。”
柴念风的为人铁然岂有不知,但对柴启风的言语也不想多辩,道:“依贤侄所见,铁某见识是远远不及柴盟主的了。”
柴启风忙道:“晚辈绝无此意,只是说既然此事尚无定论,不如抛开不管。现下查清狼魔底细要紧,不如南北英雄联手,布下天罗地网,雷剑便是插翅也难逃。”
铁然道:“联手并无不可,但不知两家人马停谁的号令?难不成各查各的,将来有所冲突恐伤‘和气’。”
柴启风笑道:“这个容易,我们推举一人暂为总盟主,统领南北武林,待此事一过,大家各归其位,如何?”
铁然原本早料到此事会发展到这一步,两家有几十年未曾交手,柴家如今实力如何,实不敢言,道:“那就是要到动手较量一番了。”
柴启云在一旁发了话:“非也。前辈误会了,本来要同心协力,又怎能上来就伤和气,再说......铁老英雄神链功夫鬼神莫测,小女子有幸见识了一次,真是不凡呢。”
铁然如何听不出话中的嘲讽之意,当下也不计较,道:“如此,这盟主便是要天下英雄推举了,只怕到时仍不免一战。”
柴启风道:“不用,我北方豪杰对铁老英雄也是佩服之至,这次又是在江南出事,这总盟主一位,自然由铁老英雄担任。”
此言一出,铁然铁信都是一惊,竟猜不透柴启风说的什么意思,铁然不禁看向一直不言的柴念风,只见他喝着茶,对儿子的话并无反应,那自然是同意。柴启风道:“铁老英雄不必怀疑,我父早已传告北方豪杰,愿听铁老英雄号令。现下便有一杵事要等铁盟主裁断。”
事出仓促,铁然也不及细想,只道:“盟主一事,从长计议,不知眼下有何事要办?”
柴启云道:“我们抓了两个人,怀疑是狼魔的同党,故带至府上,请铁老英雄查问。”
铁然心想这伙人果然有本事,还是先问了再说吧,道:“人在何处?”
柴启云道:“昨日被你们家人硬夺去藏起来了,一天没给他们饭吃,也不知饿死没有。”原来昨天柴家运装魏玉和延齐的两口箱子到镖局时,只说是送给铁然的礼物,镖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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