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武、苏成等人担心肖雅芝伤到队长,慢慢退步,向后撤去……
白建生见肖武他们要后退,便说:“可能吗?你听说过解放军向邪恶势力低头的先例吗?gongchan党人就是死也绝不往后退一步,就是牺牲了,身体也是向前倒的,岂有后退之理?”白建生绷直身体,肖雅芝试图后拉,却没能动弹白建.info白建生说这话,一方面是死了肖雅芝拿他做人质的那份心,另一方面,也是说给肖武他们听的,叫他们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不能后退。在这种此消彼长的情况下,谁退谁就会被动,狭路相逢勇者胜,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退不退?不退老娘就打死你们队长!”肖雅芝将枪向前顶了一下,对着白建生,声嘶力竭地说:“白建生!你不怕死么?老娘这就给你吃子弹!”说着,将枪的屁股翘的老高,一副马上就要开枪的样子,惊得肖武伸开双手向后,拦住苏成他们,大家一起向后又退了两步。
“开枪啊肖雅芝!你不开枪,你就不是匪首肖雅芝!”白建生语气坚定,毫无惧色。
肖雅芝被白建生英雄气概镇住了,反而慌了手脚,望望肖武他们,又望望阮少雄、柳刚他们,自己开枪也不是,不开枪也不是,自己把自己逼近两难境地。
两边人马,近距离対峙,无论谁先开枪,彼此都得完蛋,不开枪嘛,大家都脱不了身,就这么干耗着,你说是不是进退维谷,无法决断?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际,有一个人却打破了沉寂,他就是柳刚。柳刚举着枪,走到肖雅芝和白建生面前,说道:“如果开枪的话,谁也别想活着离开这里啦,不开枪,这样耗着也不是办法的啦。依我看啦,还(怀)是各让一步的好啦,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的啦,哪个厉害(坏)?留着下次(气)比比的啦,你们看看如何的啦?”
柳刚望望肖雅芝,又望望白建生,征求他们两个的意见,此时能拿主意的就是这两个头了。
肖雅芝假装沉思一下,好像极不情愿似的,说道:“老娘有这小子在手,明明占了上风,却要以平手相让,亏大了!罢罢罢!亏就亏点吧,有本事下次再战,咱两再好好比个高低。”肖雅芝将白建生往前一推,收起枪,转身便走,柳刚、阮少雄等人举着枪,边向后退去,边用身体掩护肖雅芝……
“队长,我们追吧?”肖武请示道。
白建生跨立着,双手叉着腰,望着渐渐远去的肖雅芝一伙,摆了摆手说:“让他们去吧!今天跑了和尚,明天我们照样端了他的庙,让他们再多活几日。”白建生当然不想错过这次难得“狭路相逢”的机会,考虑到,不仅是肖雅芝这伙人,还有一伙可能是陈兵的人马在暗处,形势对自己这边不利,便没有莽撞行事。
白建生正要转身离开,却又见肖雅芝折返回来,阮少雄等人远远跟在后面。
“这匪头又要耍什么滑头?”肖雅芝的滑头,大家是见识过的,心里不免有些担心。
“怎么?想通了?打算放下武器,弃暗投明,跟我们回去?”肖武挖苦道。
“弃暗投明?下辈子吧。”肖雅芝撇了撇嘴,从身上掏出一把手枪,扔到地上,“放下武器?还可以!不过,你们队长的枪还在老娘手上,不知道是谁要谁放下武器?”肖雅芝不屑地说。
“你这个婆娘怎不识好歹?要不是我们队长舍身救了你,你这会恐怕还在狼窝里打滚呢,真是好心当了驴肝肺了!”肖武骂道。
“不是当不当驴肝肺的问题,简直就是东葛先生和狼!”苏成添油加醋。
“苏成,咋个说话的?这个女人心狠如狼,是条母狼没错,说咱们队长是东葛先生?那未免夸张了点吧?咱队长怎么说也是条汉子,刚才视死如归的气魄,岂是东葛先生可比的?”林义纠正道,“我看,应该叫农夫与蛇,这女人心如蛇蝎,纯粹就是一条吃人的美女蛇!”林义洋洋得意,觉得自己描述得很贴切。
“林义呀!你的水平好不到哪里去,什么农夫与蛇?咱们队长是农夫么?去!”方雄一句话塞得林义哑口无言。
“行了!啥东葛先生和狼?啥农夫与蛇?你们这些‘泥腿子’没钱读书,就别在这里显摆!老娘没时间和你们在这里瞎聊。”肖雅芝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在她眼里,gongchan党大多数都是农民出生,没啥文化,不像他们guomin党很多军官都是有钱人的子弟,自小上学堂,有的甚至学富五斗,不过就是像她这样读过好多书,有着极高智慧的dangguo军人却败在眼前这帮大字不识一个的“泥腿子”手上,这点直到现在她肖雅芝都无法弄明白到底是咋了?或许她这辈子根本理解不了这究竟是为个啥?
“你说个啥子球喔?啥个‘泥腿子’没得文化?看老子不教训一下你这个反动派婆娘,老子小武子就没得话说!”肖武一听肖雅芝骂他们没有文化,卷起袖子,假装要动粗。
不远处观战的阮少雄等人,见肖武要动粗,不约而同向前走来,只要情况不对,立刻出手帮忙。
“说你们没有文化不服是不是?平时扫盲学习班不多学点,还要在这里逞什么能?靠边去!”肖雅芝虽然是敌对一方,说的话当然不能信她,不过,说我们队伍里文化水平不高确实是事实,这点你不承认也得承认。
白建生并没有继续和肖雅芝争辩文化高低问题,而是说:“我承认我们队伍里没有文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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