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帝**头顶上的箭矢再次掠过,敌军重骑兵纷纷应声倒地,敌军已经陷入困境,进退两难。
对方的僚长心中明白如果不立刻相处对策,那就只能在帝**的箭矢之下全军覆没。
就在战况胶着的时候,敌军迅速改变的战术,向两翼穿插过来,用马匹当作冲击的阵形的武器,撕开缺口后,骑兵纷纷抽出马背上的大剑,跃下马匹,插入帝**的队列。
城头上的弓箭手见敌我混作一团,敌军的骑兵又下了马匹,没了标靶,便立刻失去了作用。
帝**阵形被冲散后,敌军穿插进入,近身肉搏,大剑的优势立刻被突显出来,反观帝**的长矛反倒变得捉襟见肘。
凌尘也看出端倪,迅速丢掉盾牌和长矛,抽出腰间的长刀向敌人砍去。
奎托斯跟着凌尘,左手持着盾牌,右手抡起腰刀将凯恩身后的骑兵肩甲连着脑袋齐齐砍掉,喷涌的鲜血撒了正好回头的凯恩一脸。
凯恩被滚烫的血水吓了一跳,发现自己没有缺胳膊少腿后,才骂道:“你下手能不能轻点!”
奎托斯见凯恩没有领情,便啐了一口骂道:“他奶奶的,我下手轻了,倒地的就是你!”
敌军久经沙场,近身肉搏异常勇猛,凌尘见自己人接二连三倒地,再如此战下去己方伤亡惨重,随即大喊道:“都向自己人靠拢,重组阵形!”
敌军也明白如若让帝**的重装步兵再次组好队列,他们就再也没有反击的机会了,便丝毫不给机会,见缝插针,几个帝**刚靠在一起,便被冲来的敌军打散。
混战了许久,敌军虽然勇猛,不过毕竟只有一个联队的骑兵,又经过刚刚一番战斗,剩下不足一支纵队兵力,现在已经到了强弩之末。
这时,正在苦战的凌尘,突觉头顶一阵冷风窜过,一支箭矢擦着火花从头盔侧边划过,回头只见一名骑兵被箭矢横穿脖颈,躺在地上鲜血如注。
凌尘后背惊出一身冷汗,侧头向城墙看去,只见雷诺端着弩呆呆的看着自己,看样子也被吓坏了。
虽然雷诺冒险射那一箭救了凌尘,凌尘心里感激不尽,但嘴上还是忍不住骂道:“该死的雷诺!要是再偏一点自己就脑袋开花了!”
奎托斯连劈两人,向凌尘靠了过来,气喘吁吁的说道:“老大,他们快顶不住了!”
凌尘见此时已经成合围之势,敌军已经所剩无几,正在做最后的抵抗。
这时,突然响起僚长的吼声:“防御!”
士兵们本能的抬起盾牌,凌尘也连忙捡起脚下的盾牌顶在前方,将身体隐蔽在盾牌后面。
只听一阵“叮咚!”、“扑哧!”声,箭雨稀里哗啦的砸下,没有反应过来的士兵浪潮般的倒去,溅起一层血雾。
奎托斯顶着盾牌,往地上啐了一口,骂道:“我靠!真他娘的狠,连他们自己人都射杀了!”
凌尘蹲在旁边,看着被乱箭穿肠破肚的尸体,说道:“反正他们已经注定死在这里,倒不如再做一次诱饵,这叫杀敌一千,自损三百!值了!”
奎托斯见凌尘说话一本正经,摆出一副吃惊的样子,说道:“老大你不会认同他们的做法吧?这也过于残忍了!”
凌尘白了奎托斯一眼,骂道:“我是那样的人么?我只不过给你解释了敌军的做法,并没有同意他们的观点。这里的每一个兄弟都与我并肩作战,情同手足,哪怕有一人被敌军围困,我也要拼死相救。”
奎托斯闻言感激的说道:“我就说老大肯定不是那样的人,不然我可惨了!”
凌尘见奎托斯和他打趣,本想再教训他一番,却突然想起凯恩,脸色一沉,大喊道:“凯恩!死了没有?”
不远处传来凯恩的叫骂声:“老大你那是什么话,咒我呢?”
凌尘听见凯恩的声音,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长舒一口气,不再理会。
敌军的箭雨刚有点稀疏,就听见城墙上口令响起:“快!放箭!压住他们!”
奎托斯瞅着地上跳动的石子,不知到底发生什么,惊叫道:“老大!是不是地震了?”
凌尘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就听见远出僚长一声喊叫:“列阵!”“哗!”
帝**纷纷挪开盾牌,向中间聚拢过去,此时第四联队已经不足五百人,地上和城墙上箭矢如同田野里的稻草一般,铺天盖地。
士兵聚在一起列阵后,奎托斯心中总算明白大地的微颤是怎么回事了,此时敌人真正的攻势已经展开,敌军整个攻城前锋一拥而上,向沙城涌来。
看样子刚刚那支敌军的重骑兵联队只是为了冲散防守在城外帝**的阵列,好让接下来攻城的士兵顺利攀爬城墙。
冯·布鲁敌军的前锋全家出击,便对着弓箭手喊道:“给我压住他们的弓箭手!把他们逼回去!”
布朗明白时机已经到了,按照预定计划,他转身向城墙后待命多时的部队叫道:“出击!”
门外的士兵见城门打开,纷纷向两侧退让。
帝**的弓箭占有制高点,城墙上的轮番射箭,敌军的弓箭手难以抵挡,向阵列后面退去。
一队帝**的重骑兵从城中窜出,奔出百米开立刻外展开锥形攻势。随后又涌出两个联队的重装步兵紧跟重骑兵,向敌阵掩杀过去。
凌尘等人见主动反击,士气更是高涨,僚长借势喊道:“为了帝国!跟我杀过去!”
“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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