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罗头说有,说罗英把自己关在房里,不知道在搞什么,折腾出了好多声响。拍门他却说没事,可消停没多一会儿,又折腾起来了,老发出怪声。
我听着想笑,这下放心了。跳河也没能让药效消退,看来小丽的药还是挺厉害的。只是,笑着笑着我又内疚起来了。听说吃了那种药,如果不找女人解决的话,是会伤身的。武侠小说里写的尤其可怕,说会死人。万一罗英有个三长两短……
我不敢往下想了,捂着话筒问杨桃要解药。
杨桃说没有,不过不要紧,拿冰水浸一下脑袋就好了,她说她试过。
我不知道是真是假,放开话筒跟老罗头说:“罗叔,你找人要点冰块回来泡开了拿给罗英浸头。我们刚刚玩的时候,点了一种很特殊的酒,那种酒后劲很大,冰水可以缓解痛苦。还以为罗英酒量很好呢,没想到他也受不了这种酒。”
老罗头答应以后,我终于松了口气。
罗英是不是傻呀?被我那么整,他河都跳了,居然不告发我。不过想想也正常,谁吃了那种药好意思跟人说呀?不过,我好像做了傻事。解酒的事就算能把老罗头糊弄过去,罗英应该是瞒不了了,他肯定察觉不对劲了。
计划不周导致阴谋败露,这次的事闹得太过分了,我怕罗英好了以后过来追杀我,就带着杨桃回家简单收拾行李,躲到厂里去了。
住办公室不是长久之计,我第二天起来浑身酸疼,就问管后勤的阿姨厂里还有没有单间给我住。
她说没有,说以前的老领导都不住厂的,就是办公室的一干人员,也都没有住宿。唯一的一间双人房给新主任林小虹住了,不方便安排我住进去。
我当然知道不方便,就是让我住我都不敢。虽然我在她面前已经形象全无,但不知道怎么的,就是有点顾忌。就算没有顾忌,我们俩也不适合住一块,一男一女同住,那成什么样子。
除非我能狠心赶她去跟普工同住。可是,我不想做那种霸道蛮横的人。再说了,做管理的,跟普工走得太近也不方便管理,要是再形成以前那种领导跟普工打成一片,这个不能说,那个不好意思罚的情况,那这段时间的努力就白费了。
她不能跟普工住,我就更不能了,只好继续在办公室里将就。
在办公室住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洗澡不方便。办公楼虽然有厕所,但水龙头都很低,不适合洗澡。这都是惯出来的毛病,以前读书的时候也都有这么洗过,没见哪里不舒服,现在倒是嫌弃起来了。
真tm想搬去杨桃她们宿舍住,那样的话,我一个男的住在女工宿舍,肯定爽歪歪。当然,那更不现实,只能yy一下。
吃完早餐,接了赖春萌一个电话.她问我对罗英干什么了,说罗英到店里找我,很生气的样子,好心问他要不要给我打电话联系,他都说不用,自己会找,然后黑着脸匆匆走了。
我随便找借口糊弄赖春萌,电话刚挂,关羽又给我打过来了,说我家门被人暴力踹烂了,踹门的人正是罗英。
罗英进我房间就疯狂打砸,关羽拦都拦不住,问也不被搭理,还差点被揍了。
关羽也问我对罗英做什么了。
我额头已经净是冷汗,为自己的先见之明大感庆幸。再拿糊弄赖春萌的借口糊弄关羽,然后拜托他找人帮我修门,就把电话给挂了。
也不知道罗英有没有本事找到厂里来,他应该没有渠道知道崔潇潇的厂在哪里才对,不过如果张嘴问,施媚可能会告诉他我在服装厂任职。
我在这边工作虽然没想瞒谁,但也没跟谁说过,除了施媚,就没别人了。
本来我还担心他去砸店的,不过,他们两父子的命运跟那俩店息息相关,应该不会做出那样的蠢事。
只是,还是愁啊,我以后不能去店里打理事务了,要不然让他逮到,少不了挨顿揍。老罗头说他现在没以前暴力了,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我很相信他绝对比以前更加暴力,遇上他,我不死也残呀!就是断几根骨头都受不了。
好在不回去也没什么。雅木居的生意一直都是崔潇潇在兼顾,主要管理人员也是她亲自培养的人手,用不到我,最多也就月末清数算工资什么的需要我打点签名,我完全可以遥控人拿资料过来这边办公。
电器店就更放心了,有赖春萌帮我看着,进货打款,结算盈余,甚至发工资我都可以交给她代办,有以前那层关系在,还有现在的藕断丝连,我相信她不会坑我。虽然挂的是崔潇潇的名号,但我已经跟她一再强调崔潇潇是我当亲姐姐一样对待的人了。
这么一琢磨,我还挺安心的,躲在这边反而可以更专心的工作了。崔潇潇早就跟我提过,说我放太多权给林小虹了,她不放心,希望我可以把工作重心移过这边。
我是打定心思留厂避风头了,可是日子很不好过。
我以前打工的时候,虽然也是住厂,但我们厂在工业区,出门就是条热闹的大街,交通也便利到了极点,所以时间挺好打发的。
可现在的厂在郊区,周围虽然也有别的厂,但没几家,所以没有什么小贩过来做生意,想买点东西或是找家店喝杯小酒都不容易。。
我闷得发慌,夜里要不是能偶尔偷偷叫杨桃过办公室啪啪啪,还真撑不下去。
莞城地方不小,其实我出去也没那么容易让罗英撞上,可能我也是拿了崔潇潇的钱,想更投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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