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恩,这话说的极是,亲民爱民,以此为始!”朱常洛目光灼灼,连连点头。
张允滔滔不绝,时光过地很快,等他感觉到口干舌燥时,天都已经晚了,张允站了起来,对朱常洛道:“殿下,天色已晚,我就不留你在家里吃晚饭了,速速去回宫里向皇上禀报一番才是正理。”
朱常洛点了点头,站起身来要走,却把张允一把拽住,目光朝旁边屋里一扫,轻声道:“殿下,你忘了一件很要紧的事没办,把个大麻烦丢在我的手中,可是有点不大厚道!”
朱常洛地面皮一红,呵呵笑着,把许淑叫了出来,美滋滋得朝紫禁城而去。
不过许淑却是满脸的不高兴,恨声道:“张允给你灌了什么mí_hún汤呀,看把你给美的!”
“呵呵,治世良方,皇兄我焉能不喜!”说到这,朱常洛看了许淑一眼,语重心长地道:“淑儿,若是可能的话,皇兄我倒是真盼望着你能和张允结为连理,对你,对我,对咱们朱家,这都是天大的好事,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许淑眉头一皱。
“只不过你这性子最好还是改一改!”朱常洛把张允和他在厅里说的那些话转述给了许淑,而后道:“张允此人与其他的官吏不同,傲骨铮铮,别看平日里在你我面前不失恭敬,只怕这全天下就真没有谁能够让他真心实意的低头。”
这话许淑倒是深信不疑,当日在河间地眠香阁里,万历以死相逼,那又如何,他张允依然把个九五之尊顶得面红耳赤,无颜以对,若非如此又岂能让许淑这个心高气傲之人折服,并且情愫暗生,可也正因此她才不想在张允面前太失了身份,否则的话,只怕将来还不处处受委屈呀。
可她却没有想到的是越是端着公主的架子不放,在张允的眼中就越没有身价,先前还能说上两句话,可现在根本就是话不投机半句多,特别是今天在顾媛地面前,那几句阴阳怪气的话就根刀子一样,戳地她心口疼,若非怕惹恼了张允,就此成了仇人,只怕当场就要发作。
现在听了朱常洛说的这些话,她总算明白了和张允关系日渐变差的原因,不过还是有点不服气地道:“这是张允想借你的嘴告诉我的话吧?他让我改,我就改,那我这个公主未免太没面子了。”
“淑儿,你这么想可就错了!”朱常洛见她这样,不禁暗骂她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但也真心盼望着他俩能好,于是道:“我能看得出来,张允对你的所作所为是不待见到了极点。这番话也不过是说给为兄听的,说句你不爱听的话,在张允的眼中,你呀未必就比那个叫司墨的丫头高贵上多少!”
“为什么?我不如她美,还是不如她高贵?”
“唉,淑儿,怎么说你也是在民间混迹了这么多年。怎么连这些浅显地道理都没琢磨明白呢,有句话说的好,大丈夫爱小丫头,张允是个大男人,他不会容忍一个女人骑在他的头上。更不会希望有个女人对他指手画脚,为兄送你一句话,想要进张家的门,就忘记自己是个公主,否则的话。你们俩没戏!”
“皇兄,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呀,谁想骑在他的头上了!”许淑硬着嘴道。不过心里却也真犯起了嘀咕。她虽在白莲教多年,甚至以个红尘女子地身份在江湖上走动,可始终都是位高权重,在宫里是公主,是白莲教是圣女,从来都是她使唤别人,哪曾受过男人的气,兴许这就养成了她颐指气使的作派。
也正如张允说的那样。在别人眼中,兴许娶个公主当老婆那是祖宗积德,可在他张允看来,则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一来他不缺钱花。二来也看不上什么权位,许淑所依仗的那些在他面前一文不值。也正是有了这样地想法之后,许淑总算是下定决心要改一改了。
不管许淑怎么想,张允现在是无比畅快,赶走了讨人厌的太子公主,一家老小坐在一起吃顿晚饭,然后抱着女儿玩会,真是人间一大乐事,不过晚上三个女人却聚到了一起,询问起许淑的事来,其中以林笑语为首,劈头就问:“张允,你说,你是不是又在外面沾花惹草了?”
“没有呀,三位老婆,我可是清白的!”张允搂着张袭人,在她的小脸上亲了一口道:“袭人,给爹爹证明一下。”结果袭人哭了。
张允那叫一个郁闷。
林笑语又问道:“那怎么人家会找上门来地?还给媛媛使了个下马威,哼,就算她要进门,也是做下的,瞧她那副盛气凌人的样,我第一个就不答应!”
“是,是,是,咱不要她,你也别生气,气坏了身子怎么成!”张允嬉皮笑脸得凑了过来,摸了摸林笑语地肚子,心里那叫一个美。一边去,正审你呢,套什么近乎!”林笑语总算是把脸又板了起来。等张允灰溜溜得回了原位,这才问道:“那你说这事怎么办吧?”
“凉拌!”张允撇了撇嘴道:“有了你们三个,相公我已经知足的很了,其他的女人通统靠边站,你们就安心得跟家给我生儿子就是了,少胡思乱想的,累不累呀!”
“那不成,我还不知道你,好色之徒,当初在河间时就没少跟她眉目传情,你要是想让我们安心,也成,先跟司墨妹妹圆了房再说,哼哼,每天把你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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