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气运转的快慢本是自然规律的客观存在,但对每日匆忙着的人来说,感觉上却是快的要命,难怪唯心主义要把精神意识放在第一位,不能不说它有不无一定的道理。
眼下到了秋季。夏口市地处我国季风气候相持的纬度上,立秋时却比盛夏炎热。玲儿在《紫环苹保健中心》干了三月有余,每日用手捏拿拍打男人油渍渍的肌肤便成了一种享受。并且还有不同的男人讲着不同的笑话和荤段子,日子过的还算是开心,也就养成和客人答笑说逗的习惯。对强老二的太度日见月长。强老二每次到来必有一件小礼物奉上,玲儿也乐得收下。
下午五时,客人一般稀少。玲儿正和贞贞坐在《竹园子》各自的床上闲聊。秋云姐姐进来说道:“玲儿,老板娘今天发了善,请咱们俩去她家里吃饭。”
玲儿听了不觉奇怪,因为郭苹舅妈对她一向很好,见到时总会说上一些关心体贴的话。便向贞贞邀请道:“一块去吧。”
贞贞答道:“没请我,我去了不太好。”
秋云也邀道:“一块去吧。”
贞贞仍旧坚持不去。秋云和玲儿便从床下的柜子里取出衣裙换了,双双如燕飘舞下楼。
原来郭苹舅妈的家也住在楼外楼的西街,比舅舅家住的地方更深一些。那里全是一桩桩三四层高的私人住房。郭苹舅妈家的楼房是新建的,外观和样式比周围所有人家的住房都漂亮。
来到二楼的客厅,郭苹舅妈热情地接待了秋云和玲儿,并把她的丈夫介绍给玲儿。
玲儿甜甜地叫了一声:“舅舅你好!”
另有一位生的富态,风度翩翩的中年男人从座椅上起身,郭苹舅妈又介绍道:“永安公司的聂经理。”
玲儿又甜甜地叫道:“聂叔叔好!”
坐定以后,玲儿觉得聂经理老在看自己,眼里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光泽,照得心里很不自在。便起身到楼后的阳台上,看着外面紧挨在一起的楼房,心里十分地扫兴,过去姥姥讲的一片荷花的故事,让她产生一望无际的遐想,像是亲眼看见了韩英阿姨坐在小船上,披着晚霞踩莲子,还有那美妙动听的《洪湖水浪打浪》。咚!咚!咚!的敲门声惊醒了她,接着便是强老二的喊声:“郭姐!”
郭苹舅妈一边答应着,一边开门,说道:“强强!哦!桥哥!快进来。”
玲儿知道桥老大和强老二来心里并不反感,只是在想:“在学校里那个教语文的老师有强老二一半赖皮多好呀,那怕只有十分之一也好。还有那些读不懂女儿心的男生,只知道写纸条,编几句打油诗装能耐,真是急死人。”
“玲儿!快过来吃饭了!”听见舅妈在喊。
“哦!玲儿也在这啊!”又听见强老二在说。紧跟着便走到阳台,出现在面前,喜笑颜开地说道:“哟!我漂亮的玲儿妹妹。”
玲儿也不理会他,径直走向客厅。
大家围桌而坐,秋云和桥老大挨着坐,宛如一对亲密夫妻。强老二自然赖在玲儿身边坐。对面坐的是郭苹舅妈夫妻和聂经理。聂经理见强老二对玲儿一片热心,便没了先前那种看玲儿独特的眼光,样子既思文又雅致,一幅语文教师的模样,只差没有语文教师长的英俊了。
郭苹舅妈家专门备了两桶生啤酒,给大家面前各放了一扎。玲儿忙说道:“舅妈我不喝酒。”
郭苹惊叫道:“看我都忘了,你强哥知道你不喝酒,来时专门带了色酒。”一边从桌子上把酒瓶拿在手上“你看,还是青岛干红。”启开瓶口上的木塞,将酒倒在一个小高脚杯里,递给玲儿。玲儿不得不接在手中。
大家喝酒吃菜,玲儿吃了一些菜,觉得口感很好,因为做菜的是专门请来的厨师,味道很可口。只是在大家或有人邀请时才轻轻地抿一小口酒,却也不说一句话。听得大家谈笑风生,从中知道聂经理原是夏口市第七针织厂的厂长,领导着上千名的职工,针织厂倒闭后便下海做了生意,成了永安公司的最大股东。永安公司原是一家倒闭了的铝制品厂,现在由聂经理牵头几个有钱人投资运作。
桥老大一直在挖苦聂经理,说他担任厂长期间喝了不少工人的血汗才发财成了老板,不是像郭苹舅妈这样凭自己本事干出来的。玲儿听了心里非常解恨,不然自己的爸爸妈妈也不会下岗修车卖面。那聂经理一再解释是改制问题,自己并没有贪污公款,只是利用职权关系做了一点个人私事,才有今天的发展。桥老大听了生气地说:“你敢说你没受过贿?”看来聂经理很怕桥老大,再也不为自己做解释,任凭咋说。只有郭苹舅妈帮着圆场。但让玲儿听不懂的是强老二一再开口要价二十万元,也不知是什么东西的价钱会有这么贵?
大家谈的好像心平气和了,都已默认了什么?便开始相互劝酒。强老二的精力这会才全部放在了玲儿身上。一边劝玲儿喝酒,一边为玲儿夹菜。玲儿原来在家喝过红色的酒。每年春节,爸爸都要卖上几瓶民权葡萄酒为妈妈和玲儿准备着,一瓶才花上五元钱,价钱很便宜。像面前的小高脚杯,玲儿能喝上三、四杯没事。这会喝的青岛干红一定比爸爸买的民权葡萄酒贵,但没爸爸买的酒红,也没爸爸买的酒甜,更没爸爸买的酒稠,却有一点怪怪的味道。真不理解有钱的人却不会品味,喝这种不可口的色酒。才渴了两杯就来了醉意,身上的血液流淌的快了起来,脸上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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