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儿第一次见到这样好看的菜,却不知怎么样个吃法,秋云和强老二分两边教她,但她无论无何也不敢吃那活着的虾,心里觉得人类过于残忍。
强老二开了一瓶写的全是外文的酒。玲儿见那酒是红色的,吓的直摇头。秋云知道那酒是极上等的好酒,主动地把酒杯推上去,任凭强老二斟。玲儿不听他俩人劝,坚持要喝饮料。秋云和强老二的谈话变的十分友好,一改过去的偏见。玲儿听了,也觉得强老二这人并不太坏,心情愈发放开。两人分别请玲儿举杯,玲儿只有应着。
吃了一气,喝了一气,玲儿便去洗手间。秋云见了,觉得是个脱身的机会,如玲儿在场,玲儿一定要随自己走的,岂不是坏了强老二的好事,心想玲儿的身子反正是已被强老二占了,现在看来,强老二对她也真没说的,做女人到这份上该知足了,就是不知足又能如何?随起身向强老二说道:“强二哥,我有事先走一步。”
强老二深谢秋云大义,说道:“有时间我再请你。”
秋云笑道:“不过以后对我玲儿妹妹不好的话,我不会放过你。”
强老二道:“放心吧嫂子,有桥哥罩着你,我能不听你的话吗?”
秋云拿起强老二给自己买的衣服,春风得意地走下楼,因酒量喝的刚好到位,脚步显得极为轻松,一踮一下个台阶,震的胸前高耸起的一对奶子颤悠悠的,屁股扭的更是动人。无意中引来楼下无数食客的目光。强老二侧身目送她下楼,正看在眼里。心想:“桥老大真有眼力,寻得这等上好的泄欲工具。”
玲儿走来,强老二立刻感觉到,忙转身拭目迎去,心里说道:“这才是十个秋云也不能比拟的尤物。”
玲儿走近问道:“我秋云姐姐呢?”
强老二道:“她刚接了一个电话,说是有急事先走一步。”
玲儿听后急了,说道:“我也该走了。”
强老二道:“再吃一点,一边听一会钢琴。”手指楼下台子上正在弹琴的钢琴师。
玲儿早对那琴声注意了,在家休闲时,常独自放一些名曲欣赏。这会正听见那琴师弹奏的是《茉莉花》,心里十分地狭意。强老二根本不懂音乐,但是人听到琴声都会觉得舒畅,只是心灵不能溶合到乐曲之中。听了一会,眼神便溜到楼下的食客们面前。看着一边吃饮,一边涛涛不绝,有礼有节,有派的食客。心里说道:“我早就对你们说过,我会和你们平起平坐的。”又发现旁边台子上的食客在不断地注视着这边。便向玲儿看去,正是玲儿的侧面,她看着楼下,专心地听着琴声。又向旁边台子上的食客望了一眼,心里在说:“我带的女人是这家酒店里最漂亮的女人。”
过了一会,他觉得这儿已经没有多大的意思了,屁股有些坐不住,这是打小时候已养成的习惯。但看玲儿对弹琴十分感兴趣,提议道:“玲儿,我们去酒巴吧,那里还有乐队,保你听的更带劲。”
玲儿听到这声音,突然被惊醒。说道:“我该回去了。”强老二尊重玲儿的意志,帮她拿起衣物,送她下楼。
走在灯火辉煌的大街上,强老二就是不喊的士。玲儿此时对这里的路段不太熟悉,一边走着,一边听强老二讲述他的故事。
强老二步子走的愈来愈慢,说着说着便动了情调:“我知道我的名声不好,是因为我没有你们那么好的童年和少年,没有好爹,好妈。一般的来讲,孩子们在六七岁时就进学校读书学习,我家穷的不得了,那里进的起校门。十二岁那年,我父母离婚,至今我不知道这两个狗娘养的跑到里去了。”
玲儿听他说自己的父母是狗娘养的,心里觉得好笑。回首向他望了一眼,在路灯的映射下,他的表情很严肃。过往的汽车又不断地射来强光,照在他脸上的疤痕被钳在一副突然变的庄严的脸上,看上去很有性格。
强老二此时象是周围的一切都不存在似的,不管是否有人在听,只管认真地讲着:“十二岁的我就流落街头,整天受人欺负,夜里睡在人家的房檐下,冬天睡在火车站和汽车站的候车室里。”
玲儿听了,心里有些酸楚,又向他看了一眼。他的眼光正对着她在说:“有一次在楼外楼西街的菜市场,三个比我大的男孩打我一个人,我对他们说‘总有一天你们会为此负出代价的。’从那以后,为了生存,我就开始打,抢。三两年后便成了那条街的头,没人不服我的气。”
玲儿听的有了兴趣。问道:“打你的那三个人呢?”
强老二道:“当然服我的气喽。”
玲儿道:“是你打服的吗?”
强老二道:“不用打,他们看我的势力大了,主动找我讲和道歉。能让人处且让人,以后他们三人成了我的铁杆跟班。”
又走回到蓬莱阁酒店,强老二突然站住,抬头向楼顶望去。玲儿奇怪地随他的视线望去,这楼有三十多层高。强老二说道:“过去没人看的起我,我对他们说过‘总有一天我比你们过的好,吃的好,住的好。’这就是我现在的家。”
玲儿心里佩服强老二的志气,再看着他镶着疤痕的脸,觉得他这人还真是很有男人味。强老二邀她上去看看他的家,她一点都没有犹豫地跟了上去。上到第三十五层,走进一间套房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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