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做其它任何事都是先谋后做,即便这次县城官场的洗牌,他也在事前做足了功夫,要么不动手,动手就得一招见胜负。其实,他先前已掌握了些材料,但这些材料构不成致命的威胁,所以他一直隐忍未动,即便是被县里劝回家修养,他也忍住未动。
唯独例外的是身边的女人和亲人,但凡有人惹着她们,他通常是先做了再说。
他不是神仙,能将所有的事全想在前面,即便是重生者,在他蝴蝶翅膀的扇动下,身边的很多事情已发生了改变,有很多事情也得靠自己的判断去做。
当然,他这只小蝴蝶即便是把他的小翅膀扇断,也改变不了大局,更改变不了数以上万亿记的股市,以一己之力改变全世界,这无异于痴人说梦。
他也不是忍者龟,能眼看着自己的女人受了欺负却选择忍耐,等找到机会再下手,那不是他的性格。
安排好新工业园区的事,陈浩当天下午就开上车去了京城。他之所以说一两天内动身,主要是不想让彩莲姐和小凤姐担心,既然对方摆明不买顾书记的帐,他又何必再扯这杆大旗,省的自讨没趣。
京城豪雅大酒店,一号包厢里坐着陈浩、李援朝和李三一伙人。
李援朝举起手中的酒杯,笑着说道:“公司开业三番五次喊你来,你总说有事,怎么今儿不请自到?”
他嘴里说的公司是他们圈子里的公子哥和陈浩一起合办的贸易公司,陈浩负责出资金,李援朝等人负责跑门路。当然,这个贸易公司有别于黄洪等人开办的皮包公司。黄洪他们的公司纯粹以倒卖公文、批条为生,吃的是过水面。而他们开的这个贸易公司不但玩虚的,更玩实体,有陈浩这个金主,他们敢大量囤积紧缺物品,甚至坐起国际贸易。
有权就有钱,是二十一世纪的真实写照,但在八十年代,官员们的思想多少还有些保守,不敢乱伸手。有很多官员如果放在二十一世纪,那可是大大的清官。在这种环境下,这些公子哥也不过相对普通人钱多一点点,但用这点钱保持公子哥的面子和形象,还是远远不够,这也是官员子弟在后面纷纷下海捞大钱的缘故。
在光州市,陈浩得知李援朝等人有时也帮黄洪跑批文挣些小钱,当时就提出要干为何不自己干,非要把便宜让别人占。他的提议得到李援朝的热烈响应,于是,一帮人就在京城开了家贸易公司,陈浩注入一百万,作为公司的启动经费。至于贸易公司是挣还是赔,他根本不过问,也从不过问公司的事。因为他投钱的目的不是挣钱,而是政治投资。
有这一百万做基础,他和李援朝及其所在的圈子关系更紧密。
这不,要想和童二公子斗,眼前的李援朝等人正是他的援兵。否则,单凭他,童二公子一根小拇指都能把他玩残。
“四哥,你也知道我入股公司不过是玩票。这次到京城来,是有事请四哥帮忙。”陈浩点着一根烟,徐徐地说道。
李援朝坐直身子问道:“事不小?”
陈浩点点头。
“和童家二小子有关。”
“又是这小子九城还没有他不敢惹得主。上个月,在刹什海,他看上一位姑娘,硬是要和人家处朋友,没想到那姑娘家也不是软茬,二炮部队大院的,童二等人被大院的青年收拾了一顿,这件事最后听说童二母亲出面,硬是逼着姑娘家摆了一桌才收场。他怎么惹上陈少了?”李三听到童二,心里很是不舒服。同在京城,又都是不同圈里混的太子党,两方的关系一向不融洽。
陈浩淡淡地说道:“跟女人有关。”
和李援朝说话,他用不着打哑谜,藏着掖着反而会让李援朝等人产生别的想法。
李援朝沉思了一阵,问道:“雅然居?”
陈浩点点头,不愧是圈子里的太子党,连这样的事都注意到。
面对童家,李援朝也不得不谨慎,缓缓地说道:“童二不同于一般人,尤其是他那母亲,更是护短,跟他玩我们得占理,要不然被缠上还真有些头疼。雅然居那边的事是建设司出面搞得,我先去查一下,看看谁出的头。最迟明天上午,咱们再碰头,好好地筹备一番。”
说完这番话,他笑笑,指着陈浩说道:“不过,你小子倒是隐藏的够深,要早知道小凤和你有关系哥也会在适当的时候给童二递个话,让他别打小凤的主意。”
“行,听四哥的。”
陈浩并没有纠正李援朝的话,对他来讲,小凤姐和彩莲姐,为谁出头无所谓,重要的是这个梁子必须架。至于其他人怎么想,那是别人的事,他只求结果。
一行人喝酒不多,倒不是说气氛不够热烈,而是陈浩的酒量太大,如李援朝所讲,在他面前喝酒,就像关公面前耍大刀,压力太大。
陈浩中途去了趟卫生间,在进门处,有一位三十左右的青年男人从里面摇晃着出来,两人碰了一下。当时,他并没有在意,两人只是肩膀与肩膀摩擦一下,当不得什么大事。不过,对方身上传来的酒味让他微微皱起眉,很明显,对方喝的有些高。
“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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