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里家吗……”
樱子低着头抬起头看着自己的老师,脸上露出了悲伤的表情说道“:老师你真是狡猾啊,就知道用藤里家来压我,只是因为藤里家而我就必须背负起这个命运吗?”
藤里家的命运,是自己作为藤里家仅存的后裔必须背负的,这是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的,不仅是她的父母,现在连她也要承担着同样的命运。
樱子紧咬嘴唇,她的心情是极不平静,就算是不想接受这种命运,然而摆在她面前的事实就是她是藤里家的后裔,这一点没得选择,正如同每一个人都没办法选择性出生一样,她也只能以藤里樱子这个身份活下去。
“背不背负是你自己选择,你也可以选择成为一名普通的高中生,让藤里家的家系就此消失,高中毕业后上大学的时候可以找一个普通的男朋友结婚,然后改成你未来伴侣的姓氏,藤里家也就消失了,是作为一名阴阳师还是作为一个普通人,你现在就选择吧。”
木村御影望了自己学生一眼,看着因为他的话脸上露出了惊疑不定表情的樱子继续说道:“这个命运是可以选择不接受的,你可以选择逃避的,我曾经拥有过你现在拥有的困扰,然而最终选择了自己现在的这条道路。现在轮到你做选择了,是继续现在成为藤里樱子,还是成为一个普通人,不管怎样我都会是你的老师。”
樱子沉默,望了木村御影一眼然后又赶紧将自己目光缩了回去说道:“容我想一想老师,我并非是不想接受自己的命运,然而现在的我并没有做好心理准备,至少我想去见证,如果这是我自己最终的命运的话,我会选择去接受它,现在我有一个不情之请,请老师你帮助我,我的灵力不足以搜索整个东京。”
“好吧,我等你的回答。”
木村御影从怀里抽出一张张白纸撒向天上,一张张白纸在随处飘落化成一只只白色的鸽子在夜晚的天空中飞舞,向着这个城市四处飞去。
“它们有消息之后,我会通知你的,记得明天早上好好上学哦!”
木村御影脸上露出勉强的微笑,说完这句话便准备抽身离去,樱子看着正准备离开的老师,想要跟上去说话,可是却欲言又止。
“老师,那明天见!”
看着木村御影最终离去的身影,樱子挥了辉手只是说出这句话,最终心里想要说出来的话还是没有说出口,大概是说出来也是没有什么意义吧,至少现在是如此。
…………
“我的父亲是一名战地记者,正如同我曾经所写的那样,我经常见不到他的踪迹,虽然他平时还是会抽空通过邮件的方式寄给我一些来自战地的照片,每个月的生活费都及时给我汇到银行卡上,可是我的记忆中对父亲的印象,仅仅是停留在父亲这个名词上的,母亲在我很早就去世了我甚至不知道她长得什么样子,我是从小居住在亲戚家,我对父母的印象就是这样,小光可以告诉我的父母在你的印象是什么吗?”
我趴在阳台上的窗子上望向同样趴在窗台沙发上懒洋洋的少女,明明是比她还要年幼的少女,为什么是如此成熟,是因为什么经历才让她变成这样,她的父母是谁,这些困惑,关于自己主人羽泽光的一切,我真的想要知道,一切的一切。
“父母啊,我早就没有一点记忆,有我也不想告诉别人。”
羽泽光趴在床上抱着沙发初音未来的抱枕,就如同一只小猫一样,将头埋进枕头里让人无法看清她的表情,但是明明都在阳台,一人一猫明显是有距离间隔着的,一人一猫正在冷战着。
表情看不出来,语气是那样漫不经心,态度是还有点不好,就好像羽泽光正在生气一样,然而真正对这种事无语的反而是我了,要知道背后说坏话的可是她,真是一个任性的小主人。
“今天早上的事是我自己偷听,可是这也是你也在樱子面前胡说八道的原因,所以我才会那样生气的,为什么反而生气的是你啊!”
我在心里念叨着,可是却不敢说出来,生怕一个不好让小光更加生气,心想女人这种生物真是一种蛮不讲理的存在,不过现在我却忘记了自己也变成了母猫的事实。
羽泽光没有回答球球的问题,思绪已经飘向了很远了,那是她自己关于家人的记忆。
…………
“派我到远东的日本去,这算是某种形式的降职了吧。”
羽泽光望着坐在办公桌上的红衣主教奥德赛表情没有半点变化,就好像接到这份处分并没有感到什么意外,早就知道似的。
“没办法,烧毁重要书籍是重罪,就算你能够将里面的所有书籍默写下来,那也是不可原谅的罪孽,老实说我保不下你啊!”
奥德赛露出了一个为难的表情,面对羽泽光的目光,目光躲闪了一下语气有些尴尬。
“老头子,真的是你保不住我了吗?”
羽泽光望了望她,身为一个梵蒂冈内务管理处的领导,教会内阁的高层不管怎么看都是不可能没办法保下来的。
“虽然这次事件是你的所作所为有关,但是主要是教会里高层对你出身有看法,我虽据理力争,但是枢机卿说了一句有意无意的话,也就……你也知道,枢机卿他在教会说的话比教宗都还管用,他都说了,我也就没办法,就算不赞成的也只能跟着赞成了。”
奥德赛有些无奈,真正在教会占据主导地位的并非是教宗而是枢机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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