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莫问喜道:“你果真有办法,快说说,是什么办法?”独孤冷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轩夕提出意见道:“只是等你回家一趟,吴先生也早回家了,再去找他的话,只怕赶不上林莫问与虎王的约定,那么他娘的遗物势必要不回,而那黑虎拳法只是一本寻常的练功书。”
林莫问道:“这好办,丫头,劳你大驾当回信使,去独孤家和他娘说声,让她告诉张大爷,独孤今天有事,不能去雁公岭了,我与独孤去找吴先生,让独孤将他杀得屁滚尿流,然后把拳书乖乖交出来。”轩夕翘着嘴道:“凭什么让我去,你去不行啊”。林莫问嘿嘿冷笑,道:“你过来,我跟你说几句秘密话”。轩夕转过头去,道:“我就不听你的”。林莫问笑得贼眼嬉嬉,道:“哈哈,小毛丫头还学会耍个性,好吧,我过来得了。”凑嘴到轩夕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你去了独孤家,他娘一定喜欢你,他娘一喜欢你,你就准能当他家媳妇。”
轩夕面色一红,骂道:“你真坏,谁想那样了。”林莫问坏笑道:“那你去不去。”轩夕道:“看见你这德行就让人倒胃,我走了”。跟独孤冷问明去他家的路,临别道:“独孤,你们一定要赢。”一脸欢喜,满含羞怯的去了独孤冷的家。独孤冷本觉得有些不妥,但想一下也没有别的法子了,望着渐渐远去轩夕的背影,喘了口大气,如释重负一般,道:“林大卑鄙,我们走吧”。林莫问一脸无辜,道:“独孤大侠,拜托你别跟那丫头一样,这卑鄙一旦叫开,我以后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独孤冷道:“那要看你以后怎么表现。”林莫问道:“你这是要挟我吗。”独孤冷道:“你都能挟轩夕,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林莫问道:“得了吧,我林大侠不跟你罗嗦了,帮我拿到拳书才是正事。”
两人一路回返私塾而去,路上独孤冷问林莫问道:“对了,刚才你与轩夕说什么了?”林莫问一脸的诡异,笑道:“没说啥,我逗她玩呢?”
独孤冷道:“其实你不说我也清楚。”林莫问道:“少吹牛了,你要知道你还问我。”独孤冷道:“我是看你会不会跟我说真话,你不说也不打紧,咱俩心照不宣就行。”说罢呵呵一笑,不再理会林莫问,加快脚步,向前走去。
林莫问心里犯起了嘀咕:难道我跟丫头说的话他听到了,没理由啊,我说得那么轻,除非他有千里耳不成,可瞧他样子也不像装的。想到装字,心里顿时一亮,嘿嘿,我才是装神弄鬼的阎王爷,这臭小子,想王八唬乌龟,须不知道行还差远了,噫,对了,我何不假装受他一诈,随便说些话糊弄他,正好套出他对轩夕的心思,嘿嘿,那丫头不正是这样被我钓上钩的么。想到得意处,肚子里已忍不住狂笑起来。追上独孤冷,道:“臭小子,我还是告诉你我与那丫头说什么话了吧,我这人向来把朋友看得比女人重,对你更是忠肝义胆,两肋插刀,在所不辞。”
独孤冷道:“你别说了,我不想听到一大堆鬼话,让人当猴儿耍,你以为我是轩夕,会留下把柄到你手上,看来轩夕还真说对了,你确实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林卑鄙。”
林莫问双手举起,仰首大呼冤枉:“天啊,我无话可说了,有人居然把一颗真诚善良的心当作驴肝肺,哪里有悬崖没有,我要跳崖,我要以死来赎我清白之心。”独孤冷笑道:“我说这猴戏就莫演了,改天再发挥,你看谁来了。”
林莫问向前望去,远远只见吴先生背着他那个破旧得已经发黄的方布包,和一张乌漆色的铁棋盘,慢慢地从私塾门口走出,顺着小石路过了池塘,穿过花圃,正往这边走来。两人停下脚步,站在路边一株树下等候。不一会儿,吴先生便已走近。两人从树下走出,叫住吴先生。
吴先生徉闭着双目,怔道:“哦,是独孤,莫问两位学生,放学早矣,你们如何还不回家。”独孤冷道:“我们在此专程等候先生。”
吴先生愕然道:“等我作甚,独孤,你是否对日间所习古文还有疑难不明之处。”独孤冷道:“不是,我们等先生,是想和先生下象棋。”吴先生眯着的眼睛忽然迸出一道精光来,道:“你,你会下象棋。”言下既是兴奋,又怀有不信之意。
独孤冷道:“学生棋龄已有四年了,素闻先生棋艺高超,罕见敌手,学生技痒难耐,欲向先生请教。”吴先生一把抓住独孤冷的手,紧道:“你果真会下棋,可不是骗先生。”
一直未发言的林莫问插语道:“先生,独孤的棋技是向雷公寺的因玄住持学的,明师出高徒,现在因玄住持都下不过他了。”
吴先生惊讶不已,道:“看不出,看不出,因玄住持可是此道高手,我与他也只能下个平分秋色,独孤,你能胜因玄住持,说什么我也不信的,这样吧,走,走,走,我们去茶楼杀他个天晕地暗,这个莫问学生说话历来不尽实,只有在手底下才能见真章。”拉起独孤冷,便欲朝茶楼走去。独孤冷却站着一动不动,不肯前行。吴先生急道:“怎么了,你不肯了,还是害怕,放心,先生不会倚老卖老的,我让你一子如何。”
独孤冷道:“我不要先生让子,没有下棋之前,我想和先生打个赌。”
吴先生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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