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阳光正斜,明艳的光线透过窗户,洒向盛无忌那窄小的房间里。
他伸了个大懒腰,随后起身下床,当脚板触碰到地面时,他尝试性的垫了几下脚,最后发现只要不运行体内罡劲的话,脚板的几个血点疼痛就不会那么剧烈。
尽管他现在还不能参透其中玄机,但只要能下地也就已经心满意足了。毕竟,他现在还处于隐藏实力之期,只要自己平时多加小心,忍让着点,应该不会与人发生甚么纠葛的。
他匆匆穿戴好衣衫,一张黝黑的小脸在脸盆的清水里沁默了片刻,待到脸部紧绷的肌肉稍微松弛了一些,他才抽回身来,走到门前撇开门把,然后走了出去。
刚出门没走几步,他就看到不远处正在劈柴的盛柄天。他身形据楼,动作缓慢,显然因为上了年纪,加上长期喝酒的缘故,身子骨已经大不如前,自然劈起柴来就十分费劲了。
看着盛柄天每劈完一次柴,就要喝上一口酒歇息半晌的模样,盛无忌心中自责难当。因为自己这些天忙于修炼一事,却将柴院所有的杂活全都推到了天叔身上,真是难为他老人家了。
他疾步走上前去,动作敏捷的将盛柄天手中的斧头抢过来,笑道:“嘿嘿,天叔,这些事情哪能让您亲自动手呢,还是交给无忌来吧。”
在经过这几日的修炼之后,握着有些沉重的斧头,他觉得像是捏着一根菜叶似的,轻巧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他神色从容,扬起手中的斧头,好似轻描淡写一般,竟然不费吹灰之力的便将身前这颗两手才能合抱住的树桩劈成了两半,桩头上还在不断往外冒着融浆。
看着这一幕,盛柄天顿时脸色一变,惊喜道:“无忌,看来这几日修炼,你的臂膀力量增进不少啊。”
盛无忌微微一笑,回道:“还行,宁统领这本秘籍与我以前修炼的锻骨拳差不多,练着挺好的。”
既然已经决定将恢复罡劲一事隐瞒下来,那就完全没必要节外生枝。不是信不过天叔,只是他这人嗜好喝酒,万一哪天喝高了将此事说出来,只怕会引起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是吗,那就太好了。”
盛柄天神色激动,忙道:“既然如此,那你就抓紧时间好好修炼,争取早日恢复罡劲,这种劈柴的小事交给天叔来做就好了。”
说完,他上前就要去抢斧头。
盛无忌心中一暖,但却是一脸不肯,双手护住斧头:“那怎么行,您都一把年纪了,这些粗活理应由我这晚辈来做,您就别坚持了。”
趁着盛柄天走神,盛无忌已经悄悄退向一边,拿起地上还未劈开的木桩就要劈下。
盛柄天见状,下意识的就要前去阻拦。可盛无忌心疼盛柄天,不忍心见他劳碌,身形就地一闪,冲过来的盛柄天顿时一个踉跄没站稳,直接摔倒在地。
“哎呀,我的腰。”盛柄天一声惨叫,脸部表情已经严重扭曲。
盛无忌大惊,忙上前扶住盛柄天,慌张道:“天叔,您怎么样?摔着哪里没有?”
“没事,只是腰,腰有点疼。”盛柄天咬牙切齿,杵着后腰板一字一句道。
“让我看看。”
盛无忌小心翼翼的拨开盛柄天后腰束着的腰带,因为刚才冲击过大,他肉皮表面已经磨破,丝丝血渍隐隐可见,心下一阵自责,忙道:“刚刚都是无忌不好,来,天叔,我这就背您看大夫去。”
一手将盛柄天搭在肩上,接着两手稳稳的托住他的身子,刚要起身,盛柄天却一摆手,摇头道:“不用了无忌,这点小伤休息休息就没事了。”
“怎么会没事,您看都磨破皮了。”
盛无忌也不理会,背起盛柄天就径自朝卧房走,推开门,将盛柄天放在床上,他轻车熟路的找到床边一个专门用来装碎银的袋子,打开一看,里面居然一文银两都没有。
盛无忌一愣,抬起头来看着盛柄天,问道:“天叔,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一文钱都没有?”
“额,这个…”盛柄天低下头,支支吾吾的半天都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看着盛柄天的表情,盛无忌心中立刻明白了。铁定是帐房先生在赵夫人的指使下,没有按时给他们柴院配送银两,几年下来,这已经不是一回两回了。
“哼,真是欺人太甚,我找他们去。”盛无忌冷哼一声,攥紧了拳头,转身就要出门。
“无忌!”
见盛无忌要去闹事,盛柄天忙叫住他,杵着腰板来到他面前,叹气道:“罢了,你去找他们也没用,他们不给银两,你也奈何不了他们。”
“那我找爷爷去。”
“你爷爷有要事在身,昨晚连夜上省府去了,估计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的。”又是一叹,盛柄天满脸愁容的座回了床边。
“那…”略微沉吟了一下,盛无忌说道:“那我上山去给您采点草药来敷吧,以前我也跟药房先生学了一点熬药采药的皮毛本事,我认得那些草药。”
“可是那山中很危险啊。”盛柄天一脸担忧的看着盛无忌。他心里清楚,无忌口中的山,正是远离盛家庄十里之外的那座偏山。那里面生存着许多凶猛野兽,獠牙剧长,身形高大,力量堪比九牛,让盛无忌一个小孩上山中,心中着实不安。
盛无忌却是微微一笑,一脸自信道:“放心吧天叔,无忌从小就在这山林之间摸爬滚打,心里自然有数。您稍等一会儿,我这就上山,采完药马上拿回来给您敷上。”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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