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甲士只是一个看守,也已重残,我任其自生灭而后也从这穴道中离开。
穴道口外,与当初进时的一样未有太大变化,仍旧是高大奇异的植株覆盖。只是天上却完全不一样了,没有了相近无比巨大的元阳,而只剩下白昼。
四周有不少的甲士把守,这里的地面呈现法阵纹络,显然这里成了一片重地。
仗着郧仙宫的手段,那些甲士也拦不住,轻易的就离开了。接着我来到了十里坡,却发现十八层地狱口位置上建起了一座金色大庙,庙中一棵奇树长的高大,叶如云朵,是那株后来长出的树,我在上面留过名字。有不少熟悉的村民往来参拜。
看到这些景象,我心里奇怪了,这是给谁供奉的庙,谁胆子这么大,敢在十八层地狱上建庙,镇的住吗?不怕被掀翻?
带着好奇,我从庙门口正正当当的走了进去,而后看到了庙堂正中供奉着两尊浑身火苗的塑像,一尊大一尊小。
我拉住边上走过的一个参拜者,连问这是怎么回事。
这村民一见我,而后好像想起什么,倒是先问我是不是张家村的张晨。我答应是。
这村民一脸奇怪,却说:“你不是早就死在那洞里吗?”
“死在洞里?”我好像明白了什么,应该还是白莲它们没有寻到,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就认为自己死洞里了。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这庙是谁让建在上面的?这里也敢建庙?这庙里供奉的谁?”我继续着问。
“这是供奉炎帝炎神的!”
“哦……”我眉头一皱,炎帝会来到这里建庙?那炎神又是什么来路,占了这里的龙穴洞,又在这里建庙……但凡有点眼力的神,应该看的出这不是块善地,可它竟然敢在这里立庙。
“听说炎帝活了,也不知道真的假的,这世道变了,说话要小心了。到处都是神,都说自己是神,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唉,你竟然还活着。对了,你爸跟你妈可都在家呢,你这是从家里来?”村民一边看着我,一边疑惑问。
“刚回来”我一边敷衍着,一边往门外走赶着回家。
照着熟悉的路径,我赶回到了家门前,路过药塘时仔细看了眼,郁郁葱葱倒是没变化,连那株星草王也在,另外的五颗也长的成熟,拱卫在母株旁。
唯一不衬景的是,一块石碑背靠拱着一堆黄泥,上面刻着张晨二字。是墓碑……
而就在这时,从门口走出两老人,一看见我就愣住了。
我笑了,大声的说:“儿子我这还没死呢,你们这立的什么碑,必须赶紧挖了”
一边说一边沟通着郧仙宫,让它把这坟给刨一刨。却突然从它身上收到到一个念头,仔细听大意“这种事以后别来烦我”
嘿,这仙宫不仅有灵性,还有脾气!
我刚想说点什么安慰下,一转眼却看石碑和黄泥堆不见了。
老人留了不少泪,人之常情。进屋口,我问起这些日子过的如何,在铁城那白发前辈应该照顾周当的吧。
老人说了这一年的变化,却告诉了我一个内心冰凉的消息。
白莲要和一成神者结为道侶了,日期还在选定中。
听了后,心中不由怒火中烧,又失落黯然。
这一年来,白莲常守护在父母身旁,过去也为自己做了那么多事情,不管如何终究还是要感谢她的。
悲伤是一种常态,失落也是一种常态,这就是人会有的感情。
听着两老人说着,我一边想着,忽然发现屋里少了什么。问两老人:“爸,妈,精灵娃他们呢?怎么没看见?”
老人说,是被白发前辈留下修道了。
修道?不会出事情了吧?想到这,我当即决定带着父母前往铁城天选殿找白发前辈。
我用郧仙宫把整个药塘的水连同各药草都给收了进去,养在了宫内桥下的莲花池中。
带着父母,乘着郧仙宫直接飞往铁城,一路上遮蔽而过,这天空中不少妖兽往来,也有厉害的将要成神的修行者在天中往来飞行。这种时候,根本不必顾忌什么,反而可以少去不少麻烦。
铁城的铁桥城门只是拦着那些一般的修行者和普通妖怪凡人,至于特别强势的就直接越过城墙上方进入。
站在郧仙宫第一殿口,我望着下方的铁城,看出了其中的不简单,如果那真是白鲤河王在背后图谋,应当是想开一条后天龙脉,作为腾龙基,将来摆脱天妖身,真正的跃入九天鱼化龙,成为比肩帝与尊的那类存在。不过这些都与我无关,就算沧海桑田,也不会影响我道心的丝毫半分。
这世间,谁要成帝称尊,谁想化龙飞凤,又都与我有什么关系。其实现在想来,过去的仇与怨并不与我有什么关系,那都是金蝉天尊的因果。它都离开了,我为何要活在它在的阴影里呢。
想到这,忽然的我想清楚了一点,地府存与亡,这些应该都自己没有任何关系了。自己也不是元魄子了,没有任何理由与资格参与其中。
天选殿到了,思绪也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一头长白发的年轻人早已迎了过来,脸上带着善笑,进城门触发了阵法早被他察觉了。
“年轻人,你这是去了哪,也快有一年载了,老头子我还以为你死了”
老不死的一见面就不说人话,一幅慈祥的面容上,怎么看都像是一副贱样。
我眯眯一笑暗讽:“你这老头,最近修为大增啊,越活越不像人样啊,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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