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可总算回来了,夫人她……..”
张落叶与贾延才刚到大门,就看到一个丫鬟匆匆跑了出来,满脸的惊恐与着急。
贾延心中一动,忙急声询问:
“母亲,她怎么了?”
那丫鬟疑惑地看了张落叶一眼,向贾延说:
“刚才小梅给夫人端饭时,不曾想夫人突然扑过来咬她,我们都吓坏了,好不容易把她们分开,就赶着出来请大夫给夫人看病。”
贾延心中有数,口中却故作说:
“不用找大夫了,你且下去带小梅包扎一下。此事若泄漏给外人知道,我就唯你是问,听明白吗?”
这个世界的下人没有任何的人身自由,但凭主人随意处置,官府也不会过问,故而丫鬟在闻听贾延的话语后,忙唯唯诺诺地应了一声后,躬身退下。
贾延微叹了口气,也没在犹豫地带着张落叶直往后院赶去,那处院落没其他丫鬟敢靠近,正是贾母的住处。
到得院落门前,贾延先让张落叶稍候,而他自己则小心地走至厢房门前,在敲了敲门后,轻声问道:
“母亲,贾儿回来了,特意向你请安。”
应对贾延的是一遍寂静,贾延也没在乎,再次敲门询问。
不一会儿,房间内忽然传来一把女子的娇笑声,正是贾母的笑声,很是疯狂,夹带着痛苦的哼声!
贾延脸色微变,忙用力推着门,却发现门内反锁,不得已,他只得加大了推门的力度。
如此好一会儿后,贾延终是把门推开,进了去,张落叶这边看过去,只听得房内传来贾母的怒骂之声,接着一阵拍打之声响起。
张落叶恐防贾延出事,忙几步走至门前,试着往内窥视。
只见得房内,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赤着双脚,身穿白衣,犹如鬼魅般。
她发疯地拿着一面铜镜拍打着贾延,贾延紧咬着双唇,默然承受着,眼睛却谨慎地打量着四周,试图寻找出那狐狸精的藏身之所。
贾母见得这般拍打贾延,贾延都不吭一声,不禁怒了,随手抓起一只木凳,追着贾延边打边怒骂着,很是的疯狂!
贾延也实在是个孝子,就是贾母用木凳打得他掉了皮,流淌着鲜血,也不敢还手。
张落叶轻叹口气,暗付,这贾延倒是个孝子,不过要作为传承的弟子,还需多观察一番才行。
心念至此,他袖袍一抖下,就看到霞光一闪,瞬间没入贾母体内,后者疯狂的表情瞬间停滞,更是一下子软倒在地上。
“母亲,你怎么了?”
贾延没有看到张落叶的举动,以为贾母出了什么事,忙满脸着急地摇着她的肩膀。
“不必惊扰,令堂没事,不过是在下略施法术,让她昏睡过去罢了。”
张落叶几步上前,解析说。
贾延闻听,忙向着张落叶跪拜而下:
“仙师神通广大,请大发慈悲,救救我的母亲吧。”
张落叶摆了摆手,淡淡说:
“放心好了,在下既然答应你,就不会食言,你且先把令堂扶到床上躺下,容我为她把一下脉再说。”
“好的。”
贾延点了点头,依着张落叶所说,把贾母扶到床上躺下,其后看着张落叶为贾母把脉的画面。
半响,张落叶收回手臂,脸露沉吟的神色。
贾延虽是心中着急,也不好打断张落叶的沉思,便恭立一旁不作声。
片刻后,张落叶在目光微微一闪的情况下,自怀中掏出一面八卦镜,然后口中轻念着什么咒语。
便看得那八卦镜忽然轻轻一颤,顿时犹如一束探照灯般,一束白色光束直射向那个母亲。
正在昏睡的她,诡异地惨叫一声,然后自全身冒出大片的绿色烟雾,待得烟雾散尽之时,她轻吐出一口绿色的鲜血,然后重新昏睡在床上。
贾延愣愣地看着,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虽然口口声声说母亲被狐狸.精.迷惑,但也只是猜测而已,毕竟是凡人,对于妖魔鬼怪之类很是的敬畏。
“仙师,母亲她怎么了?那狐狸.精死了吗?”
贾延回过神来,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张落叶却摇头说:
“不,在下刚才只是把依附在令堂身上的妖气驱除而已,但这妖气依附也有些许时日,令堂想要醒过来,恐怕非得要几天的静养方可。”
贾延闻听,二话不说地跪拜而下:
“请仙师一定要斩除那只狐狸.精,救我母亲一命,大恩大德,小子愿意做牛做马来相报。”
“你且起来说话。”
张落叶右手微抬,一股柔力虚空托出,把贾延扶了起来:
“我看这房子的窗户都被堵了起来,是你做的?”
贾延点头说:
“是的,在母亲出事后,为了保障母亲的安全,我模仿起泥瓦匠的操作,运过一些砖石,把房间的几扇窗户堵了起来,但只是没想到这样做了,还是让那狐狸.精溜到房间内。”
张落叶淡淡说:
“妖魔鬼怪都会穿墙遁地之术,仅凭物质性地封锁,是不会凑效的。未免打草惊蛇,我刚才在驱除你母亲身上的妖气同时,给她下了暗示。”
“暗示?却不知是什么暗示?”
事关母亲性命,贾延不得不问清楚。
张落叶解析说:
“也不是多么复杂的内容,就是让她保持那疯癫的模样。一来让狐狸.精‘放心’,以为自己施加的妖气还在,这样可方便我们在暗中行动;二来,也是为了更好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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