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火的凶手抓到啦!”村头的李家嫂子大声的对河边排成一排洗衣服的妇人们说道。
“抓到了呀!来来来,快和我们说说是谁?”
听到这么大的一个八卦,一位小嫂子连忙收拾收拾洗好的衣服让给下一个人,走过去用肩膀撞了一下李家嫂子,语气里颇有点落井下石的意味。她就是想知道是谁这么丧尽天良,把好好的一间房子都给烧了。
“村长昨天带了乔家小子还有大牛他们,昨晚抓了个人回来,现在还在门口看着呢。”李家嫂子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的用手挡着唇。
乔飞和其余三个人连着夜将张寡妇送到她的家中软禁,等着明天天明给罗先生一个交代。
四个人轮流守着,天快要亮时乔飞才回到家中。乔嫂子早就备好了一锅热腾腾的热面条,撒上青白相间的葱花,滴上几滴麻油,乔飞呼噜呼噜的吃了满满的三大碗。
抵不过婆娘的热被窝,乔飞一咕噜的就把晚上惊险的一幕当做说话本一样的讲给乔嫂子听,这才有了早晨洗衣服的场景。
小嫂子一看有戏,眼睛里都在反光,“李嫂子,我这就回去让我们家孩子晾衣服,等会你得带着我去看看呀!”
李家嫂子拍着胸脯保证,“没问题,不过你得快点,不然待会我们就要走了啊~”
“哎,你就放心吧!我快去快回,别先走了啊。”
“啰嗦,有说话的时间都快要到家了。”李家嫂子笑着打趣。
等小嫂子走了,边上的人忍不住问,“李嫂子又有什么大事?”
李家嫂子是李家村的消息通,谁家有点什么事情她都知道。说好听一点就是万事通,说的不好听就是八卦。
不是第一次享受这样瞩目的眼光,李家嫂子挺了挺胸,活脱脱一只骄傲的孔雀,“不就是村里给罗先生的房子被烧喽,现在啊,终于把那个人给逮住啦!”
“真的呀!”
听到这句话,一排洗衣服的妇人齐刷刷的偏过头异口同声,吓了李家嫂子一跳。
“不然还有假!等会你们去看看不急知道了!”
李家嫂子丢完话,端着木盆连忙走了,留下来众人眼巴巴的还等着她说地方在哪里。
吱呀的一声门响,村长领着罗淮谨,罗妩和梁茜来到张寡妇的家中。
“三娘,去把门关上!”罗淮谨进门之后,对着罗妩说道。
“哎!”
罗妩知道罗淮谨是什么意思,无非是不想让大家看张寡妇的笑话。多少的给她留点余地和面子,让她不至于在村里生活不下去。
梁茜跟在三人的身后,低着头一句话不说。她本来想着能不过来就不过来,和张寡妇结仇的又不是她。自己还算是被罗淮谨和罗妩给连累的无家可归,但是如果不来又怕流言会对她不利。算了,自己现在手里没有多少钱,还得靠着他们一段时间。
张寡妇又饿又怕的睁着眼睛一直到下半夜,直到天亮的时候才神经放松了一下睡着了。
可就算是睡着了,梦里面也都是罗淮谨和罗妩追在她的后面问她为什么要烧他们的房子。
突然传来的脚步声惊醒了浅眠的张寡妇,哭肿的双眼里布满了熬夜的血丝。
村长今天穿了一双黑色的高帮布鞋,跨过门槛的鞋子踏在地上发出咚咚的声响。踏在张寡妇的心上,仿佛底下来的催命使者。
“村长,我冤枉啊!”
张寡妇大乎冤枉,猛的扑过去想要抓抱住村长的脚,却被罗妩轻轻的一撞村长,扑了空栽倒在地上。
“张大娘早上就行如此大礼,我们做小辈怎么受得起。”罗妩顺势扶起来张寡妇。
张寡妇双腿蜷缩了一晚上,一点知觉都没有。猛的被罗妩扶起来,身子顿了一下。
“不要你扶着!”她现在是见姓罗的人心里就来气,用尽力气推开罗妩,自己靠着一旁的桌子支撑着。
“张家的,你到底想做什么!”村长是恨铁不成钢,因为这件事情急的几晚上都没睡好,两鬓角都染上了霜华。
“我知道大憨没了,你心里痛不欲生,可我们也不比你好受。可这和罗先生一家是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偏偏非要让人家的孙女陪葬!本来以为你放下来,你倒好长本事了!烧了村里的房子,你叫我怎么说你!”
说道痛心之处,村长用力的拍着桌子,手掌心红通通的一片。
“张家嫂子,我今儿就在这里给你说开了!你儿子的死和我孙女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要是在胡搅蛮缠我就去报官!”
罗淮谨说的斩钉截铁,国字脸上尽显威严。
上天说,预先令人灭亡必先使人疯狂。
张寡妇被左一个儿子去世,又一个儿子去世记得脑中的理智全无。眼里面就只剩下仇恨,粗着嗓子,锋利的指甲措不及防的朝着罗妩的脸上招呼。
“找死。”
就在一瞬间,罗妩顺手抄起边上的板凳就要往张寡妇的身上扔过去。却突然想起万一人被她砸死或者砸伤,少不了又是一番纠缠。抬起就是以绣花脚,直冲冲的踹在她的胸口上。
张寡妇砰的撞在地上,面色尽失,好半天像个死人一般躺在地上起不来。
在场的人被罗妩突然的一脚震住了,怎么都想不到平时柔柔弱弱的姑娘怎么会做出这么暴力的动作。
地上张寡妇清醒过来发出一阵阵的呻吟的声音,双手捂着胸口。
村长紧张的上前查看张寡妇受伤没有,嘴上虽然没有说什么,可眼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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