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一朵沾染了太多俗世气息的黑莲花,失去了太多的明艳。
卡斯特罗策马扬鞭,一骑绝尘而去,蓦然回首,看见胭脂的身影如是想到。
“胭脂,你说这是不是命啊,不想去巴黎顿却偏偏躲不掉。你说凯莉是不是算准了我不会去帝都巴黎顿啊?”卡斯特罗看完凯莉的信之后,想要把心中的愁闷,全部倾倒出来。
“不是。你可以选择去或者不去,你有你的自由。”胭脂面无表情的答道。
“这是我的自由吗?”卡斯特罗一个人快马加鞭赶往帝都巴黎顿的路上一直在思考着这个问题,但总是找不到答案,像似被一层大雾隔开一般。
比利荷兰郡东接奥得易北郡,东北接巴登符堡郡,北边隔着北海遥望金孔雀花王朝,至于西边自然是帝都巴黎顿所在的塞纳卢瓦郡,至于西北部的墨洛温家族所在的阿莫里坎郡则跟比利荷兰郡没有半点交集。而卢森巴堡则作为比利荷兰郡南部与慕尼黑所在的莱茵威悉郡一座经济文化交流的重要关口式城镇。由此可见,索伦·凯莉选择从卢森巴堡然后经由帝都巴黎顿去阿莫里坎郡的墨洛温家族所在的布列特尼城还是比较合理的路线。
只是相对合理,在卡斯特罗看来,从卢森巴堡彻夜兼程赶到帝都巴黎顿已经严重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合理范围。不过,理性行为与理性预期之类的东西都是被卡斯特罗嗤之以鼻的东西,做人随意自然就好,计较太多,有时失去的了越多。
“绊马索?”疾驶中的叶尔格尼山的纯*种·马*前腿陡然一跪,连带着卡斯特罗也向前惯性倾倒。
卡斯特罗瞳孔里寒光一闪,趁着胯下马儿下跪的那一刹那的机会连踏马肚,跃往一边,就是一个打滚,滚到旁边的草木旁。抽出两把匕首,警惕的打量着四周。
半路上谁想杀自己?卡斯特罗没有太多的时间考虑这个问题。因为四周很安静,安静的令人心慌,注意力高度集中的卡斯特罗丝毫感觉不到敌人的气息。
过了很久,仍然没有感觉到动静的卡斯特罗小心的从地上捡起几块土块,左右各扔了几个,没有动静,而那匹叶尔格尼山的马安静的站在一旁吃着草。
奇怪?卡斯特罗心里感觉纳闷了,谁无缘无故会在此处安置一个绊马索?意外还是巧合?不敢有丝毫大意的卡斯特罗小心的走出树木丛中。现在卡斯特罗在离巴黎顿还有将近一百公里的默淄河旁树林里,确实这里生长着各色高矮不齐的树木很符合对方偷袭的要求,但是对方似乎迟迟没有动作,又是为什么?
就在卡斯特罗准备翻身上马再次前行之时,卡斯特罗心中陡然一紧,霎那间【剃】,连续变换了一个方位,紧接着叶尔格尼马如一团黑色的血雾炸开,奇怪的血滴四散而去,周围草木像似被什么腐蚀一般,化为黑灰。
卡斯特罗可不敢让那些奇怪的血滴沾身,匕首以接近急速的方式连续挥舞着,形成一个很奇特的银白色圈影,挡下了袭来的全部血滴。
还没傻到这时去问什么人的卡斯特罗立即转身就跑,在对方埋伏的地点跟对方交手,卡斯特罗可不认为这是一件好事,自己一不占据天时,二不占据地利,唯一有利的条件就是他只是一个人无所顾忌,既然对方想杀他,逃便是了。
逃跑是一种无奈之下做人的策略,更是一种在珍惜生命远离危险的生活态度。卡斯特罗的逃跑速度堪称他有史以来跑的最快的一次,什么一百米六秒九,早就被他抛到莱茵河易北河之类的河里去了。
恍然之间,卡斯特罗觉得有一种很奇特的力量在缠绕着自己的全身,道不明也说不清,就如同有的人在接受教廷洗礼时可以深切感受神圣的主的气息一般。卡斯特罗狠狠的咬了一下嘴唇,从迷糊中清醒过来,继续发力狂奔。
“咦?有意思。”对方似乎在若有若无之间说了这么一句话,卡斯特罗很清楚的听见了。语气中夹杂着老猫戏老鼠特有的玩味以及那一抹一闪而逝的惊讶。
没空管对方究竟想怎么样的卡斯特罗只管不要命的奔跑,深怕一停下来就被杀死。死亡的威胁令他背后的冷汗直流,他甚至都不敢回头看一眼,只是感觉有一道黑影在不紧不慢的跟着自己。
“停下吧。”半个小时之后,对方似乎意识到了卡斯特罗的体力开始下降,不怒而威的说道。
卡斯特罗听到这一句话之后,全身如坠冰窟,竟然不自觉的停下来脚步。这个声音卡斯特罗猛然间意识到,自己听过,很久之前,都柏林索伦家族的教堂内那个妄图引诱凯蒂丝进入天国的奥巴尔神父,他的声音就是这样。
“你想做什么?”卡斯特罗额头的汗水不断的流着,呼吸沉重,神情紧张而严肃,带着一丝不甘的愤怒说道。这个曾经差点伤害过凯蒂丝,现在又来伤害自己,卡斯特罗还没有傻到认为对方来下自己安了什么好心呢。
“年轻人,对待老者,要有礼貌。”黑色普通修道袍打扮的奥巴尔看起来精神很不错,颇有点容光焕发的姿态。手臂上缠绕着一条通体黑色的小蛇,嘶嘶的吐着信舌,昂着蛇头,盯着卡斯特罗,像似看见了什么美味。
“礼貌。你用绊马索将我拦下就是礼貌?真是可笑。”卡斯特罗语气不屑的说道,虽然心底害怕的要死,但是气势上一点都不输给奥巴尔。未战先降,这是卡斯特罗最不愿意接受的事情,逃不了就战,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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